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廖文傑和阿麗見面,沒有去電影院,那裡已經滿足不了阿麗的野心了。
這次去的是遊樂園。
阿麗對過山車興趣濃厚,廖文傑不然,他更喜歡天,兩圈坐下來之後,阿麗也喜歡上了天。
共進晚餐結束,他送阿麗回大學宿舍,突然想起自己還差一件裝備。
駕照!
以前是沒錢沒時間,現在有點家底,必須儘快置辦起來。
人一有錢,想法就多了,還不如沒錢,沒錢的時候只想賺錢。
提到駕照,廖文傑很想在職前拿到駕照,不難,給黃Sir打個電話便可輕鬆搞定。
轉而一想,還是算了。
考駕照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他原本就會開車,適應一下方向盤的位置,很快就能從駕校畢業。
自己就能解決的事,何苦去麻煩別人,他又不是厚臉皮的周星星,人債欠多了,以後就還不起了。
接下來幾天,廖文傑白天和阿麗約會,晚上修煉鐵砂掌和念力。
總結下來,歲月靜好,日常裡還有常。
……
“阿杰,又在晚上遇到你了!”
大老遠看到廖文傑走過來,盧隊長下意識看了眼手錶,差一個小時就半夜十二點,這是什麼夜行生,該不會是鬼吧?
“今天巧有點事,回來晚了。”
廖文傑隨口解釋一句,是阿麗的鍋,膩膩歪歪卡著宿舍關門的點才放過他,不然早該回來了。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電梯修好……”
嘭!
兩人正聊著,一聲巨響炸開,十步開外的空地上,多出了一臺冰箱。
“咕嘟!”x2
廖文傑和盧隊長同時嚥了口唾沫,這要是捱了一下,也別指醫學奇蹟,直接送火葬場準沒錯。
“MD,樓上那人越來越瘋了……”
盧隊長大罵不止,扯著嗓子對樓上噴了起來,詞彙量很富,廖文傑表示學到了。
“盧隊長,到底什麼況?”
“一個神經病,每次被男人甩都會扔東西,就這德行,活該次次被甩。”
“報警啊,這種人就不能慣著,你越慣,就越來勁,沒準明天就該扔電視機了。”
“那倒不會,電視機昨天已經扔過了。”
“……”
廖文傑張張,頗有些無言以對。
“盧隊長,不好了,出事了!”
一對中年夫婦衝出電梯,拉住盧隊長的袖:“我們家小龍失蹤了,算算時間,已經兩個多小時不見蹤影。”
“冷靜點,李先生、李太太,我們先上去,再找不到就立馬報警。”
盧隊長和廖文傑擺擺手,腳步飛快和兩夫妻衝進電梯。
(一`´一)
廖文傑雙目微瞇,這畫面,越來越悉,他似乎在哪見過。
“也不全是,如果那邊有個保安躺下來擺大字型的話……”
話音未落,盧隊長的心腹將鐵膽走到冰箱旁邊躺下,雙手張開擁抱天空,裡嘀咕著‘老婆跑了’、‘不活了’之類的話。
穩了!
廖文傑一邊擡頭戒備高空墜,一邊飛快跑進大樓,見電梯慢如速,直接爬樓梯來到九層。
拐角,擺著李老太太像的位置,一名著黑大的男子坐在手提箱上,他和一盆百合花暢聊,聊到興起還開了一瓶牛。
就造型而言,男子不止一黑,還戴著黑帽子,以及一副圓形墨鏡。
行跡十分可疑。
對於這個人,廖文傑印象很深,遠超吳茜,和周星星、曹達華在一個級別。
“靚仔,你已經站這裡看我兩分鐘了,嚴重侵犯了我和我朋友的私人空間,麻煩站遠點,OK?”
“閣下這幅造型,難道是捉鬼專家?”
“咦,想不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還有人知道我捉鬼專家Leon的大名。”
Leon起拉下墨鏡,上下打量起廖文傑:“靚仔,你混哪裡的?”
