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勾。
“不過,方才的眾位似乎說是要等本王妃出去后才肯離開,本王妃也覺有些興師眾,不如,秦姑娘替本王妃下去看看他們走了沒有啊。”
秦如憐裳上還沾著臭蛋呢,哪里還敢再下去,恨得死死咬著一言不發。
夜聽瀾見狀出聲嗤,“吃飯還堵不住你的!”
晚癟癟,毫不客氣下筷。
許是白嫖的緣故,晚這頓飯吃得格外香,臨走的時候還打包了好些糕點。
玉屏抱著點心打了個飽嗝,“小姐,奴婢瞧著王爺那眼神簡直跟吃人似的。”
晚不甚在意擺擺手。
“人家好端端的約會被我們給攪了,心不好也正常嘛,管他們呢,咱們自己心好就夠了”
玉屏十分贊同地點點頭,“小姐說的對!奴婢方才瞧著秦姑娘的臉都氣歪了,想回去還有的鬧呢。”
晚勾。
小白蓮鬧不鬧不知道,反正是舒坦極了,高興壞了,都快趕上過年了!
回將軍府已是申時,剛進門便見小廝快步跑上來,說是老將軍讓過去一趟。
知曉他是關心調查之事,晚點點頭,當即便帶著玉屏往主院而去。
二人徑直離開,而不遠的花叢后邊,一顆腦袋悄悄探出來。
“這小賤人今日做什麼去了,怎麼神神的?”
余氏今日原本想趁老將軍不在家,好對晚發難呢,誰知下人前來回稟,說竟一早就出去了。
暗暗剜著晚的背影,心中疑,丫鬟欠了欠子,小心湊上前。
“夫人,那會兒奴婢去后院尋人,瞧見幾個守衛駕著馬車從后門進來,車上好像是拉了兩個人……”
“人?”
余氏眼珠子一瞪,“他們把人藏哪兒去了?”
“奴婢瞧著是柴房那邊。”
“走,咱們去看看!”
說完便飛快邁著步子走開,丫鬟見狀當即也連忙跟上。
……
同老將軍說完已是晚膳時分,礙于下午在四海云宴狠蹭了一頓,晚本不。
將自己帶回來的糕點留下一盒,便要起回繡樓,誰知才邁開步子卻又被老將軍出聲住。
“晚兒。”
晚微微一怔,“爹爹還有事?”
老將軍抿了抿,從懷中掏出一疊四四方方的手帕遞過來。
晚照著他的意思打開,里頭包著的正是昨日依依手上的那只鑲金翡翠鐲。
“我命人將它從依依手上取下來了,這是你娘的,還是給你保管最為妥帖。”
老將軍瞧著那鐲子,眼神中不自覺地流出幾分,晚角一勾,將鐲子包好又遞了回去。
“我介意的,不過是旁人擅娘親之,這鐲子是當年爹爹送給娘親的定信,還是由爹爹保管吧,也算是留個念想。”
老將軍聞言張了張,還是重重點頭。
從主院出來晚才想起來,這時辰龐六該是也醒了,當即步子一轉,帶著玉屏直奔柴房而去。
才一靠近便聽見聲喧嚷。
“余夫人,這里您不能進,請您快些離開。”
“我怎麼不能進?這將軍府還有我不能進去的地兒?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隔著數丈遠也聽清余氏話里的跋扈,晚秀眉一揚,緩緩邁步上前。
余氏毫沒有發覺,見守衛牢牢擋在門前說什麼也不讓進,氣得眼一瞪就要抬腳踢人。
“你個蠢東西,看本夫人不稟明老爺,重重地罰你!”
“余夫人這是要罰誰啊?”
后陡然響起道嗓音,余氏被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扭頭。
一眼看見是晚,臉上神一僵,當即閃過抹不自然。
“呵呵……是晚啊。”
這小賤人怎麼來了!
暗暗剜了眼丫鬟,又訕笑,“你怎麼過來了,沒去用晚膳啊?”
晚定定瞧著,眼神不偏。
“余夫人不也沒去,方才是本王妃未曾聽清,夫人是要罰誰?”
見不肯賣自己面子,余氏只好應聲,“這下人不懂規矩,竟攔著不讓我進柴房,簡直是豈有此理!”
晚冷聲失笑,“余夫人怕是搞錯了,這可不是什麼下人,這是本王妃向哥哥借的守衛,正兒八經的軍中士卒,八品武將呢。”
“什麼?”
余氏聞言眼頓時瞪大幾分。
晚淡淡掃了一眼,又道,“余夫人雖是妾室,卻非命婦,既無誥命便也沒有品階,若要論起來,似乎還比不上這幾名守衛呢。”
眼神從余氏還懸在半空的腳上掃過,嘖聲。
“這一腳要是踹下去啊,恐怕是要落個毆打朝廷命的罪名呢!”
余氏聞言腳當即僵住,臉變了變,連忙把腳收回來。
“呵呵……瞧你說的,哪有這般嚴重,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自然也……”
被晚這麼一嚇,哪還敢再嚷著進柴房,不甘心地往里瞄了一眼,當即訕笑著退開。
“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去給依依送些吃食了,這孩子心眼實,在祠堂還不知老老實實跪了多久了呢。”
說完便帶著丫鬟灰溜溜地跑開,晚暗暗朝拐角瞧了一眼,徑直進了柴房。
原余氏還想悄悄看一眼,誰知房門關得太快,本來不及看清,氣惱地跺了跺腳,只好離開。
晚進去的時候龐六還在裝死,直接一針將人扎醒,龐六見著嚇得已經抖如篩糠了。
因二人是分開看管的,他本不知孫婆子也在這里,只以為自己落到了晚手中,對是有問必答。
心中的疑問一一敲定,晚便起離開,臨走時特意給他灌了一包迷藥,夠他老老實實睡上兩天了。
一切安排妥當,晚高枕無憂,直接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晌午,舒舒服服起床。
正用著午膳呢,小廝快步跑進來。
“大小姐,外頭有幾個自稱墨王府的人前來尋您。”
晚揚眉。
這才午時,離三日之期還有半天呢,夜聽瀾這麼著急讓人來,看來昨天是真氣壞了啊。
擱下碗筷,掂起帕子沾了沾角,“讓他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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