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了剛才的小曲,醫閣名聲大噪,由于余東等人之前的安排妥當,招收的伙計跟醫師也多,所以雖然忙,但也能夠應對。
楚念昔一上午的時間都呆在醫閣,一邊回答著賀蘭神醫層次不窮的醫詢問,一邊心不在焉的等待著有特殊病的患者,好用來空間升級。
但,一直到了晌午,都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大病的人,所以,楚念昔便吩咐了幾句后,換了服率先回了離王府。
楚念昔剛回王府,一個丫鬟便滿臉焦急的跑到了邊,一邊向前廳,一邊小心翼翼的低聲說道,“王妃,你可回來了,皇上與皇后來了。”Μ.166xs.cc
“他們來干嘛?”楚念昔有些不解。
“據說是,是您醫治好了皇上,皇后特來親自賜賞于王妃的,但不知為何,竟知道了晟王住在這里,所以便召見了晟王……然后……”丫鬟擔憂的看了一眼楚念昔,后面的話也便沒有說出來。
楚念昔自然知道要說什麼,不過是知道了讓晟王變啞的事。
但是,皇上與皇后來的未免太巧了,偏偏治了夜叢晟后,他們二人便來了這離王府。
怕是這賞賜是假,揭弄啞夜叢晟,好治的罪是真!
“王爺呢?”楚念昔想了想問道。
“據說已經派人去軍營中了。應該很快便能回來了。”
楚念昔想了想,隨后點了點頭,“嗯!我們先進去吧。”
說著,楚念昔便率先朝著前廳走去。
前廳,此時除了皇上與皇后外,夜叢晟與上嫣也在其中,而小桃正如同一個鵪鶉一般跪在地上,見到楚念昔后,黯然不安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皇上坐在正位之上,半靠在椅子上,閉著眸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子。
“昔兒見過父皇,母后。”
皇上聽到聲音,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正好對上了楚念昔那雙澄澈而平淡的眸。讓他一時之間竟忘了之前的憤怒與質問的話。
“楚念昔,你可知罪!”皇后見皇上半天不說話,率先開了口。
楚念昔清冷的眸子帶著迷茫看向皇后,“不知昔兒犯了什麼罪?”
“明知故問!晟王的嗓子可是你毒啞的,馬上出解藥,皇上與本宮會考慮你的份,從輕發落的!”
楚念昔聽此,跪在地上,大為吃驚,一臉的不可置信,“晟王的嗓子被毒啞了?這怎麼可能,昨天在荷花池旁,不是還罵昔兒丑陋讓人惡心,還讓離王休了昔兒嘛?現在怎麼就啞了呢?”
楚念昔表真切,看了看皇上與皇后,又看向夜叢晟,那樣子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好似一舉一都在說,我不知道啊,不管我的事啊。
夜叢晟見這個樣子,頓時起,氣憤的拿起一旁的茶杯就要砸向楚念昔。
楚念昔見此好似驚慌失措般,順勢旁邊側趴在了地上,也正是如此,茶杯“啪”的一聲在楚念昔邊炸開,但杯中的茶還是濺到的手臂上。
楚念昔倒吸了一口涼氣,起袖子,白皙的皮頓時變得紅了起來。
“晟王這是惱怒了,要打死我嗎?”楚念昔捂著手臂,眼睛中出幾滴淚水,雖其貌不揚,但那做作弱的樣子,卻讓人覺得像是了莫大的委屈,人不自覺的偏向了。
夜叢晟見這樣子,剛剛丟茶杯的那一點愧疚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想要辯駁,但無奈最終卻只能發出阿阿的聲音。
皇上見夜叢晟當著自己的面手,再見楚念昔這副樣,頓時目如炬,將桌上的茶杯也狠狠的砸向夜叢晟,“放肆!你的禮義廉恥都到狗肚子了嗎?竟然在朕的面前都敢手,朕若不在,你是不是還要殺人上天了!”
夜叢晟此刻不能說話,滿腔憤怒無發泄,堪堪躲過茶杯,心無比委屈,但此刻的皇上怒,他也只能跪在地上,連忙擺手。
楚念昔看向他,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這讓夜叢晟更是氣急,雙目圓瞪,便要上前。
楚念昔瑟抖了下子,又恢復了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害怕的說到,“父皇救我,晟王又要打我。”
“你這個逆子!還想手不!”皇上頓時拍了一下桌子,瞪大了眼睛。
夜叢晟趕忙磕頭,皇上這才指了指他一旁的座位,“昔兒,你坐過來,朕看他還敢不敢手!”
一旁的上嫣見此,皺了皺眉頭,站起姿態優雅的跪在地上,說到,“皇上不要怪罪晟王了,他也是不能講話,所以脾氣難免暴躁了一些。要怪就怪嫣兒吧。”
“都怪嫣兒,昨日……昨日說話得罪了姐姐,所以姐姐不小心將嫣兒推到了荷花池,晟王為人正義,這才為嫣兒打抱不平,說話沒了一些分寸,不是有意要辱罵姐姐的。”
“若是姐姐記恨,那嫣兒甘愿被姐姐毒啞,還請姐姐能不折磨晟王,畢竟他是無辜的!”
上嫣人聲甜,一番話說出來不由讓人覺得心善大度,但句句含義卻是在指責楚念昔先是將推池塘,又因為記恨毒啞晟王。
而從始至終,上嫣是害者,而晟王是正義的化也是害者,唯一的惡人便是楚念昔自己了。
楚念昔不由冷笑,心也不得不佩服的茶藝。
“楚念昔,你作為離王妃不僅善妒,還謀害皇子,這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怪不得一向好脾氣的晟王都能被你激怒!”皇后一臉嚴肅,指著楚念昔呵斥著。
楚念昔看向皇后,一雙眼睛澄澈有神,“上嫣乃晟王心儀之人,二人多次幽會,互相袒護是必然的。只怪昔兒獨自一人,只能被誣陷罷了!”
“什麼!”
“混賬!“
前者是皇后不可置信的聲音,而后者則是皇上拍案而起的大罵聲。
上嫣見此,心神一震,趕忙解釋,“楚念昔,你瞎說什麼!皇上不是這樣的,在胡說,嫣兒與晟王是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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