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眾我寡,殷博武和蕭玄默契的將殷妙護在后面,然而殷妙卻決定不做男人后的人,兩手拎著上的極地長,毫不留的朝周圍的流寇們踢去。
殷博武從來沒見過殷妙與別人打架,看著著的兒一腳一個流寇,那些被踢倒的流寇一個個蜷著子還在地上慘著,他頓時覺得眼前這一幕玄幻了。
是這些流寇太弱了嗎?
很明顯不是,就連他打起來都要用盡全力。
“小心!”
蕭玄一把將被驚呆的殷博武拉到了另外一邊,這些流寇見他們勢單,竟然有人了刀子!
殷妙見狀也不再手下留,一陣慘響起,直接卸掉了那名拿刀之人的一只胳膊!
為首的幾名流寇沒想到這三人這麼能打,其中一人縱深從馬上躍起,手持長刀朝三人的方向砍了下來!
蕭玄眼中陡生寒意,手中沒有趁手的武,他便只持一木擋住了那人的長刀,持刀流寇又用力砍去,發現那人隨手撿來的木竟然完全都砍不斷?
砰!
蕭玄單手揮開木,木重重彈到持刀流寇腹前,看似尋常的力道竟然將那流寇彈出了數米開外!
而他周圍的其他人也在片刻之間就被那木給掀翻在了地上。
殷妙羨慕的看了一眼這樣的蕭玄,他從開始到現在都只用了單手而已。
已經把雙手雙腳都用上了。
“還有打下去的必要嗎?”
地上慘聲連天,周圍還有幾十名流寇見狀都遲遲不敢上前,蕭玄與父倆背對背靠在一起,看著剩余的流寇大聲問道。
勝負之分,一看便知。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被震出去的那名流寇扶著傷口站了起來,他能猜到這個男人的實力有多厲害,于是揮手讓后面的人暫時停止了攻擊。
“幾個尋常人罷了。”
蕭玄說道。
“不如咱們把這些人一起綁了送得了。”
殷博武說的毫不客氣,他能看得出來,這些都是沒什麼手又只會虛張聲勢之人,也就只能憑借著人多嚇唬嚇唬別人罷了。
“又綁又送的多麻煩,全都敲暈了再去喊差過來就好了。”
殷妙也說道。
眾流寇見狀已經生出了退意,不還能從地上站起來的人也警惕的看著三人往后倒退著。
眼看周圍的流寇就要撤離,一旁路邊的土堆后方卻突然閃過寒。
嗖!
那寒竟是一利箭,正直直的朝三人的方向去!
由于角度關系,殷妙本沒注意到危險已然降臨,只覺到自己突然被旁之人擁懷中,隨著一陣悶哼聲,便見眼前一把利箭刺穿了蕭玄的左臂!
“你們竟敢暗算?”
殷博武被嚇出冷汗,同時心中激,若不是蕭玄發現的早并護住殷妙,剛才那箭正巧會中兒!
“你要不要?”
殷妙暗道自己大意了,見蕭玄手腕都被那箭刺穿,生平第一次到了愧疚。
“不要,小心暗箭。”
蕭玄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自己了個假傷。
殷妙看向那土坡的方向,眼中的愧疚已經化為憤怒。
“老趙中了!大家一起上!”
突然,流寇之中有人喊道。
最厲害的人已經傷了,趁他病要他命啊!
蕭玄卻沒有毫驚慌,而是慢條斯理的將手臂上的利箭生生的拔了出來。
土坡后的男人臉上全是竊喜,沒想到他歪打正著中了一個最厲害的!
然而下一秒鐘便從天而降一抹,一把鋒利的短刀已經抵在了男人脖頸之上。
“你想干嘛?!”
老趙看著面前臉龐的,背后的汗已經直立了起來。
“你喜歡箭?”
殷妙笑了笑,短刀慢慢向下去。
土坡后方突然傳來了一陣慘聲,外面打斗的人都紛紛看了過去,只見那名提著一把帶的刀從后面走了出來,而后的慘聲仍然在持續著。
殷妙又看向殷博武兩人,就算是一只手臂傷,那些人仍然不是兩人的對手,看著面前被自己撂倒的幾個男人,殷博武連忙將殷妙拉到了自己邊問道:“妙兒,你剛剛……”
“沒事的爹,我只是廢了他的手,讓他以后再也拿不起箭了而已。”
殷妙笑著安,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手段還是很溫和的。
看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殷博武心中卻更加疑了,他不在的那段時間里,妙兒都經歷了什麼?
一眾流寇毫無意外的全都被放倒,殷博武不愿意就此放過這些人,便打算去報。
而此時已經有路人經過這里,殷妙喚來了三個人,對他們說道:“你們能不能幫個小忙,我給你們糧食。”
見三人滿臉的不相信,殷妙又道:“這些都是流寇,為了防止他們逃跑,你們去幫忙報個,等差來了之后每人送你們一斗糧食,如何?”
一斗糧食?!
只需要去報個?
“你真的會給我們糧食?”
一個男人問道。
“那是當然了,我們馬車就在那邊,上面是有糧食的。”
殷妙說道。
“只用把差來就可以了?”
另一個男人也問。
殷妙點頭:“正是。”
“那行,我們去去就回。”
三人立刻向反方向跑去,就算不是真的,他們也只是報個而已,完全不吃虧,而且這里離縣衙并不遠。如果是真的能拿到三斗糧食,那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兒。
殷妙這才上了馬車,不過片刻便又下來了,手里還拿著撕下來的幾塊布。
“我幫你先包扎。”
殷妙走到蕭玄面前說道。
“小傷而已。”蕭玄沉默了片刻道。
“不行,還在流。”殷妙指著蕭玄那已經被鮮染了深的袖。
“是啊,還是包一下比較好,不過話說回來……妙兒還會包扎?”
殷博武又用子敲暈了一個想要爬起來的流寇之后問道。
“會一些。”
見蕭玄終于肯出手來,殷妙開始為其解開袖口細細的包扎了起來。
殷博武繼續敲著地上不住地想要爬起來的流寇,蕭玄看著滿眼里只有自己傷口的殷妙,黑眸中仿佛氤氳了一團化不開的墨,溫且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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