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寧離開空間之後,就去找到了新月,與商議一下這件事要怎麼辦。
「新月,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這件事最好的結果就是你什麼事都沒有,若是中途出現意外,你很可能會出現危險,或者是被傷害。」
蘇奕寧把前前後後的因果都說清楚之後,讓新月自己選擇願不願意服用筋散。
新月義無反顧道:「我願意服用,能夠幫到主子我很高興,雖說會有危險但是有你在我一定會沒事的!」
蘇奕寧點點頭,握住的手:「你放心我會儘可能的保護你,只是我怕那些人用招。」
在知道蘭家與倭寇有些許關係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擔心,畢竟淼淼也中了那個蚺毒,最後的後癥就是終癮。
這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甚至能毀掉一個人的理智,其中也有斷腸草的分。
經過黎川研究發現,蚺毒是南擎的沒有錯,但為了有癮這些人對毒藥進行了升級,加了斷腸草。
蘭子晉仍舊按照當初的約定,一大早上就來到了驛站,前來伺候新月。
這幾天他發現那個冷冰冰的侍衛不見了,換了另外的侍衛。
辛乙對他行了個禮:「將軍,公主有事找您商議。」態度鄭重又嚴肅。
蘭子晉挑了挑眉,這公主在玩哪一出?
本來以為是惡作劇,沒想到卻是改變他一生的決定。
進公主的房間就覺到有點不太對勁了,屋裏的公主和丫鬟都坐在一起,並且嚴肅的看著他。
心裏雖然七上八下,也還算平靜,這個公主人並不壞還有時候很可。
蘇奕寧沒有打算說破新月的份,從今往後新月就是寧國公主,也不可能頂著他國公主份一輩子。
薛紫欣的事知道的人越越好,本就行蹤飄忽不定,知道不說沒有人知道。
「將軍請坐!」新月在蘇奕寧點頭示意下招呼對方坐下。
蘭子晉面對這兩個人有點懵,一向狠毒辣的眼眸此刻也有點發愣。
「公主,你突然這樣本將軍有點扛不住,你是生病了嗎?」
新月:「……」這人真是不能給好臉子。
「讓你坐你就做,你咋這麼多廢話!」
「嗯,這就舒服多了,您請說!」蘭子晉聽到這悉的語氣瞬間舒服了。
蘇奕寧在兩人之間看了幾個來回,莫名覺得蘭子晉有點哈里哈氣呢?說好的孤狼將軍有點狗。
「咳咳!」乾咳一聲,把兩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的上。
「蘭幽是你母親吧?」
這話一出蘭子晉臉上的笑容驟然冰冷,孤狼一般的眼眸冷的盯著。
「你是誰?」面容繃,手已經放在腰間的長劍上,語氣凜然。
蘇奕寧翹著二郎悠哉的看著他,紅輕啟將他的生平一點不差的全都說了出來。
「我說的這些對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蘭子晉表變得森,昏暗的房間看不清他的表,同時他又看向一旁的新月。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的世整個西越人都知道,隨便一打聽就可以。」
蘇奕寧笑了:「你在西越這麼久就是想要尋找母親吧?」
「若是我沒有說錯,你連蘭家的外圍都沒有進去過。」這肯定的語氣像是一把利刃,直接捅破蘭子晉所有的防。
是啊,他就是這麼廢,即便努力爬上了將軍的位置,可仍舊沒有找到母親的一丁點線索。
「將軍你不用張,我們這次找你來也是來商量合作的事。」
新月這時候用平靜又能安人心的語氣說道,溫的聲線安了有些焦躁的蘭子晉。
「你們是一夥的,到底有什麼目的!」蘭子晉的語氣恢復了平穩,但眼中仍舊防備。
新月看向蘇奕寧:「小寧,我說嗎?」
蘇奕寧當然點頭,面前這頭狼明顯對新月的態度不一樣,自己說話齜牙咧要咬人,對那明顯就老實了很多。
新月把那包筋散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他的面前:「將軍,不如你先看看這包藥。」
蘭子晉雖然疑但還是打開了看了一眼,淡黃的藥撒發著苦的味道,細嗅后臉大變,立刻捂住口鼻。
「這是筋散!」
新月小心翼翼的把藥包好,然後指著凳子:「將軍你不要張,這藥是蘭家人給我們的,讓我們給你吃下去。」
十分巧妙的避開了也要給自己吃下去這件事。
「你不要出這種驚訝的表,我現在的份就是蘭家的人,當然這是假的!」
蘇奕寧看著他的表一會凝重,一會猙獰,一會又要吃人的有點好笑。
不知道真的這般沒有城府還是故意裝傻。
「蘭子晉明人不說暗話,他們想要控制你,而我想要蘭家!」
蘇奕寧決定拿出一點自己的誠意,一翻手從腰包里拿出來一面金牌:「你看過就知道了。」m.
蘭子晉拿起金牌看清上面寫的什麼時候倒吸一口涼氣:「你是承天人!」
又看向新月:「你也是承天人?」
「不可能,你們是從風華國被使者親自接來的,這不能是假的!」公主還能造假?
看來這人的確是不太懂謀詭計,一個份而已,可以有無數個。
「我是戰王妃,韓韞深的名號你一定聽過,有時間你們可以切磋一下武藝!」
聽到韓韞深的名字后蘭子晉的瞳孔猛地一,很顯然這個名字他十分的悉。
蘭子晉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從新坐了下來:「既然你要談合作,那你說說你要怎麼做?」
蘇奕寧之前就已經說過蘭家的模式,當說要讓蘭子晉服用筋散時對方的眉頭明顯蹙一下。
「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服用筋散的還有公主,也是蘭家的目標之一。」
「這是唯一潛蘭家大本營的機會,若是你的母親還活著我的人會儘力帶出來。」
蘇奕寧想了想還是把韓韞深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你知道的,蘭家信奉真神,所以……」
「我知道,母親是聖我也知道……」蘭子晉這麼多年一直抱著母親還活著的打算。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知道,甚至他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從有記憶時候我就單獨與母親生活,可是那時候的太差了,差到不能維持我們的生活……」
蘭子晉回憶起當年的事:「若不是母親為了讓我能活下去,絕對不會回到蘭家這個魔窟的!」
氣憤的他用力捶打桌子,桌子發出砰砰的聲音。
「主子!?」辛乙和冷一同時沖了進來,進到沒有什麼意外的況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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