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悄悄溜號的作,簡直和那人一模一樣!
這個江晚絕對就是晚!他深信不疑!
晚不知道他是如何從豫州閃現到錦州來的,但都被認出來了,自然就更不可能會停下了。
鍋砸下來有風無息背著,只負責開溜。
是以,腳下作不僅毫未停,還耳若失聰,腰桿也得筆直。
夜聽瀾面上一陣沉冷怒意,躍馬而下便朝掠去,但他才掠到一半就已被風無息攔了下來。
“墨王爺這是做什麼?”
事發生在他的地盤,他竟還敢和自己裝作不知,夜聽瀾墨眸一瞇,周寒意頓時迸發。
“讓開,此事本王容后再和你算賬!”
絕不能讓那人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第二次!
風無息卻是不肯。
“江州之時王爺答應了要與本主合作,既是合作,雙方便該以禮相待。”
“今日墨王爺卻單槍匹馬闖我無息閣,打傷了看守莊門的幾個弟兄,還反過來說要同本主算賬,這般,實在是令本主有些費解了。”
他倒先賣起慘了。
夜聽瀾一張俊臉沉得快掐出墨兒。
“風無息,你當真是好算計!”
“口口聲聲說著與本王合作,卻又在暗中挾持本王的王妃,如此做派,就不怕本王命寒甲鐵騎踏平你這山莊嗎!”
先前在江州,他竟還肆意妄為地將人帶到自己面前,那易容改貌之事,應當也是他的手比!
風無息油鹽不進。
“墨王爺這話本主可就不是很懂了,我無息閣上下,并無一人敢挾持王爺的王妃。”
“那你告訴本王,江晚是誰。”
“是莊中負責治病救人的神醫。”
“出來,本王要見!”
風無息點點頭,攤手一笑。
“很不巧,江神醫今日不在莊中。”
這話出口的一瞬間,面前便是一道掌風凌厲落下。
風無息本以為能輕松應對,豈料對上那掌的瞬間卻是被擊退了半步。
細長的眸子一瞇,當即出幾分興味。
“看來王爺并非如傳聞那般,經脈損,功力僅恢復了一半。”
那日在獵戶家中他看過,夜聽瀾上的傷的確很重,但就方才那一掌來看,他恐怕并未傷及本。
所以南巡路上他一直不曾出手,是在故意裝弱?
有意思。
夜聽瀾全然已經沒了耐心。
“將晚出來,本王今日可以不下令攻山。”
“王妃安,則無息閣安,否則。”
寒甲鐵騎就駐在山腳下,那是一怎樣的力量,風無息自然知曉。
“王爺為何篤定王妃就一定在山莊之?”
因為他看見了,方才那一眼,清清楚楚,斷不能錯!
“也罷,既然王爺如此篤定,在下便讓您親自在莊搜尋,如何?”
夜聽瀾睨他一眼,眸冷慍,“你最好不要同本王耍花招!”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那抹玄便已朝著方才晚消失的方向極快追去,風無息暗暗揚了下眉,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瓜子!
“閣主,那墨王……”
手下被揍得鼻青臉腫,好不容易追上來卻見自家閣主盤著坐在那石碾上嗑瓜子,頓時大震撼。
“閣主果然臨危不懼,膽識過人,有勇有……”
“行了。”
風無息皺了皺眉,直接擺手打斷,“下次換套新詞,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手下聞言當即一怔。
這套詞他百試不厭,閣主雖往日也會打斷他,但起碼是在聽完“有勇有謀”四個字之后。
今日……他卻提前了一個字!
一字之差,卻足以見閣主的心不好,想必是因為那墨王?
想通了這層,手下連忙應著是快步退開,臨了卻又聽得了一句極輕的咕噥。
“得想個辦法把留下來。”
手下:誰……?
整座山莊說大其實也不大,不到半個時辰夜聽瀾便已找遍,但他折回來時,冷面之上盛怒明顯更甚。
“到底在哪!”
那一眼他絕不可能看錯,可眼下整座山莊都已尋遍,為何還是沒能找到那人的蹤跡?
一掌落下,是奔著風無息的面門。
強大的殺意撲面而來,頓時便掠下一縷斷發。
風無息后退著躲開,調整形。
“本主已經同王爺說過了,無息閣中并無王妃的蹤跡。”
今日人能找到算他輸。
豈料下一瞬,那雙幽暗的墨眸斂起幾分,嗓音森冷仿若從齒間溢出。
“既如此,此便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山莊外便有鐵甲相撞的叮鳴聲響起。
風無息微怔了下,心中頓時一。
我靠,來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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