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咳嗽的不行,“都這種時候了你有什麼就直接說吧。”
“看公子對程秋苒的,哪怕程秋苒真的死了,公子也不會忘記。除非,公子徹徹底底的忘記程秋苒,我聽說之前公子有傷失去了記憶,如果這次他再失去所有的記憶,那……”
郡主明白了的意思,這確實是一個法子,只是要做到這種事必須醫高明,那個封宴是程秋苒他們的人,找他也沒有用。
郡主吩咐劉菲菲,“你去找一個醫高明的人,只要能做到,不管他想要什麼都可以。”
“是。”劉菲菲又說,“可是公子馬上就要走了,如果他人不在一切都枉費了。”
“這個簡單,讓人去把他綁回來,只要能讓他回心轉意,他恨我就恨我吧。”
第二天袁青朝還沒有走出門口,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直接五花大綁的扔進了房間,把他鎖在房間。
從里面怎麼也打不開。
“來人!來人!”
劉菲菲走到房間門口,從窗戶上的隙看進去,“公子,這是郡主的命令,你就不要反抗了,郡主不好,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傷嗎?”
袁青朝氣的不行,“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我娘的意思!”
“公子還是不要反抗了。”
第二天,劉菲菲就找了大夫回來,找的大夫原本是宮中的醫,一年前從宮中退了下來,是個醫高名經驗老道的老大夫。
這老大夫郡主也認識,“張大夫,剛才我跟你說的是你真的能辦到?”
“郡主,這件事確實很難,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做到的。”
“好,那就拜托你了。”
郡主讓人把袁青朝帶到面前,用繩子五花大綁的把他捆著。
不管袁青朝怎麼喊,郡主狠心不理會。
“張大夫,你開始吧。”
郡主讓人把袁青朝按著死死的,張大夫在他的頭上扎了好幾針,一開始他沒什麼反應,另外一針扎在頭頂的時候,袁青朝忽然十分痛苦。
兩個人臉都變了,面發青,頭重腳輕,滿目痛苦。
郡主看著不太對勁,“張大夫!怎麼會這樣!不是說他只會失憶嗎!為什麼他看著如此痛苦!”
看見自己兒子這個罪郡主心的十分不好。
袁青朝從小就最怕痛了。
“這……”張大夫也是滿頭大汗,他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他給袁青朝把了脈,“不對!公子他生病了。”
“生病?什麼病?”
張大夫面為難,他越是這樣越郡主越是擔心。
“到底是什麼病你給我說清楚!”
“這……這樣似乎是絕癥。”
“絕癥?”郡主心頭一痛,好像呼吸不過來,“不可能,我兒子一向好好的!怎麼會是絕癥!你給我治好他!”
“郡主,老夫的醫有限,只能給他開一些藥,抑制住他的病,卻不能徹底的治他,這天下人治好了他病的人恐怕沒有。”
“荒唐!我不信!絕對不信!”
“郡主要是不相信大可以找其他大夫看一看,相信他們的說辭跟我一樣。”
郡主一瞬間心寒的徹底,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郡主抖了很久,“我兒子他……還有多久可活?”
“頂多一年時間,如果好好吃藥,說不定能多活兩年……”
張大夫退出去之后,郡主讓人解開了袁青朝上的繩子。
剛才張大夫的話袁青朝和劉菲菲都聽見了。
劉菲菲著拳頭,好不容易找到這樣一個靠山,就是這樣的結局!
不!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就算得不到袁青朝的人,至能得到郡主兒媳婦的這個份。
也足夠后半輩子榮華富貴。
劉菲菲安郡主,“郡主,說不定張大夫老眼昏花了,我們再找一些大夫肯定能治好公子的病。”
袁青朝失魂落魄,像是沒有聽見他們的話,朝著外面走。
郡主住了他,“站住!這種時候了你還想去哪里!”
“娘,你也聽見了,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在這之前找到秋苒,我不能等我死了還跟秋苒有誤會。”
郡主忍不住老淚縱橫,“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你有沒有想過你娘!”
