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聽瀾看似強勢,與手時卻是在一味閃避,并不曾輕易出招。
晚不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指尖銀針起舞,卻也未曾留。
畢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
下的毒雖不致命,藥卻也偏烈,任夜聽瀾力再深,也無法將其一直制住。
眼見他作有一瞬遲緩,晚找準時機,一枚銀針朝他的心脈落去。
這一針被夜聽瀾屈臂擋開幾分,眉間鷙一躍,竟是順勢攥住手腕將拉近了幾分。
手上的差距可以靠功法來填補,力量上的懸殊卻是無法抹平,手腕被制住,晚的銀針便失去了作用。
夜聽瀾自然更清楚這一點。
鉗著的手腕反剪在后,一陣用力竟是直接將扛到了肩上。
他的在及晚腹間的隆起后有一瞬微滯,旋即掌間的力道微微一松,瞬時撤去幾分。
晚也是沒想到,一連被扎了幾針,又中了毒,他竟還能這般輕松自如。
這狗男人的力氣,簡直驚人!
手腕仍被鉗在后,晚不出來便只能腳。
豈料那一腳還未等踢出去,上便又落下一陣力道,直接將兩條都圈得死死的。
轉眼間,全上下,能活的就只剩下一個頭。
剛尋思著咬他一口吧,但一想夜聽瀾那張臭臉就有點下不去,遲疑之際卻是一眼瞥見了旁側的風無息,頓時恨得牙兒。
“風無息,你看戲呢?!”
方才只顧著和夜聽瀾周旋了,竟是忘了這廝還站在一旁。
他不幫忙出手也就罷了,現下看都要被扛走了竟還在咧著笑??
不是,他怎麼敢的啊!他怎麼笑得出來的!
晚想罵人,事實上也這麼干了。
在被罵到族譜第三頁的時候,這廝像是終于活了一樣,邁步追上前。
“墨王爺請留步。”
夜聽瀾的俊臉早已沉下來,見狀卻是眼都沒偏一下,冷聲。
“滾。”
風無息揚了揚眉,還真就打算滾了。
晚見狀卻是急了,“你敢滾!”
敢滾就把他和郁澈暗中勾結,想要殺夜聽瀾的事說出來!
既然跑不了,那就誰都別想好了!
正想威脅一波呢,間卻突然落下一陣痛意。
夜聽瀾將手再度按回的膝彎,冷聲警告,“閉!”
晚:???
這王八蛋,憑什麼又!
“放開!除非你日日用繩索綁著我,不然我肯定還會跑!”
綁著也沒用,會解繩子,到時候一樣跑!
夜聽瀾聞言箍著的手一陣收,面頓時更寒。
“本王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
已經逃了一次,這樣的事,他絕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子被蠻力控制住,連半分都彈不得,偏后邊兒還跟著個不不慢看戲的主兒,晚簡直要氣死。
不屈不撓,在夜聽瀾的肩上力蛄蛹。
“風無息,你到底還干不干人事兒!”
夜聽言被擊退,又被種下了蠱,這廝的目的達,沒準兒真的會狗狗索索地將賣了。
畢竟,啟靈丹可以有下一顆,夜聽瀾的寒甲鐵騎卻找不出第二力量能與之抗衡。
一想到這,就不爽極了。
忙忙碌碌數十載,為誰辛苦為誰忙!
這群狗男人,一個兩個都算計!
眼前再度出現亮之際,晚心一橫,直接卸掉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這一聲夾雜在細微的步履和呼吸中極為明顯,夜聽瀾始料未及這般,鉗在腕上的手當即松了幾道。
就是這一瞬,晚顧不上疼痛,取下自己袖口上的銀針便再度朝夜聽瀾扎去。
這一針未加防備,準落在了他的心脈,夜聽瀾薄一抿,一破碎的悶哼當即從齒間溢出。
這還不算完,晚眸子一瞇,又屈指將那銀針拔出。
幾乎是一瞬間,一黑毫無征兆從夜聽瀾口中吐出,頃刻間,他的面便已陡然發白。
箍在腰間的力道散了幾分,晚眼底凝了凝,將銀針別回袖上。
毒是下的,最知曉該如何將其發揮到最大程度,先前的幾針皆是在為此做鋪墊,心脈上這一針是最后一針。
夜聽瀾用力結的制,被破了。
臼的左腕還在作痛,晚抿了抿發白的,垂眸才發現箍在腰間的力道并未退去。
非但如此,反倒收了幾分!
驚異扭頭,對上的卻是那雙漆沉如墨的晦暗長眸。
夜聽瀾開口,嗓音里不可抑制地染上幾分輕。
“如此,你可愿隨本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