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見過皇上。」真真給慕容睿行了個禮,只要看到慕容睿,心裏的煩躁就會煙消雲散。
「真真,不是說過了,見到朕不用行禮的,你總是如此生分,在餵魚呢?你看,朕又加了些新品種在裏面,你看到了嗎?黃的和帶著花的。
天天看那些紅的覺得眼睛都刺痛,還是要多種的看著舒服。」慕容睿也站在橋上,看著池塘里游來游去的魚。
「皇上,您看,那裏還有一條黑的錦鯉,就那麼一條。」真真指著慢慢游來的一條的黑錦鯉對慕容睿說到。
慕容睿也覺得奇怪,他什麼時候讓人放黑的錦鯉了?而且還真的有黑的錦鯉?
曾經說過,他就是一條黑的錦鯉,因為慕容睿喜歡穿黑,一直都把他做的錦鯉,能給帶來好運的。
可是已經走了兩年了,思濃都兩歲了。
真真見慕容睿的神黯淡了下去,不知道自己又說了什麼惹他不開心了。
這兩年都盡量不會去提和沈雨濃有關係的事,怕引起慕容睿的傷心。
「皇上,可是臣妾說錯什麼了?」真真小心翼翼的問慕容睿。
「沒有,只是看到黑的錦鯉只有一條,顯得非常的孤寂。」慕容睿一直看著那條黑的錦鯉。
它不和這些錦鯉一起爭搶食,只是一個人優哉游哉的在一旁游著,引起了他的心事。
真真低頭看著水裏的黑錦鯉,又看了看穿黑龍袍的慕容睿,想起了曾經的那個拍著手指著慕容睿說他是的錦鯉。
因為只要慕容睿到了沈家,就可以不用背書,可以盡的玩了。
他又想起了,那麼活潑可靈的一個孩子怎麼能讓人不喜歡呢?不用說慕容睿了,就是真真也喜歡的。
後來如果不是他們同時上了一個男人,事也不會變的那麼糟糕,終究是的心眼太小,到現在都在嫉妒那個死去的人。
「皇上,我們回去吧,今日準備了午膳,可否到永和宮用膳?」在在景生的地方,真真不想再繼續呆了。
「好。」慕容睿答應了真真的邀約。
吉妃娘娘和淑妃娘娘被送到司樂坊做教練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後宮,很多人都幸災樂禍的。
想去和皇上偶遇?這樣的招數他們早就用過了,不好使,不但不好使還會讓皇上討厭。
也只有大燕國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公主會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好好的打聽打聽。
吉娜和都娜也氣的夠嗆,兩位貴為妃子,居然去司樂坊當教習,一天下來累的要死。
那些舞娘並沒有因為他們是妃子而變得聽話,一個一個的都趾高氣昂的,司樂坊的舞娘份都不普通,很多都是宦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進司樂坊也都有自己的目的,比如嫁給一個好的丈夫,有可能的各國的皇子,也有可能的大晉的王公貴族。
吉娜和都娜往回走的時候,還捶著老腰,訓練的強度本是不重的,可是兩人為了爭口氣,要在那些千金小姐中顯示自己的能力就特別的賣力。
結果一天下來,腰酸背痛,就差腳筋了。
「姐姐,你說我們是怎麼惹到皇上了?就是在花園裏唱歌跳舞給他看,不喜歡看就說一聲啊,還把我們兩人弄的司樂坊那個地方。
那麼多的先生都辭職了,就是那些千金小姐不好管理,可是我們去就更不好管理了,人家都不買賬的。」都娜抱怨著。
吉娜也很氣憤啊,就唱了個歌就被送到司樂坊,幸虧還沒有做其他的。
這個皇上真是不好琢磨,怎麼就不喜歡呢?
「都娜,聽說皇上好像是跟太後娘娘有一。」吉娜的給都娜說著。
「他母后?」都娜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不是,是他皇嫂,當今皇上不是從父皇手裏繼承的皇位,是因為他的哥哥慕容蘭和皇后沈雨濃沒有孩子,所以才把皇位給了現在的皇上。
先皇也是個癡男子,一輩子就只有沈雨濃一位皇后,連個貴妃都沒有,後宮乾淨的很。
可是沈雨濃卻一直都沒有生過孩子,後來人說和當今皇上......」
這新聞還真是夠勁的,當今皇上別的人不喜歡,卻喜歡自己的皇嫂。
「那現在的皇後娘娘是以前的太后?」都娜問道。
「當然不是了,皇上喜歡的人是沈雨濃,這個皇后不是林如玉嗎?沈雨濃是沈家嫡,才貌雙全。
還有現在的這個啞小皇子聽說也是生的。真是太奇怪了,皇上為了一個人放棄了一片森林。」
皇上喜歡什麼樣的人,吉娜都覺得無所謂,因為皇上嘛,有這個權利。只是如此專的男人卻沒有遇到過,特別是慕容睿還是皇上。
「姐姐,你都說了是才貌雙全,那肯定是我們比不上的,那個太后在什麼地方?」
都娜倒是很想見見這個才貌雙全的人,聽說那個樣子年紀也應該不大。和當今皇後娘娘差不多吧。
「死了,兩年前就死了。」
「噗!」都娜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都死了皇上還不寵幸其他的人?不都說男人是最無的嗎?比如他們的父皇,後宮的人多的他都記不到了,必須要太監幫忙。
「那皇上還不寵幸我們?」
「不知道啊,現在的皇上只寵幸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哎,看那個葉知秋的現在勢頭很,可能也是我們中最先得到寵幸的人。
如果再有了龍嗣,母憑子貴,就甩我們好幾條街了,我們就追不上了。」吉娜也愁啊,母妃說過了,人必須要有孩子,就算是丈夫不喜歡你,有個孩子傍也是好的。
可是這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皇上的寵幸。
「姐姐,我有辦法。」都娜的眼珠一轉。
「什麼辦法?」
「姐姐,我們不是在司樂坊教習舞蹈嗎?聽說還有一個月就是皇上的生日,皇後娘娘很是重視,還給司樂坊下達了命令,要排出幾個好看的舞蹈。
皇上不是不喜歡我們在花園跳嗎?那我們就在他生日宴會的時候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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