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大區一向重視文化傳承,溫文雖然大學沒上完,但多也能看懂古文,最多就是讀著有些費力就是了。
日記本是用筆書寫的,第一頁上寫著:‘宋,天寶五年,臘月二八,餘劍法小,遇山,覺靈異,探之,遂進災厄收容之所……’
“天寶五年是幾幾年?”
溫文掰著手指算了一下,發現這本日記至有上千年曆史,這說明至在千年前,災厄收容所就已經存在了。
繼續翻下去,也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的信息,主要這哥們日記寫的太籠統了,溫文能看懂,但無法提取重要信息。
就比如說中間的一頁日記:
“天寶九年,二月初六,餘聞齊靈山多妖異,遂往,遇狼妖,一劍斬之,遇孽龍,鬥法八十一回合,不敵,逃之……”
整個日記本都沒有記載細節的東西,什麼級別的狼妖,那狼妖習如何,全都不存在,這讓溫文就算想照著這日記找有價值的東西都不可能。
不過在日記本的後面,畫著一堆醜陋的火柴人,拿著小做著各種各樣的作,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幹什麼。
“齊靈山……這地名我很啊,霸雙煞不就是齊靈山的嗎,看來那裡從古時候起,就有很多怪居住了,等我實力足夠的時候,可以去那裡抓些怪。”
溫文把這個地名記下,這意味著有朝一日,那裡的怪們會遭殃。
最後再探索一會兒,確認這房間中沒有有價值的東西之後,溫文上黑氣涌,籠罩了整個房間。
他所製造的腳印,指紋,挪東西的痕跡,全都被抹去。
“可不能讓人知道,我在當垃圾佬。”
笑兩聲之後,溫文就把自己選好的東西裝進手提箱中,離開了住宅區。
“哎,有時候人多也未必是好事,原來收容所裡全都是我的私人空間,但現在,別人有自己的臥室,我卻沒有。”
抱怨了兩聲之後,溫文就退出了災厄收容所。
當他出去的時候,發現那條三眼幻蛇已經爬出了它的玻璃缸,正等在廁所門口,眼的等著溫文餵食。
養的時間足夠長之後,這小蛇已經相當黏人了,而且由於智商頗高,偶爾溫文還能指揮它幹些小事。
例如蹲在馬桶上才發現旁邊沒有紙的時候……
是的,是蹲。
溫文覺得坐著如廁不舒坦,所以一直都是踩在馬桶沿上如廁的。
原來的時候,這麼如廁很費力,但在爲超能者後,擁有了強大的協調,蹲在馬桶上如廁對溫文來說,已是小菜一碟。
如果想,他甚至能倒立……
“宮保丁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第一次真前往收容所,這段時間我也不能閒著,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吧。”
因爲勤快的閻修同志的原因,溫文暫時不想去狩獵鬼魂,所以他來到了一個飯店。
芙蓉小廚。
沒錯,溫文來找朱奇沛要線索來了,和這傢伙流兩次之後,溫文發現朱奇沛手中握著很多獵人協會沒有的消息。
而要獲得這些消息,溫文所需要付出的,不過是微不足道的節罷了。
丟節這種事,有一次,就有一萬次。
察覺到溫文過來後,朱奇沛立刻就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殷勤的走到溫文的面前。
這種臨時罷工的行爲,沒有人敢制止,因爲芙蓉小廚的生意,全都靠朱奇沛的手藝撐著呢。
對於現在的朱奇沛來說,溫文就是和他關係最好的獵魔人。
只有溫文願意幫他做一些奇怪的事。
再次見到朱奇沛的時候,溫文的實力已然和以前大不相同,但站在他前,還是覺到了一巨大的迫。
朱奇沛那壯碩的裡面不止是,還有著驚人的力量!
至現在,溫文不是他的對手。
“之前兩次易,我覺得很滿意,你還有沒有消息給我?”溫文主問道。
“有啊,當然有,嘿嘿,我就知道你想要這類消息,所以我就特意幫你留意了一下,早就等著你來了。”
朱奇沛著手,猥瑣的對溫文說,這副模樣如果讓芙蓉小廚的同事看到,一定會大跌眼鏡。
儘管長相併不出衆,但憑藉那強壯的,以及頂尖的廚藝,有不對朱奇沛傾心。
但朱奇沛對那些,從來都不假辭。
這種猥瑣的表,更是從來沒有人見過。
“這次你要視頻還是圖片?”溫文一本正經地問。
朱奇沛神一笑說:“這次我不要視頻也不要圖片。”
“那你要……”溫文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預。
“我要娃娃,不要那種低質量充氣的,要非常真實的那種!”朱奇沛握著溫文肩膀,充滿期待地說。
溫文眼睛有些發直,視頻和圖片還好說,真拿個那種娃娃給他,會被人當做大變態的!
“咱能不能換個條件。”溫文有些爲難地說,且不說他能不能放下節製造那種東西,他就算想要製造,也沒有那個技啊!
朱奇沛搖搖頭,兩個碩大的耳朵啪啪作響。
“這次的線索是關於一個強力的神之的,價值比前兩次易高,所以我的要求也高。”
溫文臉晴不定,要不要去抓鬼魂呢,雖然簡單的都被閻修一網打盡了,但剩下那些質量應該會很高,說不定就能遇到有特殊能力的鬼怪……
他本來已經在準備放棄了,忽然就靈機一,他不想製造那種東西,可以讓徐海製造啊!
作爲一個傀儡師,徐海肯定有能力製造出讓朱奇沛滿意的娃娃,而且這還不用掉溫文自己的節。
就現在還在收容所工作的兩個傀儡小姐姐,每一個細節都是徐海親手做的!
想通之後,溫文一拍手,對朱奇沛保證說:
“過幾天我會把品給你拿來,但同時,你一定要確定那消息真實有效!”
“你放心,我朱奇沛做生意,一向叟無欺!”
朱奇沛眼睛亮了起來,大力拍著溫文的肩膀,拍的他有些趔趄。
“你只要完這個工作,你就是我朱奇沛永遠的朋友!”
“啊啊啊,啊切!”
收容所,徐海著鼻子,心中有些奇怪。
“我爲什麼有一種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