不是萬瑞言,還有被民眾們告狀的其他員,也被軒轅宸一一發配。
反正現在是挖河道治水,等水退了還要搞建設,全都是急需人手的事兒。
有現的人手,為什麼不用呢?
關鍵是還不用給他們工錢。
這個賬簡直是太劃算了!
一邊忙活著這些,軒轅宸還一邊出時間,給皇兄寫了個折子匯報況。
畢竟是當場砍了一個朝廷員,這件事如果他不及時說、主說,難保不會被人拿來做什麼文章。
事實上,就在折到達的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太子一派就迫不及待地發起了攻勢。
“陛下,聽說莊親王在白沙州直接把知州給砍了?堂堂知州,他說砍就砍,這未免也就太囂張了吧!大晉律例,可沒有規定親王有擅殺朝廷命之權!”
首先發難的是禮部尚書鹿鳴。
軒轅寰昨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會兒聽見倒也不慌,只是說道:“事急從權,也未嘗不可。”
鹿鳴不依不饒:“但莊親王可是奉圣上旨意去的淮江,代表的是圣上的權威。他若是胡作非為,百姓們不一定會說莊親王如何如何,但一定會說陛下如何如何啊!”
他一副很為皇上著想的樣子。
軒轅寰看了他一眼,反問:“那依鹿卿之見,什麼胡作非為?”
“當然是頂著皇上旨意的名頭,行些法外狂徒的劣跡,就如莊親王私自斬殺知州之事一般!”
鹿鳴說得義正辭嚴。
朱與義看看時機差不多了,也站了出來:“臣之愚見與鹿尚書相同,莊親王此去,奉的是皇命,代表的是陛下的態度。他這般胡作為,實在是有辱陛下的信任!”
軒轅寰忽然冷笑起來:“哈,哈哈!兩位卿說這些話,可有證據?”
證據?
朱與義暗暗皺了眉:皇上這話,怎麼聽著味道不對啊?
鹿鳴明顯被問懵了,略有點呆地反問:“殺人還需要證據嗎,被殺者本不就是證據?”
“朕問的是‘胡作非為’的證據!”
軒轅寰忽然提高了聲音,“誰說他殺了貪,就是胡作非為了?你們說的嗎?你們為何不去問問當地的百姓,對這件事是何看法?”
這一通突如其來的質問,一下子打了朱鹿二人的節奏,兩個人一時沒能接上話來。
百姓的聲音?
那是什麼,需要在意嗎?
蕭天野在一旁涼涼地搭腔:“據臣所知,當地百姓對莊親王此舉那是大加贊賞,當場大喊王爺千歲,顯然是覺得這件事做得是大快人心啊!”
他連說了三個“大”,把朱與義氣得夠嗆,下意識地質疑:“鎮國公又是如何得知的?該不會是信口開河吧?”
這老匹夫不過就是篤定了“當場大喊王爺千歲”這種事不可能留下什麼證據,就算有人證,一時半會兒的,又怎麼能來得及?
蕭天野才不上這個當,十分干脆地反嘲:“喲,太師剛才還信口開河說莊親王此舉有損陛下威嚴,這會兒反倒誣蔑老夫信口開河了?你家是賣帽子的嗎,給人扣帽子扣得很練啊!”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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