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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有套房》第134章 子彈殼酒館

市場的街角,一腐木斜掛在門口,上面用匕首歪歪扭扭地刻著幾個大字——子彈殼酒館。

這裡便是周國平所說的開在第六街區的酒館。聽他所言,這裡是第六街區最有趣的幾個地方之一。

在吩咐完周國平去理裝修的事宜之後,江晨獨自來到了這裡。因爲不太清楚這裡人的口味,所以他需要簡單地做個“市場調查”。而最好的調查方式,自然就是親自來這裡喝上兩杯。

別看這裡的裝潢不怎麼亮堂,但往來的客人卻意外地多。

穿著寬大風的怪人,坐在靠近門口的桌上獨自喝著味道有些刺鼻的酒。頭上繫著紅巾的青年一腳踩在凳子上,叼著煙向桌子上眼花繚地發著牌。圍觀的人有獨行客,也有閒逛的匪徒,還有最近纔在這一帶興起的職業——狩獵者。骨的晃盪在燈下的人靠在吧檯,等待今晚的獵自己上鉤。黑市商人藏在影中,兜售著“無害”的小玩意兒......

酒館的空氣很渾濁,環境很嘈雜,這便是江晨踏進這個空間的第一反應。

應該不是錯覺,當腳踏在那乾燥的木質地板上時,他覺至有十道視線投向了他這邊。

有友好的,但多半都是不友好的。

稍稍停頓了片刻,江晨繼續向前走去,徑直來到了吧檯旁。

“不請我喝一杯嗎?帥哥。”一名濃妝豔抹的子倚在吧檯旁,向他出了一抹豔麗的微笑。

江晨笑了笑,無視了,而是看向了吧檯後,那正默默拭著杯子的酒保。

襯衫,黑子,看上去還算整潔。不過那發福的肚子,卻是讓他這本應很帥氣作顯得頗有幾分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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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都有些什麼?”江晨坐在了吧檯旁的凳子上,隨口問道。

聽到江晨這麼問,那酒保稍稍停下了手上的作。擡頭瞟了江晨一眼。

“第一次來?”

“嗯。”

“有很多東西。酒,核子可樂,e果味,卡卡茶。”說完。那個胖酒保繼續起了那個已經不知道被他弄了多遍的玻璃杯。

“還有鼴鼠茶,蟑螂榨。”旁邊坐著的一個青年吹了個口哨,笑道。

“那玩意不會賣給新人。”酒保沒有擡頭。

“那看來我沒什麼機會見識了。”江晨聳了聳肩打趣道,停頓片刻後接著開了口,“那四種飲品。都給我來一瓶。”

酒保聞言,手上的作停了下來,轉打開了冰箱,很快將四瓶形狀古怪的玻璃瓶擺在了吧檯上。

“2,1,2,3。一共8亞晶。”

江晨將手進口袋,從儲空間中出了8亞晶,懶洋洋地拍在了桌子上。如此土豪地舉引來了一陣口哨,還有一道道貪婪的視線。

默默地接過了亞晶,酒保沒再吭聲,繼續忙起了手邊的事。

看著眼前的四瓶“飲料”。江晨眉頭,這些玩意兒怎麼看怎麼可疑。

酒還算正常,應該是白酒之類的?核子可樂看起來最詭異,那發著熒怎麼都不像是能喝的玩意。至於e果味,看上去有點像橙。那個卡卡茶則是綠的向海藻,渾濁的中還飄著詭異的渣滓。

“這些玩意能喝?”江晨忍不住問了句。

後傳來一陣鬨笑,一名大漢壞笑著走上前來,一腳踩在了江晨旁邊的凳子上,吊兒郎當地開口道:“喲,菜鳥。那些飲料對你來說太難了。要不來陪我們玩玩?運氣好的話,1點亞晶能翻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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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語氣,還有這表,彷彿吃定他了一般。所謂的玩玩。自然只得是賭、博。

江晨瞟了他一眼,也不生氣,而是笑著道。

“要不我們也玩個遊戲如何?”

