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峻越不讓人去看,蕭華皓就越懷疑這里便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了。
“來人!搜!”蕭華皓揮了一下手,冷聲下了令。
“三弟若是還要阻攔,就莫怪本王不客氣了。”蕭華皓在蕭峻開口之前,先一步開了口。
蕭峻咬了咬,悄悄地給后的侍衛打了個手勢,那些侍衛便先蕭華皓的人一步,上前查探了。
“什麼人!”只是還未打開門,蕭峻的人突然大喊一聲,手指指向另一個方向道:“那邊有人跑過!”
“大皇兄,還不快追!”蕭峻冷聲道:“放跑了可疑的人,臣弟倒是要懷疑大皇兄來我府上的真實目的了。”
“三弟的府上,自然是你的人更悉地形,還不快去追!”蕭華皓角一勾,就蕭峻這點小把戲,當他是三歲小孩呢!
“來人,開門!”蕭華皓冷聲下了令,隨他而來的士兵立刻推開了齊王府的人,一腳踹開房門。
一陣若有若無的臭味瞬間沖了出來。
這味道蕭峻再悉不過了,也十分的嫌棄,當下,他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意料之中,卻還是震驚!
震驚蕭華皓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些是什麼人!”蕭華皓站在門口,看著里頭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冷聲質問了一句。
“本王哪里知道從哪來的乞丐,竟然敢藏匿在本王府上!來人,全部拖出去打死!”蕭峻嫌棄的捂著口鼻,冷漠的下了令。
只是他的侍衛全部被士兵錮著,本沒人能執行他的命令。
“王爺?末將是陳開啊!”里頭的人抖的抬起手,照進來,他還是很不習慣這些線。
“陳開?”蕭華皓和左明書震驚的看向那些人,眼中的神快速變化著。
“王爺,他真的是陳開將軍啊!怎,怎麼會變這樣!”左明書直接走到那些人前頭,仔細的端詳著,道:“王爺,不止陳開將軍,還有應將軍,許副將,許……”
左明書仔細辨別著那些人,一個個的將他們認了出來,說到最后,左明書眼中的憤怒和心疼越發的強烈了,淚水也奪眶而出。
“王爺!這些都是曾經戰死和投敵叛國的將領啊!”左明書轉憤怒的看向蕭峻道:“齊王殿下不該給個說法嗎?”
“說,說什麼說!這些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本王府上,本王怎麼知道!哼!誰知道會不會是有些人借細作的手將他們扔在本王府上,栽贓嫁禍!”
“王爺!若是他們投敵叛國,那你的說法還有幾分可信,可他們之中還有曾經'戰死'的將軍!你作何解釋!”左明書冷冷的看著蕭峻,雙手握拳,“這件事下一定會如實上書皇上!請皇上還眾將士一個公道!”
“王爺,陳將軍他們的況看起來很糟糕,可否先帶他們去治傷看病?”左明書抹了把眼淚,聲音悲愴的說了句。
“恩。”蕭華皓沉聲點了下頭,雙手同樣握,蕭峻本不可能有這手筆,那給他通風報信的人到底是誰!
若是此刻只有蕭華皓和蕭峻,蕭華皓或許會選擇將事下來,可現在不止有他,還有左明書這個油鹽不進剛正不阿的人在,他能做的就是盡量低調的帶走這些人。
只是蕭華皓想低調,事實卻不容許。
一行人帶著陳開他們剛走出齊王府大門,外頭竟然圍了許多的百姓在等著看熱鬧,更有“眼尖”的人連陳開的臉都沒看到,就說這人看上去像戰死的將軍了。
這麼明晃晃的一個套,蕭華皓怎麼可能看不到,可是看到了又能如何,他已經鉆進去了,此刻若是,那他和蕭峻便了一伙的,到底是誰在背后安排了這一切!
難道是別的皇子想要一箭雙雕坐收漁翁之利?
這一幕在蕭峻看來,完完全全就是蕭華皓故意布局的,拳頭的著,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手心,轉往暗道走去。
左明書抹著淚,若非有人給他報信,讓他務必來此,今日這些將領或許就見不到這外頭的太了吧!
人群之后,余蘊秀看著那些被抬出來的人,心里放松了一些,總算是不辜負然然所托了,不過好厲害,還真的能將這麼多人帶出那暗道。
看著蕭華皓一行人走遠,余蘊秀也悄悄地離開了,得回去復命了。
……
長長的暗道里,陸然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了另一邊的盡頭,只是這里的開關卻非常的妙,輕易打不開,外頭似乎還有人把守,陸然一時間糾結了。
若是外頭沒人,倒是可以嘗試著破這機關,只是現在,若是自己弄錯了,一下子就會驚外頭那些人了。
正當陸然看著眼前的門進退兩難的時候,那機關突然了起來。
陸然眉頭微微一皺,手中瞬間拿了一張一葉障目符出來,只瞅著最佳的時機,發。
機關被打開的一瞬間,陸然手心微熱。
“你們有沒有覺得風大了一點?”那準備進來的人低聲問了句。
“許是那頭也有人開門了吧!”守衛隨意的說了句。
進去的人眉頭微微一皺,那邊離著那麼遠,能帶這麼多風進來?
不過他也實在看不出來這里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還是進去了。
陸然快速的閃出來,往人最的地方沖了過去,先藏再說。
雖然有預那條通道的盡頭是皇宮,可是真的到了這里后,這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那些曾經追隨過外祖父的將軍被藏在了那暗室之中不見天日,盡折磨。
而那暗室是通齊王府和皇宮的,所以這件事真的和皇上有關!
那個狗皇帝真的是這一切的幕后之人!
陸然稍微休整了一下,才借著符紙最后的一點效力悄悄的離開了這里。
人一生氣,這理智就像被火燒了一樣。
陸然腦子一熱,腳下的方向就朝著皇上的寢殿去了。
皇宮守衛森嚴,高手遍布。
陸然一路上都小心的避開那些人,理智也在躲那些人的時候慢慢的回攏了一些。
自己這麼沖進去,一條擅闖皇宮的罪名下來,不是正好給那個狗皇帝一個大開殺戒的借口?
陸然漸漸的靜下心,看了眼這皇宮,自己一個不會輕功逃命的竟然敢勇闖皇宮也是厲害了。
陸然抬手直接甩出了飛虎爪,上了一旁的大樹,這里枝葉繁茂,不容易被發現,等天黑了再行。
“這里蟲子多,怎麼躲這里了?”一道輕的聲音在陸然后響起,嚇得差點摔下去,好在手中還的抓著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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