“我是這裡的住戶,就住在九層。”
廖文傑說完,吐出了一句憋在心裡很久的槽:“捉鬼專家,你這打扮還有名字……難道沒有中文名嗎?”
“好說,我英文名字裡昂,中文名字是李昂,隨便,不用客氣。”
“……”
廖文傑眨眨眼,答案完全在他預料之外,原以爲會是X星或者XX星。
“說了這麼多,靚仔,你還沒自報家門呢!”
“剛說了,廖文傑,這裡的住戶。”
“嘿嘿嘿,廖文傑……阿杰是吧!”
里昂推上墨鏡,一副早已看穿真相的模樣:“你一念力毫不收斂,大晚上跟個電燈泡似的,現在和我說是這裡的住戶,騙鬼呢?”
廖文傑聞言一滯,第一次聽到有人評價他擁有念力,鬼王達都沒說過。
“幹嘛這麼吃驚,你師父沒告訴你?”
里昂似是想到了什麼,驚訝道:“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自學才吧?”
“我的確沒有拜過師,念力是撿了本古書自己練的……等會兒,你幹什麼?”
廖文傑正解釋著,見里昂瞇瞇上前聞,當即退開兩米遠。
“阿杰,你上味兒很重……”
里昂擡手在廖文傑前一抓,放在鼻子下狠狠嗅了一下:“是鬼的味道,你被鬼附過,就在最近幾天。”
“鬼附!?”
廖文傑臉一凜,下意識看向牆角邊李老太太的像。
“不是,你那隻比厲害多了。”
里昂上前兩步,圍繞廖文傑轉了三圈:“奇怪,以你這點功力,沒理由把那頭猛鬼出外,難不這片小區裡還有高手?”
“還有高手是什麼意思,難道小區裡不止一個高手?”
廖文傑眼前一亮,如果是個道士,再是個時日無多、家大業大沒徒弟、膝下只有三個漂亮兒、急缺繼承人的老道士,那就最好不過了。
“不錯,已經確認的那個高手就是區區在下。”
里昂看了眼手錶,將一杯牛遞給廖文傑:“今晚我要抓鬼,不想死就離遠點,這杯牛送你防。”
“等等。”
廖文傑端著牛,眼角直:“大師,你剛剛說我念力不知收斂,要怎樣才能做到收放自如?”
“問得好!”
里昂豎起大拇指,不急不緩道:“這個問題及到我的知識盲區,我不是道士,也不是武林高手,更沒有特異功能,所以我也答不上來。”
那你說個吉爾!
“大師,你是怎麼收斂念力的?”
“完全沒有任何收斂,大家都是電燈泡,我更靚而已。”
里昂得意一笑,而後道:“雖然我不會,但我知道哪些人會,你留個電話給我,改天我約他們出來打麻將,到時喊你一起。”
“有沒有可能,你把他們的號碼給我,我主和他們聯繫。”
“幹嘛,怕我放你鴿子啊?”
不,我怕你被人用電鋸劈兩半。
一朝穿越,變為農家女,家徒四壁也就算了,為何身邊還帶了個拖油瓶? 幾經波折,才發現原來與她生出這個拖油瓶的男人一直在她身邊,更讓她大跌眼鏡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並不尋常……
孤兒宋如霜穿越了,穿到了苦哈哈的八零年代,還成了老宋家上下五輩唯一的小棉襖。不僅父母雙全,還有五個疼愛她的伯伯,五個體貼的伯母,六個寵她如命的哥哥。哦對了,還有一對天天喊乖孫女的爺爺奶奶。宋如霜捏緊小拳頭發誓一定要讓愛她的親人過上好日子。于是窮得叮當響,還欠了一屁股債的老宋家發達了。大哥、二哥、三哥:“奶,妹妹摸了摸水缸,里面就全是大冬棗了!”四哥、五哥:“奶,妹妹在我炕上玩,被窩里就塞滿了野蘑菇!”“娘,霜寶在地上摔了一跤,扒開旁邊的草叢撿了一籃子野山參!”“娘”宋老太太腿腳發軟,一把抱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