說著,江晨也不管他答不答應,慢悠悠地從口袋裡出了一顆蘊含能量50點的亞晶,顯擺地在那大漢的眼前晃了晃。

“2點亞晶玩一次。猜這塊‘石頭’在哪隻手,猜對了就是你的。”

那大漢被江晨突兀的作弄得先是一愣,看隨即臉上便是一喜,心裡暗道:這煞筆,老子連續猜你個十次,任你怎麼使詐,總得對一次吧。

不過他也不蠢,要是江晨玩兩把就跑,那他的亞晶可就打水漂了。

“20亞晶,我猜你十次。”那大漢獰笑了下,將亞晶拍在了桌子上。

圍觀的衆人見狀,紛紛對江晨投來同的眼神。

“嘖嘖,被這劉芒盯上也是夠晦氣。”

“嘿,這個菜鳥要倒黴了。”

至於那些用幸災樂禍的表看著他的,多半都是這大漢的同夥。

劉芒是嗎?真是個好名字。

角撇了撇,在心裡嘀咕了句,江晨也沒在意,收起了那桌上的20亞晶。

“沒問題,猜一百次都行。”打了個哈欠,然後他將那50點的亞晶往空中一丟,雙手迅速錯一晃。

那劉芒只覺的眼前一花,那個亞晶便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見到江晨的這一手,那些原本幸災樂禍的人臉一變。而那些原本報以同眼神看向這邊的人,反倒是換上了幸災樂禍的表

有好戲看了。

劉芒額前過一滴冷汗,他居然沒有看清那顆當著他面拋出的亞晶藏在哪隻手。略估計下,這人的反神經至在25以上。雖然他也注過基因藥劑,不過注的卻是比較一般的E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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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吧。”江晨百無聊賴地將手湊近了他面前。

心一橫,既然沒看清,劉芒乾脆選擇了蒙。

“右手。”

江晨呵呵笑了笑。

“恭喜你......答錯了。”

張開的右手什麼都沒有。

“你使詐!”劉芒當即不樂意了,眼睛一瞪,周圍的幫兇們也是面不善地靠了過來。基因藥劑又如何,誰沒打過那玩意。雖然注的是低級版,不過人數優勢在他們這邊不是嗎?

江晨翻了個白眼,攤開了左手,赫然躺著一塊亮的發紫的亞晶。

“還有九次,還猜不猜?”他臉上倒是半點懼都沒有。

劉芒一愣。他原本見江晨沒立即張開左手,還以爲他肯定是將那亞晶藏了起來,結果沒想到真的在左手上。

這衆目睽睽之下,他雖然無賴習慣了。但還真不好意思就這麼手。

轉念一想,還有九次機會不是嗎?

於是劉芒向小弟們使了個眼,然後停止了發作,盯著江晨說道。

“猜,開始吧。”

江晨過一抹嘲諷。亞晶再次拋向空中。

開玩笑,他是那種使詐的人嗎?

答案是肯定的。

無論這劉芒怎麼猜,亞晶永遠會出現在另一隻手上。

這儲空間,簡直就是個出千神。江晨不在心中YY了下,要是他去了澳門,只怕那些什麼賭神都得讓位。

“最後一次了,你可要慎重喲。”江晨懶洋洋地將兩隻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劉芒雙目通紅,死死地盯著這兩隻拳頭,試圖從那積上看出什麼端倪,不過顯然這是徒勞。

這就是賭徒心態。不輸乾淨最後一枚亞晶誓不罷休。

那20點亞晶早就被他輸乾淨了,他馬上又在桌子上拍下了最後的10點亞晶。

只需要贏一次就能回本,只差一點點了!

然而當江晨的雙手攤開時,他再次猜錯了。

“這不可能!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怎麼可能一次都猜不中,你使詐!”劉芒當即發作了,罵罵咧咧地一腳踹飛了腳邊的凳子,那架勢簡直就是準備手了。

見劉芒的作,圍觀的衆人紛紛出了鄙夷的神

任誰都看得出來江晨肯定是作弊了,可你拿不出證據來耍什麼威風?

不過無賴習慣了的劉芒自然是毫不在乎。招呼著小弟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小子,敢對老子劉芒使詐?你吊啊。我告訴你,要是不把剛纔從爺爺這裡騙來的亞晶出來,再跪著把那50點亞晶雙手奉上。老子就讓你橫著出去。”

江晨瞟了氣勢洶洶地劉芒一眼,淡淡地開口道。

“十賭九輸,難道沒人教過你嗎?而且......說起來,在這裡手民兵團不管嗎?”

