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之后,許嫣帶著大黃一家往山上走去,要看看怎麼把那一百五十個大缸搬上來,以后酒好了又怎麼運送下去販賣。
此刻已經帶著隊收工的白吃著下屬遞來烤的噴香的野兔啃著,這烤雖香,連著吃了二十來天還是有些膩了。
還是姑娘家的豆漿和銀耳湯好喝,只是主子離開之前讓他們沒有事不能下山去打擾姑娘。
大黃一家白他們是沒有見過的,而且虎歸山林就開始習慣的嚎,好嘛,把白他們嚇了一個機靈,立刻拿起武站起嚴陣以待。
等許嫣帶著大黃一家緩步來到白他們面前的時候,一個個都以為是夜晚的篝火不夠明亮,所以他們看不太清楚,這是看見了什麼?
姑娘帶著兩只威風稟稟的老虎?咦,不對,姑娘手里抱著那團白的茸茸的出個小腦袋的好像也是一只老虎,只是現在還只有貓的大小而已,所以一開始他們以為姑娘是抱了只白貓。7K妏敩
白武功高強,他在暗夜里也能看清,所以他并不認為自己是看晃了眼,只是被兩只威風稟稟的老虎盯著力還是蠻大的,不過跟隨司馬辰風上過戰場見過生死的人很快就調整好了驚訝的狀態看著許嫣問道:“姑娘這一家三口是你的寵?”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京城很多大家閨秀都會養些寵逗樂解悶。
“它們是我的朋友,不是寵。”許嫣作為一個現代的靈魂,認為也是人類的好朋友,可比人真誠。
“它們不會隨便咬人吧?”在場的可不止他一人,還有他一起出生死的兄弟,為了大家的安全起見還是多問上一句的好,萬一老虎要傷人,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手。
“只要你不傷害它們,它們是不會傷害人的。”許嫣說著還用手了一下懷里的小白,小白還慵懶的了個懶腰,又繼續窩在許嫣的懷里著的。
大黃,大白兩只年老虎自始自終都只站在了許嫣的旁看著在場的人,眼里并無兇惡意。
白這才放下了心,不過看著已經黑了的天疑的問道:“姑娘今兒怎的這麼晚還上山來?”
許嫣著懷里的小白皺著眉頭看了看山下,愁眉不展的說道:“辰王派人送來的紅葡萄我已經讓人開始釀酒了,只是這葡萄酒需要時間發酵,我本來讓你擴大的山就是我準備放酒的地方,只是如今那缸太大,運送上山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許嫣讓村民幫著挖的上山路還沒有挖好,又是新挖的泥路沒有實,車子上來很容易車轱轆陷進去。
“這有什麼問題,我帶著兄弟們去幫你搬上山不就是了。”
“雖然換上了稍小的缸,可現在的缸也不小。每缸連缸一起起碼有一百五十斤,這麼高的山怎麼搬?”許嫣下意識的看了白一眼。
“我們都是有力的人,一人抓個缸口稍微借點力就能飛到山上去了。”
許嫣這才想起之前司馬辰風他們送豆漿過來好像就是用飛的。
只是“那缸可不輕,真的沒有問題嗎?這缸里的東西可貴的不容半點損失,否則我可沒有辦法向你們王爺代。”
“姑娘請放心,沒有問題,你放心就是。若是搞砸了,我自會向王爺請罪。”
“那好吧,你們現在可以去幫忙搬上來嗎?”沒有辦法,也只能讓白他們幫忙了,畢竟下面的作坊要開始煮酒了,那溫度,葡萄酒的酒缸不適合放在作坊里。只是想想這麼多人抬著酒缸在天上飛,那場景未免太壯觀,許嫣擔心嚇著柳樹村的村民,把他們當妖怪了。
“可以,我們這就跟你去。”
許嫣帶人去了作坊,當白指揮著下屬搬運酒缸開始井然有序之后,許嫣就代白一會兒搬完直接將作坊的門鎖好,帶著兄弟們去山上的家里吃夜宵。
許嫣就回家去帶著還沒有睡的鄧婆子給這一百人做夜宵,既然都做了又怎麼能了郭敬業師徒三人和耶律才一家?
于是一百多人的夜宵許嫣想了想之后讓鄧婆子拿出了白面,來耶律俊幫忙面,鄧婆子就做起了手工拉面,別說鄧婆子的拉面絕對是一絕,那面條比現代用機搟出來的還要細致均勻。
許嫣在他們忙著做面條的時候去拿了一些花生出來炒之后放石磨里磨碎,然后拿出工人們開荒時挖出來的野蒜清洗干凈切碎末。
兩個大的湯盆里放著辣椒面,野蒜,鍋里燒上滾油,澆上去“齜啦”一聲,廚房里瞬間就飄著辣椒獨特的香味,放上鹽和家里特有的調味料,一盆簡陋的辣椒油就做好了。
另一口大鍋里的水已經燒開,拿出兩個大水桶將水舀起來提去井里吊著很快就能涼下來。
等耶律俊和鄧婆子兩個人還沒有拉出足夠這麼多人吃的面條時,白已經帶著人搬完酒缸到家了。
許嫣看了看廚房里的進展,問了一聲:“你們當中可還有會拉面的,面條要拉的細致勻稱的才行。”
“我行。”
“我可以。”
“我也行。”
一下舉手的就有十來個,這令許嫣又古怪的看了這些人一眼,不是都說君子遠庖廚嗎?怎的這些大男人竟然還會拉面?
仿佛猜到了的心聲,白假模假樣的咳嗽了兩聲才說道:“我們都是人,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可沒有婦人跟著,要是自己不會,那豈不死。”
許嫣想想也對,自己上輩子不就是經常一個人上山下海的單獨執行任務,這才練就了一手廚藝。
“好吧,你們先去仔細把手清洗干凈去幫忙面拉面,咱們今晚的夜宵是涼面,這面條就靠你們了。”
這些人速度很快的就加了拉面大軍,大鍋里的水開之后,許嫣就開始煮面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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