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區的規劃不是很好,街頭巷尾之間有很多死角,很快,那慌不擇路的僕裝就跑到了一條死路。
依靠著高高的磚牆,滿臉驚恐的看著那兩個不停接近的男人。
站在樓頂上的溫文下,笑的像是到了蛋的狐貍,英雄救這種事,俗套是俗套了些,但真執行起來,也能獲得極大的就。
如果有這個能力和膽量,大多數男人應該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嗯,要再等一下,等到最絕的時候再下去,這時候最戲劇。”
“這幾天我找食腐妖都快找吐了,既然我都打算救你了,藉著救你的機會搞些樂子,你也別怪我……”
……
樓下,在牆角,神驚恐的看著兩個接近的男人,眼底卻有著一藏極深的得意神。
“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本仙總算找到線索了,一會兒這兩頭蠢豬就會把我帶到他們的老巢去……”
那個中年大叔對著出了手,驚恐的面容下,有著一藏起來的笑意,可是下一瞬間,的小臉兒就黑如鍋底!
因爲,一把閃亮的匕首從天而降,直接扎了那個大叔的肩膀,將其死死的釘在地上!
那大叔發出一聲低吼,雙手撐著地面,劇烈的掙扎,想要站起來。
“這樣還有掙扎的力氣……果然不是人類,那我就下狠手了!”
溫文從樓頂跳下來,沒有做任何緩衝的作,直接踩在那中年大叔的上,巨大的衝擊力打斷了那大叔的脊椎,他又無力的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昏倒在地上。
一旁的西裝男面無表的拔出一把小刀,朝溫文刺了過來,但溫文只是頭稍稍偏一下就閃過了小刀,接著他左手推著西裝男的口,把他懟到牆面上,吸鬼的力量讓西裝男彈不得。
溫文右手的災厄手套顯現出來,鎖鏈往西裝男的上蔓延,但只出個頭,就又嫌棄的了回去。
“切……原來是個收容所都不需要的弱。”
確認沒有價值之後,溫文直接用匕首抹了西裝男的脖子,猩紅卻帶著一臭味的噴灑出來,溫文向後退了一步,沒有讓沾到自己的上。
嗯,這是一次完的英雄救行,接下來就是要在面前表現的帥一些,然後再無的離開……
“,半夜最好不要單獨出來,要不是遇到我……”
“要不是遇到你,老孃的計劃怎麼會失敗!”那板著臉,怒氣快要滿溢而出,握拳頭就朝溫文的臉打了過來。
溫文剛要躲閃,卻發現自己好像無論怎麼躲閃,還是會被這拳頭打中!
於是剛纔還威風八面的溫大偵探,就被這看起來十分弱的拳頭,懟著臉一下子打趴在地上。
捂著臉,溫文從地上爬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還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我救了你,你幹嘛打我?”
“你看我需要你救嗎?”看溫文一副無辜的模樣,氣不打一來,又上去踹了兩腳。
就憑這一拳兩腳,溫文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人的對手,所以他只能示弱說:“那我好歹算是幫忙了吧,就算幫了倒忙你也不用手啊!”
本來只是爲了放鬆心,想要玩一玩英雄救的老把戲,沒想到竟然被這人揍了,這發展是溫文萬萬沒有想到的。
可是既然這人這麼厲害,爲什麼不反抗呢,難道是個狂?
故事裡都是騙人的……
……
半個小時後,一家酒吧角落的卡座裡,溫文拿著冰袋冷敷著臉,哀怨的看著對面容貌清麗的。
有幾個男人想過來搭訕,但被這人兩拳撂倒之後,就再沒有人過來了。
“之前的事是我錯了,所以能不能讓我先離開……”溫文有些牙痛的說,他發現被這人打傷之後,他的自愈能力沒有辦法回覆!
“不行,本來我都要找到它了,但全都被你給攪和了,所以你要陪我一起找到那傢伙。”蠻橫的說。
找到什麼?
怪還是一個人?
溫文苦笑說:“那你能不能簡單介紹一下,最起碼讓我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啊。”
“這是機,你聽了就必須要和我一起找到它。”低聲音,故作神說。
“好的,那我不聽了。”溫文還在找食腐妖,不想摻和進別的麻煩事兒裡。
“不聽我揍你哦!”揮了一下拳頭說。
溫文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一個小子這麼威脅?所以他乖乖的聽著這說明事的原委。
“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顧盼兮,我是一個遊獵者。”用一種炫耀的語氣對溫文說。
“你是……遊獵者?”溫文震驚的看著名爲顧盼兮的,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
驕傲的仰起頭,雪白的脖頸上,淡青的管清晰可見。
即便這承認了,溫文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遊獵者是比駐守各地的獵魔人更高一檔的獵魔人,遊走於世界各地,理各分會無法理的怪。
只有在超能者的五個序列之中,達到序列三,‘同化’層次的超能者,纔有資格爲遊獵者,再往上就是獵人協會的頂級大佬,位於超能世界頂點的人。
而顧盼兮看起來才十六七歲,像是個還在上學的小丫頭,就這年紀能擁有那種實力?
“不過……如果是遊獵者那就說得通了。”
在來到酒館之前,溫文也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反抗會被打趴下,逃跑會被追上打趴下,這人不像要殺溫文的樣子,所以他也不好躲進災厄收容所之中,暴自己的。
擁有這種實力的超能者,溫文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他纔會乖乖的和來到這個酒吧。
“既然你比我強,那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說吧,你要我幹些什麼。”溫文作出葛優癱的姿勢,無可的說。
“我聽林隊長說過你,你似乎十分擅長追蹤,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找到一隻怪。”顧盼兮說出了的要求。
“什麼怪?”
溫文興趣起來,能讓遊獵者這麼盡心抓捕的怪,一定十分強大,如果能關進收容所之,溫文整個人的戰鬥能力,都會有極大的提升!
顧盼兮喝了一口酒,然後用只有溫文能聽到的聲音說。
“喪失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