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珠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這實在不像是小姐能問出來的問題,怎麼像一個等待寵幸的妃子?
平日里的姜婉儀不得陸懷真離得遠遠的,最好永遠不要踏足挽睛院。
今兒個竟然主問起陸懷真來,屬實是有些反常。
明珠咽下滿腹疑,回答道:“應該不來吧!殿下已經多日沒來了。”
姜婉儀聞言,柳眉不自然地皺了起來,謂嘆一聲后,又問:“三皇子送的花箋都在哪兒?”
明珠驚得表失控,可姜婉僅還在用眼神催促回答,不知為何,明珠竟到有些迫,整理了一番語言,只道:“小姐,你之前讓我都燒了,所以一封都沒留下來。”
“以后不用燒了,直接送到我這兒。”
明珠著眼前的人,總覺得那里變了,可分明就是姜婉儀的臉,不好的預從心底油然升起。
為何小姐又要收三皇子的花箋了?
難不,是舊重燃?
明珠一想到這個層面,便憶起當初小姐瘋狂追求三皇子的場景,實在不堪回想,臉上出不自然的神,小心翼翼的著姜婉儀。
“小姐,你……”
還沒等問出口,便聽見姜婉儀平淡的吩咐了一句:“拿紙筆來,我要給三皇子寫封信。”
什麼?難道真的是想的那樣?
明珠皺著臉,仿佛要哭出來,重重的搖了搖頭,只道:“小姐,不可!三皇子分明就沒有明確屬意小姐,甚至還提出只允小姐當側妃,現在小姐太子殿下寵,不可再做傻事啊!”
明珠一著急,拉上姜婉儀的胳膊,仿佛姜婉儀是要跳火坑一般,現如今已經有了苦盡甘來,一切向好的趨勢,說什麼也不想讓自家小姐再回頭。
可惜,姜婉儀并不聽勸。
一把甩開明珠的手,凝著眉,斜斜的著明珠,周散發著慍怒,仿佛明珠做了什麼不可饒恕之事,說出的話更是去天山冰雪一般寒意十足。
“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姜婉儀只是靜靜的著明珠,明珠卻覺得整個人的子都在發冷,自進府以來,小姐還從未這般嚴厲的給說話。
僅僅只是一句話,便清晰的認清楚了自己的份。
畢竟只是個丫鬟,能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對小姐說三道四呢?
明珠咬了咬,有些無奈的說了一聲:“是。”
乖順的拿來紙筆,遞給姜婉儀,只待寫好,明珠給送了出去。
除了此事,說來也奇怪,平日里每日都要帶著小白去打葉子牌的姜婉儀,如今竟將小白給明珠照顧,整日待在屋子里,也不再往人們那兒湊。
明珠照舊每日伺候著姜婉儀,可卻總覺得和小姐之間有了隔閡,這種覺讓格外難。
難道是自己什麼地方惹怒了小姐?或是因為三皇子的事?
疑慮之間,明珠決定親自找小姐問個清楚,然而,來到屋子里面的時候,里面卻是空無一人。
唯有桌上還擺著一張花箋。
是三皇子的回信。
按理來說,下人是不能看主子的花箋的,可最近小姐況實在是奇怪,明珠好奇心重,朝周圍打量了一番,并沒有發現姜婉儀的影。
小心翼翼的打開花箋,像做賊似的向四周張,隨后迅速瞥了眼花箋里面的容,上面只寫著幾個正楷字:今日丑時城中橋頭見。
城中離太子府極近,丑時又是夜深人靜之際,顯然是為了避人耳目,這樣的一封花箋,明珠不想歪都難。
這儼然就是舊復燃的征兆啊!
明珠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覺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若是以前,說不定還會順著姜婉儀,可如今,分明太子殿下待那般好,怎麼會突然舊復燃?
實在是想不明白,最終得出一個結論:被三皇子蠱了!
除了這個可能,實在想不到別的緣由了。
“定是小姐一時間鬼迷心竅了!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小姐往火坑里跳!”
明珠自言自語的說道,卻不料,就在這時,姜婉儀從外面推門進來。
呼吸一滯,心里咯噔一下,手悄悄將花箋擺回原樣,心臟加速跳起來,氣氛似乎變得張起來。
“你干嘛?”姜婉儀冷冷的著,質問著。
明珠扯出一抹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比較自然,“小姐,我方才煮了兩個肘子,想著先來問問小姐現在胃口如何?要不要端來?”
姜婉儀搖了搖頭,只道:“你先下去吧,我現在不想吃。”
明珠得了令,連忙離開,卻不知道,前腳剛走,姜婉儀就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靜靜的向那桌上的花箋,那臉上的表像是被什麼東西扯著,笑容僵,讓人有種皮笑不笑的錯覺。
明珠出了門,立刻來到太和殿,想要求見陸懷真,可高毅卻告訴,太子殿下有事出門了。
怎麼一切都剛好呢?這不正好給了小姐舊復燃的可乘之機了嗎?
明珠自個兒在那兒急得團團轉,時間一點點流逝,似乎只能看著事就這麼發生。
在太和殿等了差不多整整一天,到了黃昏時刻,太子才披著一余暉從外面回來,臉上的表略顯冰冷,周散發著閑人勿近的疏離。
他是站在那兒,便有著令人膽寒的氣質,明珠愣了愣,沒敢上前。
若是將此事盡數告知,陸懷真會不會連一起殺了?可能小姐也會被殺。
一想到這兒,明珠后背就一陣發寒。
了脖子,覺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刀尖上,只要走錯一步,便會一命嗚呼。
陸懷真似乎發現了,狐疑的抬眸,冷冰冰的凝視著,片刻后,開口問道:“你是太子妃邊的侍吧?”
被突然點名的明珠子一怔,整個人驚恐的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回答了句“是”。
“太子妃出事了?”
陸懷真有些張的皺了皺眉,著明珠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他下意識的往不好的地方想。
見明珠搖了搖頭,陸懷真方才稍稍安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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