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瑾言在這里,還和老夫人這麼好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總覺得很礙眼,也不知道是怎麼討老夫人歡心的。
想到近日的不順,顧瑾瑜心里總有一團火。
先忍耐忍耐。
得意不了幾天。
只要自己一日是天命凰,做再多的努力,也只是一時的徇爛罷了,就像花一樣,遲早會凋謝。
“瑾瑜來了。”老夫人開口問道。
都是孫,老夫人就算是心里有喜惡,也不會厚此薄彼,老夫人是一個講規矩的人,顧府也正是因為有老夫人的規矩,才會這樣和睦。
顧瑾瑜不高興顧瑾言在這里,語氣也就有了幾分的不好。
有些驕縱的說道:“祖母,我已經收到白鹿書院的學考核邀請了。”
老夫人這才想起來,再過不久,就是白鹿書院兩年一次的考核了。
時間過的真快。
老夫人叮囑的說道:“瑾瑜,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練習,爭取考核通過。”
顧瑾瑜微微皺眉。
白鹿書院的學考核邀請,每年就只有十張,白鹿書院會邀請最優秀的十個人。
這十個人里面,子就那麼兩三個。
是其中之一,祖母這般風淡云輕?
顧瑾瑜看了一眼顧瑾言,知道現在是由祖母教養,抓住這麼一點機會,恨不得天天來,就為了祖母的這麼一點點寵,真是可憐!
這幾日沒說的壞話吧?
否則祖母怎麼會對這般的冷淡?
顧瑾瑜不高興了,人也有些訕訕的:“知道了祖母,我先回去了,晚些夫子會來府里。”
老夫人點了點頭。
看著顧瑾瑜,眼底里有一的擔憂。
瑾瑜這里,還是要和候夫人說一聲,讓沉穩和謙遜一些。
越大瑾瑜的子越來越浮躁。
教導瑾瑜一聲,便不高興了。
是天命凰,到了年紀,考核邀請白鹿書院是一定會給的,這不是什麼可以用來驕傲的資本,應當好好學習,方能配得上這天命凰的份,才能對天下人負責。
老夫人憂心忡忡。
看到顧瑾言沒有什麼影響,安安心心的給著肩膀。
老夫人讓停下來,拉著在自己邊:“謹言,你想去白鹿書院嗎?祖母給你想想辦法,我們顧府這點臉面還是有的。”
白鹿書院?
上一世,連白鹿書院在那里都不知道。
還是攝政王提到過一次,才有一些了解。
白鹿書院自然是要去的,這一世既然要過不一樣的生活,當然要努力讓自己發發熱。
只是....
“祖母,白鹿書院我是要去的,但是祖母不要費心了,我自己去考核便好了,我想憑自己的實力試試,這些年一直沒有出門,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實力,祖母相信我嗎?”顧瑾言問道。
老夫人點了點頭:“相信你。”
想到自家孫的棋藝,老夫人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同時也覺得謹言的很多想法都非常的認可。
顧家的小姐,就該這樣。
看著謹言,老夫人倒是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了,是將門之,向來英姿颯爽。
了顧瑾言的頭。
和老夫人說了會兒話,顧瑾言便回去了。
回到掌珠閣的時候,小秋將一個信件給顧瑾言。
“這是什麼?”顧瑾言開口問道。
“是前院的門房一路給雜掃的婆子,雜掃的婆子在奴婢去廚房的時候遞給奴婢的,說是給二小姐的。”小秋說道。
顧瑾言將信打開。
里面是周懷玉的字,讓去后門見面,有話要與說。
顧瑾言皺了皺眉頭。
周懷玉?他想鬧什麼幺蛾子?
上一世,他從來沒有喜歡過,甚至是厭惡。
聯合鄭氏與顧瑾瑜將的價值用完,便算計,讓最終敗名裂。
他竟想見自己?
顧瑾言可不覺得是什麼好事。
小秋這會兒也看到了信件的容,立馬像是到雷點一樣:“小姐,怎麼又是他,都退婚了,這會兒見小姐做什麼?”
“他肯定不安好心,見小姐拜了大師陸巖為師,又有老夫人教養,便恬不知恥的上來。”
“小姐,你可不能心!”
若是小姐心,只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好不容易好起來的生活又會回去。
那安慶伯府的爺,是沒有任何的可取之。
顧瑾言看著小秋著急炸的樣子,說道:“放心吧,你家小姐我不會的。”
就連小秋都能看到其心。
偏偏上一世的自己,什麼都覺不到。
試想想,一個尚書府的小姐,何至于在周懷玉的面前卑微?
小秋們勸自己,還不高興,總覺得小秋們不好,讓們最終落得那樣的下場,從始至終,小秋們都在為自己考慮啊!
“燒了吧,我不會去見的,和安慶伯府,也再無來往的可能。”顧瑾言風淡云輕的說道。
小秋們松了口氣。
周懷玉在后門等了會兒,還在想,怎麼那麼長的時間還沒有來?
按理來說不應當。
從來他找,都是匆匆忙忙的過來。
周懷玉的隨從阿丁問道:“爺,顧二小姐會不會不來了?”
“不可能!”周懷玉篤定的說道:“我找,不可能會不來,的心里癡迷于我,不來要麼被絆住了腳,不是說,如今是老夫人在教養了嗎?”
阿丁卻是有些擔憂。
之前的事,顧二小姐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
否則怎麼鬧到退婚了呢?
“你想想當初,府里有些艱難,與說了一聲,便將僅有的銀票和首飾給了我,什麼事都聽,就這樣,就算是有一點點的不滿,不會完全的無視我。”
“等人來了,好好與說一聲就好了。”周懷玉說道。
并沒有把這當做什麼事。
阿丁想想,也是,人心,就算是有什麼不對的,哄哄就過去了。
“那我要不要去給顧二小姐買點東西,一會兒顧二小姐高興一些。”阿丁問道。
周懷玉想了想:“那你快去快回。”
“如今顧謹言有府里的老夫人教養,又有陸巖這個師父,往后與開口要什麼幫忙,都能說得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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