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先生下的吧。”
冷不丁的,白景珠突然看向,問出一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話,看著的目有一深深的探究,這話聽著像疑問,可有好像已經知道了答案。
顧傾夏呵呵一笑,很是坦然擺手,“對于我們來說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為什麼要下毒?”白景珠歪著頭側眸看著。
“總不能讓你吃這麼大的虧,堂堂戰王妃備一個小丫鬟下毒,蕭塵煜不但不調查還想當此事沒發生,你忍得了這口氣我可忍不了,我朋友怎麼能讓如此看扁!”反正也不想管,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誰下的毒誰就著。
“你跟顧傾夏的關系恐怕不止朋友之間那麼簡單吧,以謀士的份進戰王府,就為了替打抱不平。”白景珠目幽深,好像人家一切都看。
“你錯了,不是打抱不平,我此次來是來報仇的,蕭塵煜不好對付,我沒有自信能將弄死,但是蘇月兒我會讓過得生不如死。”顧傾夏蹲下,跟四目相對,目中的仇恨之意如熊熊烈火。
“其實我們現在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我把進府的老底都掏了出來,就算沒有明說我們也是戰友。”白景珠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顧傾夏。
顧傾夏哈哈一笑,突然有些開心,“戰友這詞我喜歡,那以后我們就是戰友,有我在王府一天,保你保你命無憂,”
兩人同時敞開心扉,關系仿佛一下子就拉近了許多,顧傾夏忍不住想跟親近,便把心底最想詢問的問題問了出來,“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白景珠聽著的話也出了笑意,“我想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啊,真的假的,你莫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還能知道我想問你什麼。”
“一猜便知,你不就想知道,我為什麼能跟你朋友長得一模一樣,明明兩個不相干的人,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就沒有關系的人。”白景珠笑看著,“你是不是想問這個問題?”
顧傾夏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默默的點頭,“沒錯,我確實想知道你跟顧傾夏的關系,顧傾夏有個親姐姐也只跟有幾分相似,你們倆就好像雙胞胎,可是并沒有雙胞胎姐妹。”
“當然,我們沒見過不代表沒有,或許這世上真的有兩個沒有任何關系卻又相貌很像的人。”顧傾夏回想,以前看過的電視明星也有完全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卻長得很像的,這世上或許就有這麼巧合的事。
“那如果我說,我們其實是有關系的呢?”白景珠默默看向窗外,“這個或許只有我知道。”
顧傾夏端著茶水的手一頓,眼睛瞬間睜大了幾分,一愣不愣看著,“什麼意思?”
“我自小便在青城山長大,我的師父是青城山道觀的道士,我下山之前告訴我一個,說我在京城還有一個姐姐我的家也在京城,是京城有頭有臉的顧家,只稍稍一打聽就能知道,我師父囑咐過我下山可以但是不能認人。”
白景珠看著,招手喚到床邊,“我師父說我跟我姐姐是雙胞胎姐妹,只是出生的時候天生異象,我上帶著一化不開的煞氣,若是不把我帶走顧家因此會遭難,就把我帶走了,從此顧家只當生了一個兒。”
“半年前師父跟我說我上的煞氣已盡,可以下山,也準許我到京城看一看,但不準許我臉也不讓我認親,說還不是時候。我本來也只是想來京城看一看我沒有見過面的家人,更想看看我那同胞姐姐。”
“可惜,我來到京城的時候,打聽到顧家打聽到我姐姐下落時,只聽到死了,死在了戰王府。”
說到這里,不用往后說顧傾夏也知道為什麼進戰王府了。
“你進戰王府就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姐姐?你們甚至沒有見過面,沒有說過一句話,你為什麼要堵上自己的命,你對蕭塵煜了解多你就敢羊虎口,你知道有多恐怖!”
顧傾夏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上,久久無法平靜。
有想過一個跟長相如此相像的人不應該沒有緣,當猜測變現實又無法接,更加無法接的是因為自己而差點死在蕭塵煜手里,心中一陣陣后怕覺襲來,讓不上氣來。
這種窒息很可怕,下意識的抓住白景珠的手,控制不住。
白景珠覺到的異樣,目變得有些深沉。
“先生,你抓住我的手了。”說道。
顧傾夏才想起此時此刻的份是一名男子,趕松手,“抱歉,我剛剛失禮了……”
“沒事,你只是有點沒辦法接而已,并非有心。”白景珠原諒了。
“你說你跟顧傾夏是孿生姐妹,你師父真的沒有騙你?”有點不敢相信,想再度確認一番。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去找國家主母詢問,肯定比誰都清楚,當初到底是生了一個兒還是生了兩個兒。”白景珠說道。
顧傾夏靠在一旁,努力平復心中的震撼,即使心里已經有了準確答案,也還想找母親詢問清楚,像親口聽到母親說當初到底是生了一還是二,是不是還有一個孿生妹妹。
“那你恨們嗎?一出生就拋下你……”顧傾夏有些抖開口,一出生就被父母拋棄,應該恨吧。
卻見搖了搖頭,“不恨,師父讓我不要恨父母,說當初要抱走我的時候我的親生父母不肯,后來實在沒辦法留下,對還在襁褓中的我磕了十個響頭,說對不起。”
從來都只有晚輩磕長輩的頭,從沒聽說過父母對子磕頭。
顧傾夏再度愣在原地,爹娘最在乎家教禮儀一類,們高風亮節,除了跪天子跪父母從不跪人。
“既然你不恨你的父母,那想必有朝一日你也想回到父母邊,那為什麼還要來王府,這王府就是一座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進得來可未必出的去,何不等到那時回去顧家。”
顧傾夏只覺心里堵得慌,為什麼當初出聲上有煞氣的人不是,說不定也會跟大姐一樣在京城是個有頭有臉的人,而不像混的那麼爛,了京城中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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