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夏的話語甫一剛落下,蘇月兒的面就變了又變。沒有想到,自己做得事竟然已經被發現了!什麼時候發現的?難道自己一開始就暴了?
這麼看來,毒藥肯定沒有染到顧婉盈上,竟然失策了。
蘇月兒下意識朝小景去,后者晦地朝搖了搖頭,示意絕對沒有暴。
“你……你這是污蔑!你有何證據證明你說的是實話?”
蘇月兒不承認,覺得顧傾夏拿不出證據,所以只要抵死不承認就好了。
確實,那藥早就在昨日飄散在了空中,周圍的人也都沒有注意到蘇月兒的作。而且就算他們注意到了,也未必會幫自己作證,可以說,現在是百口莫辯。
對于這樣的場面,顧傾夏到陣陣心累:“呵,敢做不敢當,蘇月兒,你可真是不要臉。”
“夠了!”
兩人的爭辯在蕭塵煜出聲后停止了。一聲暴怒,嚇得所有人都了脖子,大氣不敢出。
殿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落針可聞的程度。
從昨夜里蕭塵煜的心就格外的煩躁,一直到今日這個況都沒有任何的好轉,蕭塵煜將其歸結為顧傾夏沒有跟他說就擅自在宮中過夜的錯。
這會兒因為兩人的吵鬧聲,蕭塵煜本就不好的心直接怒了。
心底對顧傾夏越發的不滿:“在本王面前還敢不說實話?”
顧傾夏沒有畏懼,反而笑了:“我說得句句屬實,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有證據?”
蕭塵煜瞇著雙眼,周遭氣息很冷。
“你要相信我,那我說的話就是證據。你若不信,我說什麼都是假的。反正我一向敢作敢當,不污蔑好人,也不輕易放過惡人。我說做了那種事,自然就是因為確實做了。”
“呵,巧舌如簧。”
蕭塵煜顯然本不打算相信。
一直沒說話,站在顧傾夏后的彩月突然對著上首位的蕭塵煜開口:“奴婢可以作證,上了馬車后小姐給奴婢吃了一粒藥丸,肯定是因為蘇小姐確實下了毒,被小姐看出來了罷了。”
小景譏笑一聲:“誰不知道你們主仆是一伙兒的,你說的證據那證據嗎?”
“你!”
彩月笨,說不過,只能把自己氣著。
顧傾夏按住了彩月的肩膀,不再回。確實是他們拿不出證據,沒有再爭辯下去的必要,決定這次就先忍著。
想著離開永壽宮前顧婉盈同自己說的話,顧傾夏在心底寬自己道:沒事兒,這次就忍忍,反正過不了多久就要離開這里了。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說罷,顧傾夏閉口不談,就這麼站在殿中央。
蕭塵煜最煩的就是這副抵死不從的模樣,讓他覺自己一直在被挑釁。
想忍一時風平浪靜,他還偏不就此結束!
蕭塵煜抬手招來一旁站立的侍衛:“行,既然你這般,那本王就試試看,你是否能一直這般。不好好治治你,這戰王府越來越沒規矩了。”
“你最好能多堅持一下,一會兒也能這般傲骨嶙嶙。”
“來人,把綁起來。”
侍衛作很快,上前就要抓住顧傾夏的雙手。
后者下意識反抗,但是寡不敵眾,更何況還有蕭塵煜在這里,雖然能對付幾個下人,但是蕭塵煜確實是有真本事,幾個回合下來還是被抓住了:“你要干什麼!”
顧傾夏怒了,本來還想著說忍一時風平浪靜的心理這會兒也被忘到了腦后:忍個屁!再忍下去命都要沒了!
“你可別忘了,我手里還有你的把柄!”
顧傾夏是在提老嬤嬤的事。
蕭塵煜早就被怒火占滿了腔,也最討厭被人威脅,顧傾夏這波屬于直接撞到了槍口上:“還想威脅我?誰給你的膽子?”
場面一下子變得極度混。
彩月都有些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小姐就被綁了起來。哭鬧著想要替顧傾夏求,被一旁的侍衛抓住不讓上前礙事。
顧傾夏都對付不來,更別說本就是一介弱子的彩月了,被侍衛摁在地上彈不得,只得大:“不!不要傷害小姐!你們快放了小姐!”
蕭塵煜被吵得頭疼,揮手讓人堵住了的,殿只剩下了的嗚咽。
四周的下人看著這一幕,都有些害怕,卻又暗藏著興,反正罰的不是他們,而是令人厭惡的顧傾夏。
顧傾夏只覺得好笑,看看這戰王府的上上下下都是如何對的,不過是把當作跳梁小丑,隨意可以欺凌的對象罷了。
這會兒,顧傾夏反而氣不起來了,只覺得好笑。
雙手被侍衛反掰到后制住,雙膝跪地,沒有辦法掙扎。
面前本是蕭塵煜的玄履鞋,下一刻,下上傳來一陣托力,顧傾夏被迫仰起頭看向蕭塵煜。
“現在可知道錯了?”
在顧傾夏心里,蕭塵煜一直都是一個殘忍的鬼魅。
可是他越是這樣,顧傾夏越是不服輸,偏要同他作對:“我說了,我沒有錯。不管你問多次,我都還是這句話,我!沒!錯!我沒有錯!”
蕭塵煜被氣的怒火攻心,頗為晦氣的松開了托著下的手,往后退了兩步,朝一旁早就準備好了的、拿著鞭子的侍衛示意他手。
那侍衛也沒猶豫,也沒有因為顧傾夏是個子就克制著出手。
一陣厲空的風聲劃過,“啪”得一巨響后,顧傾夏到了背上火辣辣的痛意。疼得差點驚出聲,兩眼一黑。
不過才不要在蕭塵煜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懦弱不堪,死死咬住下,不讓自己出聲,但是過于疼痛而發出的悶哼確實沒有辦法控制的本能反應。
一鞭子下去,侍衛有些猶豫的看向蕭塵煜。
后者見顧傾夏還是這麼的,氣急,示意侍衛繼續。
于是,一下又一下破空的風聲在耳后響起,一連好幾鞭子打在顧傾夏的上,痛得額頭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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