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他該不會真因為在東宮養傷,就把這麼大的事給耽誤了吧?
若是他娶不到可菱,那必然是東宮勢力的一大損失啊!
李弦故作疑地看了他一眼,“沒錯,公主自然是愿意的。不瞞你說,這次宮除了來看看你,便是要奉命陪公主了。”
“呵呵……是嘛……”
聽到這里,太子心中的毒幾乎要蔓出來了。
他想不通,可菱公主份尊貴,父皇怎麼會撮合公主和李弦?!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可菱公主可是代表著整個南虞的勢力。
他可不能就這麼讓這麼大的權勢,白白便宜了別人!
看著太子如此沉難看的臉,李弦畔的笑意深了幾分。
他的目的,達到了。
李弦起告辭,“太子,看見你傷勢好些我也就放心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就不多叨擾了,改日再來看你!”
太子這才回過神來,臉上虛偽的笑意不達眼底,“多謝皇兄。”
李弦晃晃悠悠離開東宮,外面守著的魏坤見他出來,畢恭畢敬目送。
待李弦走后,魏昆便回到太子邊。
李硯此刻在盛怒之中,立即沉著臉冷聲命令。
“你去給我查清楚,可菱公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宮才在東宮足多久?父皇這是老糊涂了嗎,怎麼可能會撮合清王和可菱?就清王……他配得上南虞公主的份嗎?!”
聽到這些話,魏昆臉上流出一苦惱,最終還是低聲匯報起來。
“太子殿下,您足的這段時間……皇上的確很是重用清王,將不事都到了清王手中。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子原本就心煩,聽到他支支吾吾,直接抬踹了他一腳,“這里是東宮,是本宮的地盤!有什麼話不能說的?講!”
魏昆唯唯諾諾道,“太子,皇上先是了您的足,又這般待清王,您說皇上的意思會不會是……”
太子瞬間反應過來:“你是覺得父皇想將權勢漸漸到李弦手上,再……重新立儲?!”
“殿下!”魏昆驚嚇道,“太子殿下,您小點兒聲!切不可讓別人聽到您在議論儲君之事啊!”
太子按著心口的位置,臉驚駭地搖頭道,“魏昆……你說的有道理,本宮已經被足這麼久了,按理說父王早該消氣了,但如今他卻本沒有再放我出去的意思!”
魏昆安道,“太子殿下,目前這些不過是屬下的猜測,您也先別著急,屬下這就去將有關可菱公主的事查清楚。”
“嗯,去吧。”
太子的臉上布滿了寒霜,坐在原位神鷙地攥雙拳。
沒想到,父皇竟會這樣對待他。
他不過是犯了些小小的過錯,他甚至之前還在擔心父皇生氣,但原來真相竟會是這樣!
怪不得父皇最近總是懲罰他,看來也是早有預謀了吧。
呵呵,如今他被眾叛親離。
就連一向站在他背后的父皇也如此涼薄!
他求那個位置太久了,這些年,他抑自己的本,做一些本不想做的事,就是為了獲得父皇的青睞。
可如果父皇已經屬意其他人,那他這樣做還有什麼意義?!
李硯心中的火山,正在緩緩發。
而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是,這一夜,皇上病危了!
皇上舊疾復發,通知了清王府,定南王府以及皇上在朝上的一些心腹大臣。
東宮中的太子,更是急的如坐針氈。
可父皇沒有解除他的閉,更沒有召見他,他本連東宮的門都出不去!
在太子急得跳腳卻無可奈何的時候,清王等人已經趕到了皇上的寢宮。
見到了臉蒼白異常,神略有些恍惚的皇上。
李弦立即來到床榻邊,神焦急:“王公公,父皇子如何了?”
守在一旁的太監總管王自安,聽到這話臉更苦了幾分,“請王殿下,皇上剛剛又咳了,他這是舊疾復發,上回發病雖然被定南王妃治好,但也是只能勉強維持著康健……皇上近日因為時疫之事勞,如今又發病了。”
時疫之事……
聽到這話,李弦眸底的急切與擔心略微淡了幾分。
片刻后,李弦又扭頭看向太監,“可通知定南王了?”
“回清王殿下,通知過了。”
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傳報的聲音,“定南王,定南王妃到!”
聞聲,李弦轉頭看向門外的方向。
只見門外昏暗的線中,氣場強勢駭人的男人帶妻子大步邁寢宮,后的侍衛凌岸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致的陶瓷藥碗。
李弦本想開口喚一聲,但忽然想到自己正與商穆寒“爭吵不合”,便垂了垂眉眼,沒再理會他們。
“湯藥來了!”
聽到這悉的聲音,蘇梨也是微微一頓,同眾人扭頭去。大風小說
說話之人是鄭錦云。
鄭錦云快步走進寢宮,端著的托盤上放著一碗湯藥,在經過蘇梨邊時,看到侍衛托盤中的藥碗后,眼底瞬間變得沉了幾分。
但是擔心耽誤皇上的病,不想理蘇梨,直接抬就要走。
誰知,蘇梨眼疾手快地出手,直接將攔下了,“鄭錦云,我已經為皇上準備了治病的藥,端著你的藥回去吧!”
宮中規矩多,就連這回能和商穆寒一起進宮,都是因為上次曾為皇上治過病。
聽到這話,鄭錦云直接氣笑了,目如炬地盯著道,“定南王妃,該把藥端回去的人是你!我是太醫院的醫,為皇上治病用藥理所當然,而你名不正言不順,萬一再醫不將皇上治得更嚴重了,你可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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