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雷,你想讓我放你一馬,也不是沒可能的。”
“畢竟我也剛出獄,有些事那也需要有人來幫我做,所以……”
王平飛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大雷說道。
然而還不等他的話說完,張大雷便急忙吼道:“王爺你放心,從今天開始張大雷就是你手底下的一條狗,隻要你一句吩咐,張大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大雷混了這麽多年,見風使舵和審時度勢的本事早已經是爐火純青。
如果今天他所麵對的,是一個王平飛的話,他斷然不可能這樣卑躬屈膝的,但眼下他麵對的可不止是王平飛,而是在麵對王平飛的同時還麵對著南市的首富林大海。
這要是將林大海得罪了,那隻要林大海一句話,那以後他斷然沒好日子過。
所以張大雷在看到林大海,並且聽到林大海和王平飛稱兄道弟之後,心裏邊立即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原本在他眼裏屁都不是的王平飛,就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很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要是在繼續和你過不去的話,那也就太沒人了。”
王平飛微微一笑。
聽到這話,張大雷懸著的心終於是放回到了肚子裏。
“王爺,其實我這次來找你麻煩,都是黃青鬆去找我告的。”張大雷畏手畏腳的站了起來,急忙是打小報告表忠心道。
王平飛抬了抬手,道:“這事你就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不過……這次既然黃青鬆找你告了讓你來找我的麻煩,那我不如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
張大雷眉頭一挑,急忙道:“王爺,你又什麽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全力配合。”
他也是聰明人,知道王平飛跟他說這話,那就是要讓他做事了,要不然也不會說這些。
王平飛滿意的看了眼張大雷,道:“你倒是聰明,這樣你就先替我去黃家討債吧。”
說著王平飛從服口袋裏取出一張紙來,正是那份對賭協議。
昨天在南市和黃家父子對賭,對方可是輸給他整整一百萬,這筆錢黃家父子還沒給他的,現在正好是借張大年的手把這筆錢要來。
“今天你在我這裏發生的事,出去之後什麽一句話也不要多說,就對外宣傳你已經教訓過我了,將我打了個半死。”
“同時也不要跟任何人說,你在我們家見到林總了,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麽說懂嗎?”
“懂,我懂,王爺是你打算跟黃家慢慢玩對嗎?”張大雷連忙說道,說著他眼睛一閃,仿佛是響起了什麽似的:“王爺,我有件事想跟你匯報。”
“什麽事?”
“你坐牢的事,黃青鬆找我去報信的時候,對你那是咬牙切齒簡直是恨死你了,我就覺得你和他們黃家肯定有一些別的恩怨,所以就嚇唬了一下黃青鬆,那小子也不經嚇直接把事告訴了我。”
張大雷道:“他跟我說,五年前陷害你坐牢的事,其實是讓你替別人頂的罪,隻是你還不知道……”
“誰說我不知道,你是想告訴我,我那五年老是替劉通的兒子頂的罪對吧?”
王平飛直接打斷了他,言語不鹹不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似的。
張大雷聞言,臉表瞬間僵住,驚道:“王爺,你,你……你知道是替別人頂的罪?”
他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王平飛冷冷一笑,沒有多說什麽。
“頂罪,坐了五年牢?”
林大海聽到這話,眉頭卻是的皺了起來:“王小哥,這是怎麽回事啊,聽著意思是有人冤枉你,導致你做了五年的冤獄?”
“嗯。”王平飛點了點。
“哼,王小哥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我詳細的說說,咱們已經是朋友了……你的事就是我林大海的事,這件事哥哥我替你出頭。”
林大海一拍脯,語氣篤定的說道。
他是一個商人,典型的商人。
剛認識王平飛一天的時間,他就在王平飛的上看出了諸多不凡之。
所以他本著商人逐利的出發點,打定了要和王平飛好的注意,而現在便是一個非常好的籠絡王平飛的時機,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了。
“林總,這件事你就不用幫我了,五年前他們聯手陷害我,讓我去頂罪做了五年的牢。”
“但五年過去了,我王平飛也早已經是今非昔比,所以這筆賬我得會自己跟他們算的,而且是慢慢的清算。”
王平飛道,說話間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語氣也越來越冷。
林大海聽到王平飛這冷厲的話語後,竟是打心底裏升起一寒氣,子也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他知道王平飛是不想著讓敵人死的太痛快,而是想要跟貓戲老鼠一般,慢慢的玩死敵人。
就像是老貓抓了老鼠後,並不會立即將老鼠咬死,而是會一點點的將老鼠玩死後,才會將其吃掉,而這個貓戲老鼠的過程,對貓而言是一種,對老鼠而言則是一種絕。
想想也是,王平飛平白無故的替人頂罪,做了五年的大牢,
人生最青春的五年在牢裏度過,這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心裏也都是會有無盡怨氣的。
所以他想要跟貓戲老鼠一般,慢慢的將敵人玩死,也是能夠理解的。
“好,那這件事我就不手了,但你以後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跟哥哥我說……隻要我能做到便絕無二話。”
林大海拍了拍王平飛的肩膀,沉聲說道。
張大雷瞳孔一,心中猛地升起一陣慶幸。
暗道林大海和王平飛的關係果然不一般,多虧自己明智,第一時間就跪地求饒,要不然的話還指不定死的多慘那。
“嗯,以後如果有需要林總幫忙的地方,我一定開口。”王平飛重重的點了點頭。
說完他目一轉,看向張大雷:“你別在這裏呆著了,立即拿著這協議去黃家要錢,但別忘了我剛才的話。”
“王爺放心,我一定不說在這裏見到林總的事,我就對外宣傳已經教訓過你了。”張大雷非常識時務的說道。
說完他也沒有墨跡,急匆匆的帶著自己的那幫小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