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凝看著,看著眾人開著自己的不解的眼神,抬起頭來,角揚起一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容,“元清碎,你為什麼能對自己的親姐姐下去這麼重的手呢?”
華凝看向前方,似乎是在問元清碎,卻也是沒等的回答,看著秦松道,“你知道你是怎麼中毒的嗎?”
秦松很是篤定地回答,“是撒了一把末,我還沒來得及辨認那是什麼東西,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宋惜云當時離得進,聽到他這麼說,便道,“當時我只看到元清翠朝我這邊走了一步,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著宋惜云的話,眾人都覺得這事委實是有些奇怪,便見秦微皺起眉頭,“究竟是怎麼回事?舒兒是不會說謊的。”
雖然對于眾人來說,秦微的這話聽起來極為刺耳,但由于此次的害者也有的弟弟,并且自己是郡主,也就都沒有說什麼了。
但秦松卻道,“我能確定我當時就是聞到一刺鼻的味道了,當時我差一點就過去了。”
聽到他這麼說,宋惜云也皺起了眉頭,“當時的況,我只看到過來,只是在失去意識之前聞到了一味道,若是沒有正面看到的臉,我也是不會確認就是的。”
元清翠聽宋惜云這麼說,連忙為自己辯解,“當時我應該是在花園外面的,我都沒有進去過,我今日穿的服也與們的很像,你自學想想,是不是認錯人了。”
聽到元清翠這麼說,雖然心底里還是認為就是,但好歹也沒再繼續指認元清翠了。
華凝看著元清翠,“你之所以什麼都不知道,是因為你之前丟了東西,有人拿了你的東西,假扮你的樣子,去接近宋惜云。”
聽到這話,眾人都覺得不可信。
畢竟一個人怎麼可能完全變另外一個人。
華凝卻是饒有趣味地看著元清碎,“你其實,不元清碎。”
“元清碎”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識破的偽裝,只是不知道是怎麼發現的。
抬起頭,一雙眸子里全然是沉靜,毫沒有被人發現不是元清碎的慌張,也沒有即將大禍臨頭的恐懼。
看著的樣子,華凝拿起旁邊放著的一方手帕,遞到面前,“你確實丟了帕子,是這張對不對?”
看到華凝拿出來的帕子,元清碎眼里閃過一意外,而后便也點了點頭,“的確是。”
對于元清碎這麼爽快地承認,華凝說起來也順暢了許多,“你是用了藥,又穿了元清翠的服,讓人誤以為你就是元清翠,之后威脅宋惜云不,又給下毒,只是你沒想到,俞親王的世子也在,急之下,你也毒了俞親王世子。”
在場的這些人之前只聽說過這種藥,但是誰也沒有真的見過,沒想到自己的邊就有這種藥。
看著元清碎的眼神,不由帶了幾分貪婪和邪念。
此刻他們都了心思,如果能得到這種藥,能做的事變多了很多。
元清碎點頭,“確實是這樣。只不過我沒想到竟然還能有人想到這方面。”
華凝跟阿菱對視了一眼,看著元清碎的眼神不免帶了無奈,“想查的話很好查,你下給他倆的那種毒,沒有那種刺鼻的味道。”
秦松轉頭看著,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我明明就聞到了那種味道,剛剛也是憑借這個認人的。”
華凝點頭,“對,所以你沒有錯,但是認錯人了。”
把宮手里拿著的盒子里的蟲子給他們看,“單單是那種藥的話,聞到的就不是那種刺鼻的味道。那種毒藥和另外一種藥材混合在一起之后,才會形那種刺鼻的味道。而另外那種藥材不可能憑空出現。”
宋惜云明白了過來,“所以另外那種藥就是元清碎用來迷我的。”
華凝給予肯定,“是這樣。只是你沒想到,我還會派其他人去那個地方檢查了有沒有殘余的藥。”
周太醫拿了藥出來,“其中一種便是世子跟宋小姐所中的毒,而另外一種則是容易讓人致幻的毒藥。”
元清碎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是怎麼暴的,“沒想到皇后還有如此才能。”
華凝搖頭,輕笑,“本來本宮也不能確定,這是你上的蟲子,暴了你的做法。”
元清碎渾一僵,“那只蟲子能暴什麼?”
華凝拿了那藥,又讓人拿了蟲子,只見那只蟲子朝藥那邊爬過去。
又收了藥,把手帕放在蟲子面前,蟲子也朝那邊爬了過去。
“或許你提前就知道了兩種藥混在一起之后會產生一種特殊的味道,所以你提前把兩種藥都抹在這張手帕上,然后故意造丟失的假象丟掉,實際上就是塞到了元清翠的袖子里面。”
元清碎臉上沒什麼表,一副你猜對了我就認的樣子。
元清翠卻是看著,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做,“你究竟為什麼要對我下這麼毒的毒手?”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背負上兩條人命,自己也會因此鋃鐺獄,后半生便再無盼頭,看著元清碎的眼神就越發痛恨,“你是我的親妹妹,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元清碎冷笑一聲,“姐姐,你清楚的,只要你想要的東西,爹跟都會捧到你面前。但是我想要的東西,除非你不興趣,否則永遠不會是我的。”
元清翠覺得不可理喻,“本就不是,平日里我要是得到什麼好東西也會給你一個,雖說沒有和我一樣多,但待你也不差。”
元清翠痛心疾首地看著,“你為了這些東西就能把這麼大一個罪名扣在我頭上,值得嗎?”
元清碎好像想說什麼,囁嚅了一下,終究還是嘆了口氣,“你什麼都可以給我一些,谷臨王妃的位子你能給我嗎?”
元清翠愣在原地,半晌,才發出一點聲音,“你沒有說你想要啊。”
你沒說,我便不知道你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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