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眾人都明白了現在的狀況。
“什麼?定南王竟然會做出以上犯下的事?太不像話了!”
“這里可是皇宮啊!公主是我們來的貴客,定南王怎麼能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簡直是造孽啊!”
“孤男寡,還有人聽到了那種靜……求皇上快救救公主吧!”
“是啊皇上!快下令救公主吧!”
聽著眾人的話,皇上眸底深,浮現出一興與得逞的意味。
呵,他的計劃了!
馬上,南虞公主的狼狽就會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到時候這件事轟巨大,傳回到南虞國后,南虞王必定震怒。
試問誰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寶貝的兒,被別的男人玷污?
到時候可菱不了屈辱,再鬧個上吊自殺什麼的……
他只需裝作毫不知即可,到時候,便將商穆寒給南虞王,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思及此,皇上漸漸收回思緒,臉上也出了憤怒難堪的樣子,“簡直太不像話了!快來人,給朕把門踹開!”
“遵命,皇上!”
眾人哄哄地堵在門口,只聽咣當一聲巨響,門瞬間四分五裂!
皇上帶著一干人,迅速沖了進來。
“里面的,快住手!——”
話說到一半卻戛然而止,眾人在看看清坐在床榻上的二人之后,包括皇上在,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愣在了原地。
不是說里面的人是定南王和南虞公主嗎?
怎麼變了蘇梨了?!
看到這一幕,原本那些別有居心的眾人,都像是都被潑上了冷水似的,紛紛滅了火。
要知道商穆寒這個人的權勢,實在太讓人忌憚了。
若是商穆寒愿意招兵買馬,將他們這些求庇佑的勢力收囊中那還好。
但此人卻冥頑不靈,他們幾次暗示,都一副高傲冷漠看不上他們的樣子,而且自立一派,從不屑拉攏任何人。
這雖是朝中一清流,但在這樣的世,又怎麼可能真的置事外?
除非,他甘愿放棄手中的權力,放棄北大營的軍權!
否則商穆寒如此冥頑不靈,引得所有人忌憚不安,最后的結局就只有死路一條。
實際上,眾人其實清楚,商穆寒本不是那種熏心的人。
更何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一顆心盡數撲在了他那剛過門王妃的上,斷不可能對其他人有那種心思。
今天的一切,怕都是有人故意設的局。
但事實如何,重要嗎?
他們只想順水推舟一把,將他從朝堂中踢出去,到時候主帥一死,北大營的勢力還不一定會花落誰家呢!
但是如今看著這形式……這陷害的局,本就是失敗了啊!
人家定南王小夫妻倆共一室,天經地義。
而且雖然這兩人挨得很近,姿勢也很親近,但很顯然這床榻上干干凈凈,什麼都沒發生。
局面變這樣,眾人自然也就不敢再吭聲了。
然而看著這一幕,皇上心中怒意翻滾,掩在袖中的拳頭攥得嘎嘣作響,臉上面不改的淡定幾乎要難以維持下去。
失敗了,竟然又失敗了!
商穆寒的命怎麼就這麼?
每次都差一點兒!
床榻上,安靜靠在蘇梨邊閉目養神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男人那雙冰冷深邃的狹眸,在睜開的剎那,就如同冰雪瞬間覆蓋滿城,那一瞬間讓整間屋子都冷了許多。
他剛剛是很難,但的藥暫時被蘇梨施針制住了。
現在他能控制自己,也有力氣算賬。
對上男人那雙令人膽寒的眸,眾人心中暗道,真不愧是定南王,無論何時何地都能這般強勢凌厲,仿佛他就是主宰這世間萬的神明!
眾人強行下心中的怯意,著鼻子尷尬的笑道,“呵呵呵……原來是定,定南王跟王妃啊,我們還以為是可菱公主,額不是不是,說錯話了……”
“實在抱歉啊!王爺王妃,是我們沒搞清楚狀況就貿然闖,打擾你們休息了,你千萬別介意啊!”
看著眾人一個個逃避張的樣子,商穆寒冷嗤一聲,那張俊的臉用冰凍三尺都不足以形容,“是麼,沒搞清楚狀況……如此生氣的踢了本王的門,不然你們以為里面的人應該是誰?在做什麼?”
眾人臉青白加,心肝都在栗,“沒……沒什麼。”
不僅沒捉功扳倒商穆寒,反而還要被他記恨。
這不是,不蝕把米嗎!
看著眾人一個個慫包的樣子,商穆寒毫無的眸子一一掃過眾人的臉后,又最終定格在皇上的方向,冷聲嘲諷。
“本王跟王妃不過是在這里歇息一會兒,眾臣們下次捉,記得先搞清楚,侮了本王的名聲不要,別壞了公主的聲譽。”
眾人頭也不敢抬,用袖子了汗連連點頭。
“是是是,定南王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四目對視,皇上鷙藏恨的雙眸,一瞬不瞬地對著商穆寒冰寒駭人的狹眸。
縱然心里有萬分屈辱不甘,他也不能再此刻和商穆寒撕破臉皮!
在沒有抓到能之死商穆寒的把柄前,他必須溫水煮青蛙。
足足半晌,皇上才勉強扯出一笑容,咬牙笑道,“是啊,哪里來的奴婢簡直太不像話了!不清楚狀況就平白污蔑定南王,打擾了定南王和王妃休息……來人啊!把那個說話的人拖下去,打死!”
聞言,幾個宮直接被嚇破了膽,大驚失哭的撕心裂肺,“皇上饒命!是奴婢錯了,是奴婢不長眼看錯了人,求皇上饒奴婢一命!”
“皇上!皇上您放過奴婢吧——”
后不斷傳出撕心裂肺的喊,皇上這才緩緩移開視線,眸底濃烈的鷙與不甘逐漸溢出。
他真是要被氣死了!
他現在真恨不得,立即找個罪名將定南王府滿門抄斬!
竟然又失敗了,他又給了商穆寒一次息的機會。
他必須盡快想出下一步對策,否則再想手,怕是就沒那麼容易了!
就這樣,一場鬧劇在混中散去。
皇上拂袖,咬牙切齒地離開了此。
……
這時候,偏遠外緩步走來一個男子的影。
是南虞王子,英彥。
英彥這兩天不適,一直在房中休息并未面,如今也是出來的時候恰好聽見靜,就趕過來瞅瞅。
路上宮太監們一邊議論著事兒,一邊經過。
英彥見狀,直接抬手攔住。
看到來人,眾人齊齊行禮,“南虞王子……”
英彥不咸不淡的看了們一眼,擰眉道,“那個偏院里,發生什麼事了?剛剛怎麼那麼多人從里面走出來?”
而且,他剛剛似乎看到皇上也是從里面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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