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那不行,現在吃的東西多貴啊,我們雖然是好友,但也不能平白無故要你這麼些東西,我爹怕是要打死我的。”
葉嬋娟聽了之后連忙說道。
“嬋娟剛剛告訴我了頗多,若不是你的忠告,我指不定就被抓去了呢,可不能算是平白無故。”
殷妙不由分說的說道。
葉嬋娟若是不說,這些消息還不知道,其中有許多推翻了所看的劇的地方,只能說以前所看的劇也只能用來做參考而已了。
“妙兒……”
葉嬋娟總覺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妥,可是想想家中境況又忍了下來。
他們葉家缺吃的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大姐本就是下嫁,現在還被夫家拋棄,理由是養不起。再加上二哥剛過門的嫂嫂,一家人全都靠著爹一人吃飯……
“煊王在路上救助了不百姓,只是現在到了京城反倒是不知從何下手,你也莫要覺得為難,日后將這恩記在煊王頭上即可。”
殷妙安道,反正記頭上也沒什麼大用。
“現如今京城中百姓要用糧都要靠山海齋,可不是人人都能從那里買得到的,煊王就算是家財萬貫,恐怕也難以從那里買糧來救助百姓啊。”
葉嬋娟聽后一邊慨煊王果然為人慷慨,一邊又無奈道。
世人都知煊王家產不計其數,但現在即便再富有又有什麼用呢?
“不靠那山海齋便是。”
殷妙只是笑笑,山海齋便是蕭玄所說的糧食鋪子,聽說它以前在京城中只是名不見經傳的一間小店鋪,誰都沒有料到它居然有那麼多的囤糧。
“不靠山海齋?”
葉嬋娟一時沒明白何意,不過見煊王來到了門外,也不好意思再多問什麼。
殷妙和葉嬋娟道了別,也將葉嬋娟的話對蕭玄說與了一遍。
“山海齋周圍有不高手做防,我的人還進不去。”
蕭玄原本是來告訴殷妙,府中的管家下人被找到了一些,并且弓越已經將那些人帶到了玉石商行后院。
“是啊,連是個什麼背景都不知道,不過那里肯定有問題。”
殷妙跟著蕭玄來到了后院,果然見到了院中已經站了十幾個人,這些人見到蕭玄之后都滿臉激的跪了下去。
“承蒙殿下不棄,我等愿誓死相隨殿下。”
陳文敬原本是瘦材,現在更是變了皮包骨,再看其他人,也都個個好不到哪去。
見蕭玄有話要吩咐這些人,殷妙也不打算浪費時間,在蕭玄耳邊道:“我去里面拿些吃的過來,待會兒我就去陳列間了。”
可以趁著蕭玄安排這些人的時候多收些玉石進空間。
“好。”蕭玄笑著點了點頭。
陳文敬見蕭玄邊多了一名子,并且殿下竟然在對這名子笑,頓時心中詫異,他可從未見過殿下有這樣對待任一子過……
不過當那子從馬車上拿下來了不吃食遞與他們,煊王又將殷妙介紹了一遍之后,眾人皆明白了這位是誰。
這可是他們王府中日后的王妃啊!
“謝準王妃恩賜。”陳文敬帶著一眾家仆恭敬的跪在了殷妙面前道。
“起來吧。”
殷妙學著蕭玄的樣子故作鎮定,蕭玄滿意的看著滿臉通紅的殷妙離開,果然還是自己的下人最懂他的心。
……
一行人回到煊王府時,迎面而來的盧忠在見到陳文敬時臉微微變化,不過蕭玄只當沒有看見,當著眾人的面說道:
“日后陳管家恢復原職,與盧管家共同管理煊王府,我不在的時候凡事都由準王妃做主。”
“殿下,您說的可是田家小姐?”
盧忠問道。
“田家小姐與本王并無瓜葛,日后大可不必再提,本王的準王妃就在邊,盧管家還需要本王再向你介紹一遍嗎?”
蕭玄聲音提高,明顯是生氣了。
“奴才明白,奴才日后不會再提。”
盧忠連忙說道,堂堂煊王居然要娶一名被流放過的子?
“我聽說陳管家對煊王府無比悉,又擅長辯人用人,不如就由陳管家挑幾名門前小廝,那種有人來訪不通報的人就別要了。”
殷妙瞥了一眼盧忠和他后的幾人,才剛來就妄想把持煊王府?
“是,準王妃放心,奴才定會照您吩咐去安排。”
陳文敬吃飽了肚子,再看到府中的一群陌生人,一時間自己的戰斗也被激了起來。
殷妙似乎這才滿意,跟蕭玄在人前道了別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五名丫鬟大概是真的無事可做,所住的院子已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到都是無比整潔。只是推門看到自己在房留下的記號之后,臉上也不由得冷笑。
果然有人進的房間。
“小姐,雨安就在院中,有什麼活計盡管吩咐。”
雨安上沾了不塵土,看起來是抱過重,殷妙看了一眼,只輕輕點了點頭,隨后進了房間關起了門。
“假惺惺,村里來的村姑果然很會表現。”
月兒白了一眼雨安,隨后拉著星兒朝房走去。
們該干的活已經全都干完,為丫鬟的兩人卻沒了用武之地,連在殷妙面前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雨安聳了聳肩,隨后又繼續朝院子的角落走去。
“小姐沒讓你做這些,你這是要干嘛啊。”
雨翠雨歡也不贊同的跟了過來,雨安居然想為小姐準備個小廚房,而灶臺也打算親手壘。
“以后總能用到的,用不到又沒事,咱們白吃了小姐的東西總不能什麼都不干吧?”
雨安邊搬著土磚邊說道。
雨翠雨歡見狀也并未打算上前幫忙,只搖頭的走開了。
殷妙見外面歸于平靜,這才帶著祥瑞進了空間,今日收進來的玉石太多,還沒來得及整理。
不過很顯然蕭玄比進來的要早,已經在整理那些玉石了。
“璞玉打算什麼時候再開張?”
殷妙問。
“再過些時日吧,明日阿妙還要與我前去一趟溫府。”
蕭玄說道,這幾日要來拜訪他的人頗多,他也想再觀察觀察京中形勢再做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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