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清楚這座城市的價值之後,夫維斯幾乎立刻就起了搶奪的心思。
但是他很快就下了自己的小心思,並且心中涌起一不祥的預。
這座城市備如此高的價值,那麼這座城市的主人溫文,究竟會有多強的實力呢?
而且他除了這座城市,還有沒有別的底牌,這樣的人被他稍稍威脅一下就妥協,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呢。
夫維斯心中的慌,沒有表現在臉上,他跟著溫文走到了街道的盡頭,這裡有一扇黑的大門。
“大門之後,還是一箇中轉站,經過這個中轉站你才能去往真實世界。”
溫文打開了黑的門,笑瞇瞇的看著夫維斯說:“你真的不考慮,回到剛纔那地方生活?那裡山清水秀,你就是最強者,我都有點羨慕那種生活。”
夫維斯輕哼一聲,還是踏了黑的門中,現在他只想離溫文遠遠的,至於其他的事還是留待以後,對這個世界足夠悉之後再考慮。
黑的門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這裡燈暗淡,給人一種幽暗的覺。
對夫維斯而言,這裡要比那個虛假的世界還要不舒服,因爲彷彿有什麼邪惡的東西正在盯著他,讓他倍威脅。
走廊邊上,是一金屬柵欄,就好像是一間間牢房一般,每一個牢房的空間都大的過分,就算是夫維斯本坐在裡面,也不會因此覺得狹小。
夫維斯猛地搖搖頭:“我爲什麼會想到這些不吉利的東西,只有豬玀纔會被關在這種地方,要是被關在這裡還不如死了。”
“不過這地方氣森森的,給我一種不好的覺,我還是快些從這裡離開吧。”
溫文的步子很慢,就像是在帶著夫維斯欣賞收容所的樣貌一般,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夫維斯的突然僵起來。
因爲他左右兩側的牢房,都關著犯人。
和他一樣的,有著星界神實力的犯人!
其中一個上有著邪惡到極致的氣息,看上去應該是邪魔之祖陣營的星界神。
另外一個,則是一個臉蒼白的青年,他總覺得這青年有些眼。
夫維斯在自己的太上點了一下,一個幫助梳理記憶的符文浮現,他瞬間想起了自己是在哪裡見過眼前這人。
那是在夢中!
在六千多年前,夫維斯還沒有點燃神火的時候,曾做過一場幾乎無法甦醒的噩夢。
他一個無法甦醒的噩夢之中,他在那個噩夢裡,被足足的折磨了上百年的時間。
最終他破壞了那個噩夢的規則,從夢境之中醒來,並且利用在夢境中的收穫,點燃了神火爲一名星界神。
爲星界神之後,夫維斯想要找到那個讓他做噩夢的傢伙,讓那人付出代價。
但是稍一打聽,得知那人的份之後,他就慫了。
那人在靈界神之中也屬於強者,是掌管夢境權柄的靈界神,被一些星界神尊稱爲‘幻夢老仙’!
幻夢老仙是靈界神,他怎麼會被關在這裡!
夫維斯握著欄桿,不可置信的看向饜祖,他的認知在這裡到了一些衝擊。
饜祖奇怪的看著這個白皮大個子,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啊,爲什麼這人像是見了鬼一樣。
在饜祖漫長的生涯之中,曾經讓無數人夢,他是不可能記住每一個夢者的。
啪!啪!
幾條黑的鞭子突然出現,在饜祖的上留下了幾道傷痕,鞭子打在饜祖上的時候,夫維斯臉頰的搐了一下。
披散著頭髮,有點喪有點帥的墨恭,從黑暗之中走出來,又在艾格爾的上打了幾鞭子。
每次他過來視察犯人的時候,都會先給每人關照一下,艾格爾已經悉了,饜祖最開始覺得到了辱,但到後來也悉了。
因爲要是表現的太悲憤,就會讓墨恭興起來,被用更多的玩法理,那時候鞭子反而是舒服的了。
“幻夢老仙可是靈界神,你們怎麼能……”
“怎麼能怎樣?”墨恭轉過頭瞥了夫維斯一眼好奇的問。
夫維斯一下子就萎了,他在墨恭的眼神中什麼都沒看出來,但他至可以確認一點,那就是墨恭沒有把他放在眼中。
“沒怎麼,沒怎麼……”夫維斯後退一步唯唯諾諾說。
墨恭指著夫維斯:“老闆,這是新的犯人?這麼慫玩著沒勁兒啊。”
溫文瞇眼笑著說:“你可以先讓他有氣概起來,再玩他。”
聽著溫文兩人的話,夫維斯肚子有些,不知道爲什麼,他對墨恭有一種天然的恐懼。
對此溫文是很理解的,要不是溫文繼承了收容所,他可能也會害怕墨恭。
別看墨恭現在只有星界神的實力,但他曾經可是一個天界神,天知道他究竟有沒有保存一星半點的天界神的威能。
而且隨著收容所力量的日漸恢復,溫文也不清楚墨恭現在的實力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你不是說,可以讓我去往外面的世界嗎?”
夫維斯背靠著欄桿,呼吸有些急促的問溫文。
溫文挖了挖鼻孔:“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怪不得你在裡世界總被欺負。”
夫維斯面驚恐神,無數符文浮現,他的影瞬間消失。
他沒有戰鬥的意志,他只想要離開這裡。
然而讓他絕的事發生了,無論他怎麼走都走不到盡頭,這裡似乎是循環的一般,只有一片空曠的空間,和十間巨大的牢房。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溫文和墨恭看都沒看夫維斯,而是在一旁聊了起來。
“我給這傢伙安排了地方,但他不滿意,非要從那裡出來,那我就只能送他來你這裡了,不會覺得麻煩吧。”
墨恭俊俏的臉上,出邪惡的笑容,上魔氣盪漾。
“當然不會,再有一個星界神作爲‘支柱’,我們能解放出的力量就會更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支柱……”夫維斯看了看艾格爾和饜祖悽慘的樣子,冷汗佈滿了額頭:“等等,我願意回去,別讓我當支柱!”
溫文和墨恭同時看向夫維斯,出險的笑容:“想回去?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