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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當夜我把王爺踹下榻》第236章 果然是你

城門寅末便已開啟,天亮之時,晚起出門。

“小姐。”

玉屏早已替將行李備好,見出來當即上前。

“奴婢已后廚準備了飯食,路上車馬勞頓,您先用一些吧。”

離宋清安過來還有些時辰,晚頷首,卻是還未等做聲,院門外便率先響起陣窸窣。

出門正撞見亓玄在低聲同侍衛吩咐什麼,似是未料到會這般早起,面上一怔,神頓時便有些閃躲。

聯想到他昨日的反常表現,晚秀眉暗暗一揚,旁,玉屏便已皺著眉頭湊了上來。

“小姐,大清早的他們在這神神做什麼呢,奴婢覺得不像好事。”

眸掃過那廂圍一圈的侍衛,贊同點頭。

行為鬼祟,確實不像。

抬頭正撞上這般涼颼颼的眼神,亓玄額角暗暗一跳,只好著頭皮上前。

“見過王妃。”

晚“嗯”了一聲,不重不輕拿眼睨他。

“昨日本王妃提及去豫州一事,亓侍衛說有要事在,不便離開。”

“既是要事,為何不加去辦,而是大清早的帶人到本王妃院前?”

怎麼看著,這像是要封了攬清院的架勢呢?

亓玄聞言面果然一變,猶豫了半晌,還是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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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王妃,不要去豫州。”

未料到他開口竟是阻攔自己,晚眸子一瞇,眼底頓時凝上幾分寒

“為何?”

“將軍府查封,老將軍和公子被流放出京,此事已定局,即便王妃查到異樣圣命也不會更改,何況……此行定然兇險。”

端倪查出后該如何理,晚不是沒想過。

皇帝的脾本就晴不定,極難預測,若要更改旨意,便無疑是在向世人表明自己聽信讒言,錯冤忠良。

這樣的代價,對一個帝王來說實在太大了。

可若不改,那父兄的清白便再無明日!

著袖口的指尖一晚抿目中有決然閃過。

“無論是什麼結果,這一趟我都要去,也不能不去。”

“王妃……”

“不必說了!”

俏臉之上,盡是冷凝。

知勸不住,亓玄聞言眼微微一沉,抱拳的手又握幾分,“王妃,那便得罪了。”

話落的一瞬間,周圍數名侍衛便已圍了上來,亓玄頭一垂,高聲。

“請王妃回院中歇息。”

“請王妃回院中歇息!”

眾人齊聲附和,態度堅決異常。

晚看著眼前的形,止不住冷笑,“亓玄,敢本王妃,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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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玄眉目如山,不為所

“屬下也是為王妃的安危考慮,請王妃放棄豫州之行,回院中歇息。”

他素日最是順從,現下強起來卻更是人窩火。

角冷冷一勾,眸中怒氣漸盛。

“你該不會以為,這般便能攔住本王妃吧?”

話落的瞬間,指尖的銀針便已手而出,未料到會突然出手,亓玄一怔,當即側躲避。

“王妃,屬下無意冒犯,只是此事的確兇險萬分,您還是……”

晚冷嗤一聲,卻是分毫未留面。

那銀針及要害,亓玄不敢出手,只能一味閃避,眾侍衛從旁不上手,也只能干著急。

原本玉屏便在晚去不去豫州之間糾結,現下見二人竟起了手,頓時便焦急不已。

“小姐,您快先停手,有話好說呀,仔細別了胎氣!”

晚擰眉,“你他先停手!”

話落才發覺亓玄并未出招,神一滯,眼睫,還是一掌擊過去。

這一下正落在亓玄的左肩,未曾收力,亓玄也未曾躲避,直接被一掌擊退。

“王妃,屬下以下犯上,愿責罰,但豫州之行您的確去不得!”

晚秀眉擰得更,“本王妃說了,此事你已不必再說,再敢妄加阻攔,休要怪本王妃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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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指尖銀針一轉便向眾人襲去,暮紫的緋煙在半空頃刻炸開,借著這個空檔,晚極快

算時間,宋清安這會兒應該已至府上,晚直奔前院而去,卻是才過垂花門,便被一清寒的氣息瞬間止住了步子。

“回去。”

男人背對著形幽寒,廓頎長且深邃,極為簡短的兩個字,卻令晚心頭一震。

“果然是你?”

這語氣悉不過,除了夜聽瀾,世間絕無第二人能復刻。

所以,先前兩次在宮里救的,都是他?

可他明明……

驚疑的功夫,腳下步子已經邁開。

目是一張幽暗的玄,男人的容貌在面之后,狹長墨眸幾乎與面融為一,目所至,只瞧得見一雙冷峻薄

然,只是這樣便已足夠。

下模糊的影與眼前之人極快疊,太多的疑問涌上心頭,晚開口,嗓音已染上幾分極輕的意。

“為何?”

為何醒來還要裝作昏厥,為何次次救卻又以面示人,為何……不讓去豫州。

回應的,只有無聲的寒意。

僵滯的死寂讓晚心止不住下沉,良久,那雙好看的薄再度掀起。

“豫州,你去不得。”

并無半分解釋。

心猛地一墜,寒意仿若從骨間溢出,頓時便滋生怒氣。

“為何去不得?你明知此事與家有關,我偏要去,非去不可!”

說罷便越過這人往外去,豈料冷厲的寒意率先襲來,本不給反應的時間,便已落在后頸。

短促的鈍痛,晚失去知覺,子一,落那雙有力的臂彎。

“王爺……”

后頭亓玄快步追上來,未料到這般,明顯有些微怔。

此等關頭,王爺竟親自出宮,若被人察覺……

回應他的,是夜聽瀾極淡的一聲“嗯”。

停滯一瞬,那抹玄便已抱起懷中之人往主院的方向而去。

自知辦事不力,亓玄垂首站在一側,不敢有半分分辯之詞。

將人輕地安置到床榻上,夜聽瀾起,嗓音沉沉聽不出緒。

“好生看著。”

晚是不服輸的子,醒來之后恐怕還有的鬧。

亓玄頷首,卻覺面前的寒意陡然間又盛幾分。

“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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