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妙到蘇晚風的時候,正看到門口有一堆帶的服。
“趙大個子從隔壁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山匪,幾個男人都被砍死了,只有趙大個子拖著一條命回來了,哎!”
花婆婆不知何時站到了殷妙的邊說道。
“山匪?”
殷妙想起他們之前遇到的三個山匪,怎麼又有山匪出現了?
“這越是不太平的時候啊,山匪出現的就越猖狂,都是些亡命之徒啊。”
花婆婆唉聲嘆氣著走向了灶房。
殷妙進屋的時候屋里還圍著一些人,有名婦人邊哭邊罵著,似乎在罵那山匪,而另外的兩人竟是殷妙認得的人。
“是你?”
趙老三和趙老四也看到了殷妙。
殷妙點了點頭以示招呼,然后頭朝里面看去,果然床上躺著的人就是趙滿。
雖然趙家這三兄弟曾經想要搶的小芋頭,但并不反這三人,當初還是多虧了他們才把村民們都引去的。
“小友恐怕要稍等片刻了。”蘇晚風也看到了殷妙,而殷鶴正捧著一盆水,小臉張的看著蘇晚風的作。
“沒關系,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殷妙將背上的藥筐放下,心中也不由得思考了起來。
上次他們遇到的三名山匪雖然被帶走了,捕快也說會去一窩端了那山匪窩,現在這山匪又開始猖狂了起來……
也就是說衙門的捕快并沒有功?若是那三名山匪被放走,再加上羅大志給他們的那些訊息,殷妙不也擔心了起來。
“這些山匪簡直不是人,把糧食也搶了,人也不放過!”
趙老四憤怒的說道。
“最近山匪好多啊,我都說了讓大哥出去幾趟。”
趙老三又愁又著急,但也只能干看著。
“你們可知,這山匪一共有多人?”
殷妙試著問道。
“這誰知道啊,怎麼著也得有兩三百人吧?”
趙老四回答道。
“不止,我聽說有五百人左右。”蘇晚風頭也不抬的說道。
“那麼多啊……”
殷妙擔心的坐在了一邊,衙門應該不會把那三個人放出來的吧……
“多虧了小友種出來的止草,這趙大哥的總算止住了。”
片刻之后,蘇晚風語氣欣喜的說道。
“蘇郎中,這是不是說我們家老趙有救了?!”
那名婦人激的問。
“現在已經止住,只要他后續不發高燒,就一定有救。”
蘇晚風已經累出滿頭大汗,殷鶴趕為其遞上了一張干凈的帕子。
幾人都對蘇晚風千恩萬謝的謝著,然而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床上的趙滿就真的發起了高燒。
殷妙此時正在和蘇晚風清點著藥筐里的草藥,見到這種況,便趁人不注意去了一趟灶房。
灶房里并沒有人,殷妙拿起碗放了半碗空間水,又朝趙滿治療的房間走去。
“給他喂點水吧,興許會好一些。”
殷妙說道。
此時的趙滿正神志不清的著氣,見蘇晚風沒有阻止,殷鶴接過那碗水開始喂趙滿喝了起來。
許是趙滿真的了,那半碗水竟然被喝的一干二凈。
見趙滿又沉沉的睡去,殷妙便背著空藥筐先離開了。
回去之后的殷妙明顯憂心忡忡了許多,甚至站在圈外面發呆了許久。
“妙兒,你怎麼了?”
剛磨了一斗小麥的殷博武從后院出來正看見自家兒在思考著什麼。
“爹,我剛剛去蘇郎中那,有村里人被山匪給砍了,好嚇人啊。”
殷妙說道。
“不怕,以后出門有爹保護你。”殷博武以為殷妙是在擔心這個。
然而殷妙卻搖了搖頭,將自己擔心的事告訴了殷博武。
殷博武聽后果然面凝重了許多,他只知妻遇到了山匪并化險為夷,并不知羅大志不小心把他們底細都了出去。
“呀,這麼說來真的是,當時羅大志還說了我們幾個是被流放過來的。”
衛氏聽后才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他們幾個只顧著害怕了。
“如果那三個人被放出來,咱們被尋仇的可能的確很大。”
殷承允也說道。
“那可如何是好?難道咱們要搬家才行?”劉氏被嚇壞了。
“娘先別擔心,說不定那三個人不會被放出來呢。”殷博文連忙安。
“這縣衙的捕快也太沒用了,說好的去解決山匪,現在山匪竟又越發猖狂了!”
甄氏生氣的說道。
“這些都不能確定,不過咱們也要做好準備才好。”
殷博武眼中已經出現殺氣。
“大哥想要如何準備?”殷承允問。
“明日我先去縣衙打聽打聽消息,還有咱們也要準備一些防的武,山匪若真的來村子,不可能大批的來,到時候就只能咱們自己自衛了。”
殷博武分析道,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聽得來消息。
“你這份太不方便了,還是我們去吧。”
三妯娌商量了之后決定道。
“也好,我駕車帶你們去。”殷博武想了想,還是覺得由當事人的衛氏幾人問會更加穩妥一些。
殷妙有些郁悶,如果前世的異能也跟著回來就好了,甚至還問了系統,但是系統告訴那是不可能的事。
好在前世因為異能覺醒的比較晚,一的手是實打實的鍛煉出來的,若真有人來尋仇,定不會再放過他們……
……
此時此刻,在大暮村通往長陵村的一條路上,一輛朱紅的馬車正搖搖晃晃的軋過路面上的石塊行駛著。
艷高照,馬車里的張艷芝一臉滿足的和母親苗采春坐在馬車里。
“娘,果然求人不如求己,這馬車還是自家的好啊。”
張艷芝笑著說道。
“那是薛家二對你好,這樣看來你要是嫁過去,都有可能要頂替那不會生的正妻嘍!”
苗采春拉著兒的手附在耳邊說罷,兩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啊!”
外面的車夫突然傳來了一陣慘聲,張艷芝抬頭去,只見馬車前方和車夫連著的棕帷幕上,一道鮮赫然出現在了上面!
“里面的人想活命就給我出來!”
外面馬蹄聲和男人們的大笑聲響起,車的母二人頓時煞白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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