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我了?什麼時候?往哪走的?”我好不容易聽到有人知道我的下落,一時間有些激。
劉福想想道:“傍晚吧,那會兒天都快黑了,我看是朝著城里的方向去的。”
傍晚?
那時我應該已經被陳大龍他們釘死在棺材里面,醒來如果沒看見我,肯定會在村里找我,怎麼會直接去城里?
我家城里并沒什麼親戚,一個人去那干嘛?
不管怎樣,有了的下落總是件好事,我打算回家收拾點東西,明天一早就坐大車去城里。
回去的路上,半天不吭聲的蘇清淵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剛才劉福說的眼睛形狀的圖紋,本座好像之前在哪里見到過。”
我吃驚不小,忙問:“你怎麼會見過?難道你知道那個凌云大師是什麼人?”
蘇清淵淡淡道:“不清楚,本座妖元破碎,沉睡太久,很多事記不清了。”
“只是剛才聽那人說起,勾起了一些記憶。”
我忙又問:“那你知道那個圖紋是什麼意思嗎?”
蘇清淵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道:“大概和一個神機道的組織有關,別的,本座就想不起來了。”
神機道?!
沒聽說過。
不知道那個凌云大師會不會是神機道的人。
多想無益,還是先找到再說。
有劉福幫我打掩護,我很順利的潛回村子,拿了服存折還有給我的包袱,趁著天還沒亮又跑了出來。
至于尸的事,劉福說他會理。
出了村,還不到五點,大車要早上七點才到,我不敢在村口多呆,就沿著去縣城的小路慢慢往站牌走。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在風中嗅到了一甜膩的腥味,好像是從村子里的方向吹來的。
胡九說過,不會放過枯河村的任何人,難道他此刻就在枯河村大開殺戒?
我不由得慶幸不在村里,但一想到劉福和村里那些不知的村民,我心里多有點負罪。
蘇清淵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心思,嗤笑一聲冷嘲道:“你自己都九死一生才撿回一條命,還有閑心來可憐別人?”
“如果你真的被神機道的人盯上了,那你以后的日子,恐怕也別想安生。”
我本來心就很沉重,蘇清淵還非要往我傷口上撒鹽,我一時沒忍住,懟了回去:“反正我跟你現在都是一繩上的螞蚱,我不安生,你也別想好過!”
話說完,耳邊突然一陣風掃過,我以為是蘇清淵怒了要我,慫得立馬著脖子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可幾秒過后,暴風雨并沒有來臨。
我有點意外,心說蘇清淵什麼時候這麼大度了?
蘇清淵立馬冷聲道:“呆著別,有靜!”
他這麼一說,我也聽到,后的草叢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在里面奔跑。
隨著那聲音離我越來越近,腥味更加濃重。
突然——
一只紅狐貍蹬著一塊石頭飛騰而起,大概是想跳到對面的山崖上,可不知從哪飛來一道金,箭矢一般“咻”的一聲貫穿狐,直接把它整個釘在了石壁上。
那狐貍當場吐出一口紅黑的,渾的皮也沾滿了跡,看上去無比的狼狽。
我仔細一看,驚住了。
這是,胡九!
他怎麼會落到這麼凄慘的地步?
胡九好像也看見我,張了張,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救,救我……”
我蹲在原地沒有,冷眼看著他。
皮子的狐族被群滅雖然凄慘,可說到底還是因胡九了邪念,霸占了我家的祖墳,搶奪我家氣運而起的。
我們白家因此付出了三條生命的代價,他竟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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