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皇上到這衍慶宮的次數并不如到延禧宮那麼頻繁。
差不多是三五天才來一趟,因此黃淑妃之前也并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可經黃嬤嬤這麼一提醒,瞬間就警醒了過來。
“皇上既沒去延禧宮,又沒來我這衍慶宮……那皇上去了哪兒?”黃淑妃就瞪著眼睛瞧向黃嬤嬤道。
黃嬤嬤畢竟是跟在黃淑妃邊的老人,也就很是警惕地伏在黃淑妃的耳邊道:“據老奴所知,是到靜貴人那去了。”
“靜貴人?”黃淑妃就努力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好半晌才想起那個小仔似的影,“就是住在儲秀宮的那位?”
“可不就是!”黃嬤嬤也就在黃淑妃的跟前添油加醋道,“說是有人見到給皇上唱小曲了,然后皇上一高興,就歇在靜貴人那了。”
聽到這,黃淑妃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往后的人榻上一靠,也就輕笑道:“我說這小妮子怎麼突然走路都會帶風了,原來是因為得了寵。”
說著,的眼睛朝著延禧宮的方向一劃拉,然后看著黃嬤嬤道:“延禧宮的那位知道嗎?”
“怎麼會不知道?”黃嬤嬤就擺出了一個明知故問的表,“娘娘您忘了,那李彤史可是的人……”
黃淑妃就細細地想了想,覺得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也就湊到黃嬤嬤跟前道:“那怎麼說?”
“這事還能怎麼說?”黃嬤嬤卻是嘆道,“那邊還不知道是怎麼得罪的皇上,又怎麼會選在這個時候出來做惡人?”
“那照你這麼說,就打算讓這靜貴人繼續得意下去了?”黃淑妃一臉驚愕地道,“不是替皇后代掌印麼?難道想讓靜貴人那小妮子就繼續這麼囂張下去?”
黃嬤嬤就尷尬地笑了笑:“這事老奴可說不準。”
黃淑妃卻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了了,一想到昨日在花園里遇著靜貴人,瞧著對方眼底的輕慢,就狠得后牙槽都是的。
不過是個剛得寵幾天的小貴人竟然就敢不知天高地厚的藐視自己,這真是讓不能忍。
之前自己不過是小小地挑釁了一把紀蓉娘,結果就被罰足半個月。
如果再任由這靜貴人欺負自己而不吭聲的話,恐怕整個后宮都會覺得自己是個好欺負的人吧?
黃淑妃越想就越覺想不過去,也就冷笑著同黃嬤嬤道:“既然那一位不想打鞋,那這件事就由我來做好了。”
說完,就在黃嬤嬤的耳邊這樣那樣的代了一番,聽得黃嬤嬤也是面一驚:“娘娘,您真要這麼做?”
“怕什麼?對我都敢如此輕慢,可想而知,對其他人就會更囂張了,”黃淑妃也就笑道,“這后宮里的人這麼多,誰知道是得罪了誰?”
幾天之后,憑著一副好嗓子而得了皇上青睞的靜貴人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宮里的杜太醫來瞧了,認為是熱毒發作,開了一副清熱去火的方子,囑咐用藥七天。
可三天過去后,靜貴人的病非但沒有好轉,反倒變得更嚴重了,莫說是藥了,連水都難以吞下。
宮里服侍的人急了,也就求到了紀貴妃的跟前。
“貴妃娘娘,煩請您讓太醫院的孫院使親自來瞧瞧貴人吧,”靜貴人的宮跪在紀蓉娘的跟前,不斷地磕頭,“貴人的病,實在是兇險啊!”
宮中的事,都有定例,像靜貴人這種級別的妃子,就只能由杜太醫這樣的八品醫來瞧,若是想要請得正五品的院使或是正六品的院判,就須得皇上或是掌管著后宮的紀貴妃的首肯。
正在蒔弄著花草的紀蓉娘也就停下了手上的作。
雖然每日都足不出戶,可靜貴人有多得皇上喜,也是有所耳聞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沒有刻意去打聽靜貴人的消息,免得落在那些有心人的眼里,還會說容不得新人。
“怎麼?杜太醫瞧不好麼?”紀蓉娘將手中的布給了一旁的宮,然后看向地上跪著的宮道。
那宮就有些面為難,半晌才回道:“杜太醫之前來瞧了,也開了方子,可三天過去了,貴人的病非但不見好,反倒比之前變得更嚴重了……貴人就哭著不肯吃杜太醫開的藥了……”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那杜太醫又不是大羅神仙,哪里就能做到藥到病除?”紀蓉娘就皺了皺眉道,“杜太醫可說了那方子要吃幾天?”
“說……說是七天……”聽著紀蓉娘的話,那宮也變得支吾起來。
紀蓉娘聽著,眼神就變得犀利起來。
既然杜太醫都說了要用七天的藥,而現在才過了三天,若在這個時候換人,將來要是治好了,到底是算杜太醫的還是算孫院使的?
那宮瞧著紀蓉娘的臉,也就知道自己所求之事多半無,但想著來之前,靜貴人那凌厲的模樣,就忍不住打了個寒,繼續給紀蓉娘磕著頭道:“娘娘,實在是我家貴人在喝了杜太醫的藥后,嚨腫得連水都喝不下去了,現在人也燒得開始說起胡話來……要不婢子也不會冒死求到娘娘跟前來了,娘娘若不信,可以隨婢子一同去看看我們家的貴人……那樣子實在是太慘了……”
紀蓉娘聽著也就垂了眼。
這靜貴人是皇上的新寵,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爬到哪個位置上去,自己萬沒有為了個死規矩而得罪了新人的道理。
因此紀蓉娘便讓人取了自己的對牌來,讓人領著那宮去了太醫院請孫院使親自去給靜貴人診治。
原本紀蓉娘是不太想和靜貴人這樣的新貴多打道的,所以之前聽聞靜貴人有恙后,便一直揣著明白裝糊涂,但今日宮里的人都已經求到自己跟前來了,也就不能像以前那樣繼續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只得在重新打扮后,前呼后擁地去了靜貴人的寢宮探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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