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讀書人都那麼厲害了嗎,李悅竹不知道,現在只知道哥哥一定很厲害。
在哥哥銳利的眼神中,李悅竹不得已才將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了哥哥。
「哥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竹兒想做什麼?」
李悅竹邪魅一笑,「既然那李二福燒毀了我們的麥子,我們自然也要把他最在意的東西搶過來。」
「你是說……那果園?」李悅嵐試探的問妹妹。
「哥哥,妹妹這次是勢在必得。」
李悅嵐聽了妹妹的話,不置可否,之前同在一個村裏,還畏手畏腳,害怕得了那果園李翠花會來找麻煩,現在家裏人都已經搬到了縣城,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這次妹妹回去,一定會新仇舊恨一起算的,哥哥就不用費心了。」
李悅嵐聽了妹妹的話更加皺起眉頭,不是他不願意相信妹妹,「竹兒,君子財,取之有道,哥哥不希你誤歧途。」
「哥哥,你放心,我是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的,頂多是把那果園從那群惡人手裏搶過來而已。」
李悅嵐聽到妹妹這樣說更加不放心了。
「竹兒,這件事等哥哥考試回來再說吧。」
「啥,哥哥,你要曉得,等你考完試,這黃花菜都涼了,那樹上的桃子也全讓他們摘了,要做就要做到讓他們心痛。」
李悅嵐皺著眉,咽了一口口水,他實在不放心,讓妹妹自己一人面對那群惡人。
「哥哥,妹妹也不是傻子,」李悅竹忽然一本正經的直視哥哥的眼睛:「李大福死的那天,哥哥真的去送工去了嗎?」
李悅嵐聽到妹妹的問話,勾一笑:「不然妹妹以為哥哥去哪兒了?」
李悅竹看著哥哥的舉便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哥哥自然是去送工了,」李悅竹立馬收起笑,握住哥哥放在桌上的手:「哥哥放心吧,妹妹自有分寸。」
目送哥哥回去,李悅竹才想到要給哥哥送一件東西。
連忙調出購系統,為哥哥買了一個太能枱燈,在這古代,晚上讀書是相當費眼的事。
「咚咚咚」
李悅嵐剛進門就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看著一臉壞笑的妹妹。
「竹兒怎麼了,自己睡覺害怕呀?」李悅嵐將妹妹迎進門,就去臥室鋪床。
李悅竹瞬間滿頭黑線,都已經十歲了好嗎,就算自己睡覺害怕,也不可能來找他這個哥哥好吧!
「哥哥晚上會讀書很晚,你就先在這裏將就一晚吧。」李悅嵐鋪好床對李悅竹說。
「哥哥,你這是想到哪裏去了?」李悅竹嗔道。
「妹妹是來給哥哥送東西的。」
李悅竹說完就從後拿出一個圓圓的品,李悅嵐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的。
「這是……」
李悅竹將那枱燈放到哥哥的案桌上,按了一個按鈕,這個枱燈就散發出明亮的芒。
即使李悅嵐再年老,也不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竟亮如白晝。
李悅竹看著哥哥瞪圓的眼睛,「這是妹妹送你的禮,那燭畢竟微弱,倒不如用這個。」
「這是……」
「夜明珠,」李悅竹咧笑著:「哥哥與人介紹時,就說這是夜明珠。」好小說吧www.hxs8xs.com
李悅嵐看著妹妹的表,就知道在忽悠人。
「好好回答,這究竟是何,竟如此神奇。」
李悅竹咳了咳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這個是燈,它下面有一個開關,就是這樣,」李悅竹演示了一遍:「當你用完不亮了,放到太底下曬一天,晚上就能照常用。」
李悅嵐驚喜的看著這個小件,這個燈不大,也就只有拳頭一般大小,放在上也很方便,關鍵是這燈簡直亮如白晝,比那燭火強多了。
「行了,哥哥,你也別學太晚,妹妹也不從這裏陪哥哥睡了,我先回去了。」
李悅嵐看著妹妹瀟灑的背影,放下心來。
第二日一大早,李悅竹難得賴床,哥哥已經早早地去學院了,昨日聽他說,他們家離學院很近,走路不到一刻鐘便到。
今日李悅竹打算陪母親一起上街,置辦一些家裏常用的品回來。
母親上的服也該買幾套了,的服大多是帶著補丁的。雖然上次給哥哥買了一裳,但也不能只有一件吧,也得買幾件替換的。
小弟正是玩鬧的年紀,他的服是家裏面補丁最多的,不是這裏磨磨,就是那裏蹭蹭,免不得有個口子。
「娘,您收拾好了嗎?」李悅竹站在門口等著。
「好了好了。」果然,不管在什麼時候,人出門肯定是需要等的。
今日母親穿的裳雖然有些舊,用水洗的服都發白了,但好在上沒有補丁,今日頭上戴著哥哥為刻的那支木簪,耳朵上帶著李悅竹給準備的那對白玉耳墜,配上那清麗的模樣,怎麼也想不到,就在昨日還穿著滿是補丁的服。
母二人領著弟弟,母親還挎著一個籃子,就這麼空著手上街了。
上有了錢,底氣也足了,家裏確實有很多東西需要置辦,他們先去糧油鋪子裏買了米面糧油,他們明日送至府上。
買了蔬菜,蛋和一整塊,因為是從一家買的,所以人家也願意給送到府上。
買了這些現吃的東西,又給小安買了一些桂花糖,一行幾人才晃晃悠悠轉到鋪子。
小安手裏攥著糖葫蘆,另一隻手的抓著周氏的角,前兩天他可聽說縣城裏有人販子,就抓他這種小孩兒,所以這一路他都很乖。
到了鋪子,鋪子中的老闆依舊忙忙碌碌,今日店鋪中的客人倒是不。
「娘也趕做兩裳吧。」李悅竹扯著一個素青的棉布說。
「娘已經年齡大了,穿服也不講究,給你們兄妹三人買就行!」周氏笑的喜氣洋洋。
「這可不行,娘,您把我們三人打扮的這麼漂亮,有沒有想過,咱們家離學院這麼近,過往的全部都是哥哥的同學,其他人看著哥哥穿漂亮的服,就高看他一眼,卻看到他的母親穿的這麼寒酸……」
李悅竹說到這裏也不說了,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周氏看到兒的這幅樣子,勾一笑,無怪別人都說兒是小棉襖,是真知道疼人呀。
老裁給母親量了,李悅竹陪著一起選了款式,就定下了五套服。
哥哥和弟弟的服都很好買,男士只要告訴老裁多高多重,他們心裏就有數了。
「竹兒,你也別為我們挑選了,自己也選幾件漂亮的。現在也都十歲大了,正是的年紀,看看有喜歡的面料嗎?」
李悅竹聽了母親的話,連忙點頭,正想著為自己置辦幾件漂亮衫,以前在村裏穿的再土再臟也沒人笑話,這到了縣城就不一樣了。
「知道了娘,我老早就相中了一匹布,這就拿來給您看看。」
其實上一次來鋪子的時候,李悅竹就相中了一塊布,還專門讓那掌柜的給留了一。
李悅竹剛想轉去拿,就看到一個姑娘舉著那塊布往上比量。
「嘿,這位姑娘,這塊布我已經選了。」
「你什麼意思?這塊布明明在我手裏,什麼時候被你選了去!」
那位拖著花布的姑娘抬起頭,這位也就十三四歲的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黑漆漆的,兩頰泛著暈紅,周著一靈的氣息。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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