那個先前向江晨吹過口哨的青年依舊坐在那,喝了一小口酒後,滿不在乎地笑道。

“當然管。不過條子總是遲到。”

“那可真是極好。”江晨笑道。

見自己被無視了,劉芒頓時一火氣竄上心頭,惱怒地將手向了江晨的領。

“TMD,老子在和你說話——”

轟——!

江晨毫無預兆地一腳踢出。那劉芒只覺得口像是被巨錘命中一般,如斷線風箏似得向後倒飛出去,越過一張桌子,直地砸出了門外。

酒保詫異地瞟了江晨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默默地按下了吧檯旁的報警電鈴。衆人見有好戲看,紛紛吹著口哨,吆喝著起鬨。

“草!打他丫的。”見老大被踹飛,一衆土匪立刻抄起了傢伙招呼了上來。

江晨不慌不忙地側閃開一子,狂化瞬間開啓,擡手住刺來的匕首,憑著暴漲地力量輕描淡寫地將它拽到了一邊,扎進了一名匪徒的肩頭。

“啊!”那匪徒一聲慘,便向後方狼狽地倒去。

江晨的手也不停,順勢一拉,將那被著右手的匪徒扯到了前,擋下了招呼過來的幾子。

“哈哈,打的漂亮。”

“直拳,給他個勾拳嚐嚐。”

“用凳子,蠢貨!”圍觀的人也多是些好事之徒,一會兒給江晨這邊加油,一會兒咒罵那些匪徒不爭氣,一羣人打一個還這麼墨跡。

一陣乒乒乓乓地響,那些匪徒倒是沒能著江晨幾子,抄起的傢伙幾乎都是招呼在了自己人的上。

狂化解除。

歡呼聲響起,圍觀的衆人們紛紛爲勝利者喝彩。剛纔向江晨搭訕的那個子,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亮了,輕的紅脣。不過江晨依舊沒看一眼就是了。

拍了拍手,江晨瞟了眼躺了一地的小嘍囉。

坐在一旁獨自喝酒的青年笑道,“我還準備等你打不過了,敲詐你兩杯酒呢。”

“顯然你沒機會了。”江晨聳了聳肩,笑道。

“草,敢打老子劉芒,看老子不把你打——”劉芒歪歪扭扭地走了進來,上罵罵咧咧的。可當他看到那躺了一地的小弟,還有衆人臉上嘲弄的表時,他的僵住了。

迎上了江晨似笑非笑的表,他再次看了眼地上的小弟,彷彿無法接這樣的現實一般。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見打不過,劉芒開始講起了狠來,雙目毒地看著江晨。

“哦?你是哪個?”江晨懶洋洋地拿起E果味,湊到邊嚐了一口,結果那甜膩的味道差點沒讓他吐出來。

臥槽,這玩意也有人喝?

衆人同樣傻眼,心裡暗道:臥槽,這玩意居然有人直接喝?

江晨不地又將那飲料放了回去,臉上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表

“我,我和灰蠱傭兵團的人很。呵呵,你在這一代晃悠,不可能每聽說過他們的名號吧?”劉芒過一抹笑,死死地盯著江晨的雙眼,希從他的瞳孔中找尋到一抹懼

然而江晨的反應註定得讓他失了。

當聽聞灰蠱傭兵團這個名字,江晨差點沒笑出聲來。

“你和他們很?”江晨玩味地看著他。

“沒錯,如果你不想前腳還沒踏出第六街區站穩,後腳就一步邁進棺材裡,你最好還是向我道個歉,然後——”

“然後再付個神損失費?”江晨哈哈笑了笑,滿不在乎地說道。

劉芒愣了愣,總覺這人的反應有點不對勁。

“沒錯,識相的話最好趕把亞晶拿出來。”

江晨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開口道:“你既然和他們這麼,那你知道他們現在待在哪嗎?”

“呵呵,不就在松江那一代麼,我和他們老大很。”劉芒得意道。

“不,他們在青浦。”江晨晃了晃手指,“被塗上了福爾馬林,吊在路燈上。”

劉芒愣了愣,難以相信地看著江晨,“說,說什麼屁話,你TMD在做夢嗎?識相就趕給老子——”

“他沒騙你。”坐在吧檯旁的青年笑了笑,握著酒杯指了指江晨,“因爲那羣蠢貨就是被這傢伙幹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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