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殲月國軍隊,這需要怎樣的兵力和部署,其程度不言而喻。
皇帝聽完后第一反應竟不是高興,而是皺了眉頭。
“是何人所為?”
驛卒頷首,“是鎮國大將軍。”
“月國人強攻關隘,大將軍佯裝不敵將其至落淵天塹,隨即率兵圍攻,將賊人全殲!”
利用天然的地形優勢和一早的部署,這倒也并非是不可完之事。
皇帝聞言面上神微了瞬,道:“朕知道了。”
圣駕回宮之時,晚正在壽康宮給太后醫治傷。
那一刀劃在的頸側,雖不至于喪命,傷口卻也是極深,好在先前在寢殿時,姜如墨已大致理過,晚倒也未曾多費功夫。
方收了針,皇帝從外頭進來,眼神看向太后,神頗為關切。
“太后的傷如何?”
晚據實回稟了,皇帝聞言頷首片刻,又道:“此戰大捷,朕已下令詔鎮國大將軍領兵回京,最遲后日,你們父二人便可相聚。”
晚聞言心中一,垂在側的手指頓時收幾分。
皇帝看了一眼,繼續道:“此番剿滅月國賊人你與靖元亦是功不可沒,待你父回京后,朕會親自設宴嘉獎此事,屆時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朕會宣下詔書,當眾為鎮國將軍府正名。”
這是他一早便答應了的。
晚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聞言心下一陣涌,拱手道:“臣謝過圣上隆恩。”
皇帝點頭,往旁側掃了一眼,又道:“太后此番傷得不輕,你的醫朕信得過,這兩日便多盡心照顧著。”
晚應是。
將歇,宮中還有許多事等著理,不多時,皇帝便起駕回了書房。
現下的份已過明面,行事自然也就無需再避著,晚原本是打算搬回九州香榭的,但因顧念著太后的傷勢,便也就近歇在了壽康宮的偏殿。
翌日一早,長樂宮的守衛過來,說皇后鬧了半宿,指名要見。
晚聞言眸一暗,倒無甚意外。
皇后野心昭昭,雖夜聽竹死得早,未能功篡位,但竄改詔之事鐵證如山,定是活不了的。
眼下皇帝顧著皇室的面,暫且將圈在長樂宮,只怕是過不了幾日,便就會對外宣稱到驚嚇,匆促離世。
這時候,該是有話要說。
早膳過后,晚替太后查看了傷,隨即便往長樂宮而去。
門前負責看守的侍衛見來了,當即將宮門打開,晚邁步進去,不過是一日的景,長樂宮卻已全然換了副模樣。
皇帝的命令下得果斷,眾人知皇后再無翻之可能,閉宮前便已將東西全部搬走。
偌大的殿宇此刻空的,只人覺得凄涼凋敝。
晚邁步走進去,卻見皇后妝容皆盛,直了腰板坐在一張破木頭椅上。
闔宮破敗,妄圖以此來留住幾分雍容氣度,卻不知這副模樣空頹然,只人覺得固執可笑。
晚眼神落了落,便聽道:“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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