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河市邊緣,一小木屋,五個男人被捆在一起。
捆住他們的,是一個穿著紫襯衫的年輕男人,他赫然是住在溫文隔壁的吳妄!
“我已經打算離開這裡了,你們爲什麼想不開,要來攔截我呢。”
他拿著一把水彈槍,每說幾個字,就對著這幫人的臉開幾槍,那水彈打在臉上也有著幾分疼痛。
“我對你們這些男人可沒興趣,但你們送上門來,我就要讓你們有趣一些。”
災變級氣息接連出現,又有格蘭迪後的恐怖虛影,吳妄已經不想再在這座城市裡待下去了,因爲這實在有些危險。
他是可以爲了樂而不顧一切,但只有活著才能繼續樂。
能讓他不顧本生命去追求的樂趣應該也有,但至不在芙蓉河市。
但就在他即將開車走出芙蓉河市的時候,他的車胎被這些人扎,這些人還要搶劫他。
於是,這五個男人就變了吳妄的玩。
“嗯……決定了,我要把你們變藝品!”
吳妄獰笑起來,朝這五個男人接近著。
五個男人嚇的起了,只接一會兒,他們就發現這傢伙簡直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而且還是一個強大的瘋子!
慘聲從木屋中傳出,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後,最後一人的慘聲才徹底消失。
此時,在木屋中,展現著詭異的一幕。
五個男人被吊在半空中,這還不奇怪,奇怪的是五個男人都看不到頭顱,而部卻寬的不正常。
吳妄拍著手,看著自己的傑作。
他把前一個人的頭塞進後一個人的屁,然後圈一個圈,吊在房樑上。
“我真是個藝家,能作出這麼好的藝品,我將這作品命名爲人蜈蚣環!”吳妄自的說。
坦白說,把人的頭塞進屁裡,是一件很難的事,花了吳妄一些心思,但好在最後完地完了。
雖然手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穢,但果讓他滿意。
“等等,如果在他們脖子上再掛個燈籠,不就變了人蜈蚣圓環吊燈!”
當有一天,人們發現他的傑作之後,會是什麼表呢?
那一定會讓他很爽!
正陶醉著,他忽然面一變,不等他如何作,整個木屋以及周圍方圓二十多米,全都被洶涌的能量籠罩。
被能量覆蓋的地方,質都在逐漸的消泯,就算是個鐵人,也會在這裡變鐵渣。
森林中的走飛蟲,全都惶恐的離開這個範圍,他們本能的害怕著這樣的氣息。
十幾分鍾後,這附近已經沒了生的氣息,安靜得有些可怕。
就在這時,一隻手從黑的能量之中了出來!
接著,就是一已經近乎支離破碎的,從黑能量中爬出。
他是吳妄,他還沒有死!
吳妄從黑能量的範圍之中出來後,不止怎麼做的,手中就出現了一個白的藥瓶。
他抖著從藥瓶中到白的藥粒,塞中。
這是災難級收容,萬能藥!
可以治癒任何常見疾病、毒素、甚至可以斷肢再生,是真正意義上的神藥!
但服藥之後的一段時間,會出現一些神問題,治療的疾病越嚴重,神問題就越嚴重。
可即便如此,這種功效逆天的收容,不管在哪裡也都極爲珍貴。
他連著吃了幾粒藥,況才穩定下來,只治療損傷這藥效是足夠的,但要清除災變級的氣息殘留,就不是一粒藥能夠做到的了。
“替木偶,磐石盾牌,相位轉移指示標……兩個收容還有一個超能武全都報廢了,就這樣我還差點死去……絕對是災變級的攻擊!”
吳妄咬咬牙,他的本並不強大,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弱小。
所以他從來都不直接出本,但一次次遊戲下來,他手裡有著相當多的珍奇品。
如果以爲他本很弱,就放鬆警惕,一定會吃大虧。
換做別的同化境界超能者,就算是實力再比吳妄強一倍兩倍,也無法從溫文的攻擊之中活下來。
“嘿嘿,我一直把那傢伙當綿羊,其實他纔是狼啊……”
“在我的傷恢復之前,不能再去招惹他了,他後站著一個可以隨意出手的災變級怪!這就有些可怕了。”
“說起來,這個不起眼的城市到真是彩,不知道那個恐怖人的佈局,和現世的災變級怪比起來,到底誰更恐怖一些,不過,也許他們本就是一夥的。”
“這次吃了這麼多顆藥,找個小村子發泄一下吧……”
……
災害收容所,溫文角勾勒起一笑容。
“你戲耍了我這麼久,也該承代價了。”
他剛纔輸出的力量,比上次實驗的時候還強很多,應該足以殺死高仿的本。
他雖然沒見過本,但估著也就是災難級的超能者,而災難級不足以抵那樣的力量。
“把他解決之後,很多事也就可以提上日程了,過一段時間會有獵人協會本部的人回來,到時候我只要韜養晦就好,不需要去招惹他們。”
“只要慢慢的發展,災厄收容所最終會讓所有人震驚的。”
片刻後,溫文一愣,因爲宮保丁正在舉行儀式,想要進收容所。
他連忙搞來一把椅子,在宮保丁即將出現的地方坐好。
作爲一個大boss,他要時刻保持自己的牌面。
宮保丁一進來,就看見溫文正坐在椅子上,一雙金的眸子淡然的看著他。
他連忙低下頭站好,像是做錯事的小學生,哪怕他實力提升了,也不敢對溫文稍有不敬。
無論是掌握境界,還是同化境界,在這種存在面前,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您給我的任務失敗了,另一個收容員也……”宮保丁低頭說,他有些害怕溫文會懷疑是他設計陷害另一個收容員。
“你不用那麼張,這任務你功了。”溫文微笑說。
“功了,這怎麼可能,難道……”
宮保丁稍一思索,就明白過來。
原來那個收容員並沒有他看到的那麼脆弱,在被碧清打飛之後就躲藏起來了,然後等碧清逃跑的時候,再將他抓捕。
“沒錯,他功了,這次任務你圓滿的完了。”
“其實,就算失敗了,你也不用張,這裡沒有你想的那麼黑暗。”溫文聲說。
宮保丁擡頭,看著溫文那彷彿穿一切的金眼眸,心裡安定下來。
但其實……溫文的眼神兒就沒什麼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