“娘!要不是你阻止我,我跟說不定已經親很久,說不定孩子都有了,哪怕我時間不多,至最后的時間陪在你邊,兒孫繞膝。但是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
郡主忍不住痛哭流涕,后悔了,這次是真的后悔了。
不管發生什麼,只想兒子好好的活著。
“青朝,娘知道錯了,娘對不起你!你想找,娘一定給你找回來,要是不愿意回來我就求著回來,只要你肯好好的治病吃藥,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自己做。”
袁青朝朝朝外面走去,郡主已經哭淚人,劉菲菲自作主張的讓人把他綁住了。
郡主,“你這是做什麼,你還嫌我們母子的嫌棄不夠深嗎!”
“郡主,我這是為了你著想,現在最重要的是給公子治病,他這一走說不定這次就是最后一次見面,你忍心嗎。”
當然不忍心,但是現在就只能這樣,一切都等治好他的病再說,“去找封宴,他是神醫一定會有辦法。”
“是。”劉菲菲讓人去了,自己留在郡主的邊,忽然一下跪下,“記住,讓我跟公子親吧。”
“現在?你確定?我兒已經沒有多時間,你嫁給他說不定很快就會守寡。”
“我知道,但是我這條命是公子救的,現在郡主對我也這麼好,我不能恩將仇報,說不定我和公子親沖沖喜公子的病也就好的多了。”
劉菲菲說,“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如果公子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愿一輩子為他守寡,替他照顧郡主,絕不后悔。”
這個時候劉菲菲有這樣的決心,郡主十分欣,“好孩子,你快起來。”
“郡主,請你全我吧。”
“好,這件事我做主了,哪怕他不娶你,你也是我的兒媳婦,這件事我說了算。”
“謝謝郡主。”
封宴很快就被請來了,給袁青朝看過之后,郡主在一邊著急的等著,“封大夫,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你能不能救?”
“能救,也不能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兒子一半是上的病一半是心病,上的病我能救,但是心里的病我治不了,心病還須心藥醫。”
“你能治好他的病就行。”
“你以為這麼簡單?如果他自己心里不樂意,不愿意配合,治不了,你找到大夫跟你說,他還能活一年是吧?我看他活不過三個月,不信你等著看。”
封宴起,床上的袁青朝爬起來的時候,忽然一口老吐了出來。
面發白的暈了過去。
郡主急的不行,封宴幾銀針扎醒了他,“你看見了,我說的是他活不過三個月就活不過三個月,治不治你自己選。”
袁青朝什麼虛弱,“娘,你放我走吧,難道你想我最后三個月在恨你之中度過嗎?”
郡主捶頓足,“好好好……你想怎樣就怎樣,我全你,就當娘求你了,你好好聽大夫的話,治病救命。”
袁青朝像是沒有聽見的話,只是拉著封宴的手,“你知道在哪里對不對!我想見,拜托你了。”
“我真不知道,我給你開藥去了,你只有活著才能見到。”
袁青朝,“……”
封宴去了墨府,一進去就給自己灌了好幾杯茶,“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堂堂一個神醫給你們當起跑來了!”
云錦然莫名其妙,“你糊里糊涂的說什麼呢,有什麼話就說清楚。”
封宴指著他旁邊的人,“我是說,袁青朝得了絕癥,沒多久可活了,還不肯吃藥,特意來告訴你一聲。”
“你說的是真的?”程秋苒面目著急,“他平時那麼好怎麼會得絕癥!”
“我怎麼會用這種事騙你?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看就行。”
程秋苒趁著傍晚直接溜進了郡主府,來過這里好幾次,知道袁青朝的房間在哪里,他房間門口守了不人。
程秋苒從后門在窗戶上溜進去,袁青朝躺在床上,眼神發直,一點神采都沒有。
面十分不好,藥和吃的都放在一邊,都已經涼了,他卻一點都沒有。
程秋苒站在他邊,“你打算這樣去死?”
袁青朝聽見的聲音,一個激靈翻坐起來,確認是,的抓住的雙手。
“你終于肯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愿意見我。”
袁青朝這才發現,的臉上了傷,抹著藥,他張的著,“怎麼會這樣?你傷了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你不是生病了嗎還不吃藥,死給誰看!”
“哼,反正也沒有人關心我的死活。”
程秋苒甩開他的手,“好,那你隨意。”
正要走,袁青朝拉著的手腕,“我錯了,真的錯了,過去的事我已經想起來了,秋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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