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聽著胡磊的笑聲,領頭客人一陣窘迫。
也很快梗著脖子怒罵,“你笑什麽笑?是不是想跟那兩個小子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此言一出,胡磊眼中笑意更濃,“你真是黑道大哥的朋友?哪個黑道大哥?”
領頭客人傲然地仰起下,“既然知道怕了,那就趕給老子滾。”
“我朋友的名字說出來,我怕嚇著你。”
話音落地,胡磊再次大笑,如同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
不過,他很快停下了大笑,神也變得威嚴起來,“那你來的還真是時候,我這還正缺掃黑除惡的典型呢,隻要將你抓住,應該很快就能將你那個當黑道老大的朋友揪出來吧。”
說著,胡磊直接大手一探,當場扣住領頭客人的一隻手反剪背後。
哢嚓!
眾人甚至能夠聽到清晰的骨頭脆響,被胡磊當場按在地下的領頭客人,左手絕對是已經臼了。
空氣,突然的安靜。
“你想幹什麽?”
“當著我們的麵都敢欺負我們大哥,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
短暫的寂靜過後,領頭客人的同伴全部震怒,破口大罵間也全部都要向著胡磊衝來。
但是腳步卻在下一刻全部頓住。
因為胡磊已經掏出了手銬,將領頭客人給銬住了。
雖然胡磊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亮出證件,但是這群人都知道他絕對是安保局的人。
此刻,他們眼中也都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狂妄,隻有驚恐。
“阿sir,誤會呀,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
“我們跟這人其實不的,也就是認識,他說要請我們喝酒,我們就過來蹭一餐飯,僅此而已呀。”
“沒錯,我們也本不認識黑道上的人,您抓他就好了,可千萬別抓我們呀。”
惶恐之下,領頭客人的同伴還紛紛出言跟他撇清關係。
聽著他們的話,被胡磊烤住的領頭人更是覺無地自容,都恨不得直接挖個地鑽進去。
可是,跟著自己想泡的人的麵,他又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自己隻是想要裝,並非真認識什麽黑道大哥的話。
還是那郎忍不住了,皺眉走了過來。
同樣嫌棄領頭人丟人,但好歹是剛才跟自己同桌吃飯的,而且自己也暫時算是他的伴,他丟人,可不就是自己丟人。
“不好意思呀阿sir,我朋友就是喝多了,胡說八道而已。”
然後,又指著口吐白沫的那人,“他有癲癇,時不時的就會發作一場,我朋友事先並不知道,所以才會誤會,也不是有心的。”
還算客氣的跟胡磊說完,郎又強忍著心中不屑,客氣看著路一鳴,“之前他打了你一掌,我向他跟你道歉。”
“這些錢就算是賠償你的神損失了。”
話音落地,直接掏出了兩遝紅鈔,應該是2萬塊。
看著兩遝厚厚的紅鈔,路一鳴卻是沒接,眼中還出一抹遭了辱的憋屈神。
之前陳銳的一番話,給了他極大的。
讓他想起了曾經那個意氣風發,嫉惡如仇的自己。
就算是生活再無奈,如今再落魄,也不能接這種嗟來之食,更不能就這麽算了。
陳銳卻接著將那兩遝鈔票接過來,塞進了路一鳴手裏。
路一鳴震驚的眼珠子都睜大了。
其他人也都用疑而又震驚的目,呆愣愣的看著陳銳。
那名郎,也不自地出了一抹譏笑神。
之前聽陳銳跟路一鳴說的那番話,他還以為這小子有多剛正不阿呢,卻也隻是見錢眼開。
的眼神,陳銳也沒有理會,含笑看著路一鳴,“拿去吧,這是你應得的。”
“他們也的確應該給你賠償。”
回過頭來,陳銳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譏諷的郎。
“你是個明事理的,願意替朋友賠償,這是好事。”
“但是涉黑這種事,卻不是我們一句不追究就能這麽算了的。”
“也不是,你說幾句,他隻是喝醉了酒說就能蒙混過關的。”
“他跟黑道大哥有沒有關係,還得安保局的人審問之後才能確定。”
此言一出,方明和胡磊全都笑了。
他們就說嘛,兩萬塊怎麽能讓陳銳就此善罷甘休。
這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憋著壞呢。
年輕郎也在此刻氣怒起來,“你在耍我?”
陳銳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的無言,卻讓年輕郎有了一種被人無視的惱怒,看著陳銳的目更加憤怒了,一雙眉目此刻看著就像是能夠噴出火來一般。
“咳咳!”
胡磊也在這時輕咳一聲,強行下笑意,變得一本正經。
“這位同誌說的沒錯,這黑這種事的確不是害者,一句不追究就能了結的。”
“而至於他跟黑道大哥究竟有沒有關係,等我把他帶回局裏,自然便能審問清楚。”
“小姐請放心,隻要他真是清白的,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了他。”
話音落地,年輕郎氣中加氣,一雙眉目不僅僅是能噴出火焰了,更像是能夠出刀子來。
也已經看出來了,雖然胡磊是安保局的,但他本就是按照陳銳的意思行事。
陳銳要追究,他就會追究。
陳銳說算了,他就會直接放人。
所以此刻,郎的目還是直勾勾盯著陳銳的。
“你真要將事做得這麽絕,不給自己留半點退路?”
“我可是滇南馬家的人,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了再回答。”
話音落地,陳銳直接笑了起來,也忍不住連連搖頭。
“這位小姐你怎麽就聽不懂人話呢,我都說了這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
“別說你是滇南馬家的人,就算你是杭州馬雲家的人,我也管不著。”
“也不能一句話,就讓安保局把涉黑的人給放了。”
“你們馬家既然這麽有能耐,不如你去試試?”
幾句話將年輕郎氣得無話可說。
“說得好!我最瞧不起那些仗著家裏有點勢力就胡作非為的!”
其他桌膽子大沒走的客人,還在此刻拍掌喝彩。
聽著他們的話,郎更是氣得半死,當場甩袖走人。
胡磊憋著笑,也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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