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很諷刺,為什麼連這樣的一個人都忘不掉,可是就像他心里的印記一樣,狠狠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明明對自己就這麼的無,為什麼做什麼事都不能呢?
他有時候也恨自己這種心理,如果我換做其他人,早就已經強迫自己忘記了,甚至去恨。
但是他從心底里卻恨不起來。
或許有時候他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雙手沾滿了腥。
而卻是另外一面,總是喜歡勸他放下屠刀,又或者是在自己做了非常多的錯事的時候,又去拯救那些人。
就好像是他心底里最后的救贖一般。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只是這條路他已經沒有后退的余地了。
“好了,皇后,你現在就好好休息吧,朕還有一些事需要去理,等朕忙完再來看你。”
思緒回轉,他也不想再去想那些事了,想那麼多也沒有任何用的。
“陛下,你還要去忙什麼事?”
見他才來一會兒就要走,玫瑰心里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的,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吧,緒也有些波,忽然覺得他不怎麼在意自己。
面對的疑問,南宮爵頓了頓,他也知道玫瑰可能有所疑慮,看來不對解釋也是不行了,他沉聲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朕已經讓羌夷國的人,在天耀挑起了戰事,只是他們的能力你也應該知道的,朕必須要親自去指導一下才行的。
畢竟天耀已經派出人來應戰了,既然作為盟友,我們就應該要主幫助他們才行,不然到時候他們失敗了,對我們也沒有任何利益。
相反如果他們勝利了,那我們就是借刀殺人,這樣才能對我們的損失降低到最低。”
不得不說他這個計謀確實不錯的,讓玫瑰也很佩服他的才華,不可知否,在這方面他確實強的,“那陛下這次要親自去嗎?”
“當然,必須得親自去一趟吧,不然又怎麼能夠表明我們的誠意呢?萬一到時引起了他們的不滿,就不打了,那這個計劃不就落空了?”
“說的也是,還是陛下深謀遠慮,那這段時間陛下都應該不會回來了吧?”
“可能要耽誤幾天的時間,朕不在的時間里,皇宮還得多讓你看看呢,畢竟有些人,朕也不怎麼放心的,朕現在最能相信的人,就是你了。”
確實如此,現在玫瑰基本上就等于說和南宮爵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南宮爵有什麼危難,也可以直接聯系到的。
就算南宮爵不說,都會主觀察這些的。
“嗯,陛下你就放心去吧,就算你不說,這個宮里,我也會好好的為你照看的。”
“好,若有什麼異常的況,就馬上可以飛鴿傳書通知朕。”
“嗯,知道了,陛下你也一路注意安全。”
“會的,還有朕這次出去的消息,以后盡量不要聲張,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讓天耀的人知道了,他們就會將矛頭指向我們。”
“好,我懂得這件事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畢竟玫瑰又不是一般的人,不會像那些人那麼淺,當然也很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如果一旦泄了他的行蹤,到時天耀一定會找他們要說法的,何況還是葉天心。
“那朕就走了,你自己也按時休息,千萬不要把自己累到了。”
南宮爵離開時,還不忘關心的提醒這玫瑰給人一種他很關心的錯覺。
或許這也只是為了安,讓覺得他是在意的,這樣才能讓不會懷疑他,才能讓更心的為他辦事。
“好的,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去吧,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玫瑰也對著他囑咐著道,兩人一來二去,讓旁人見了,還真像是一對恩夫妻。
……
與此同時,夜,羌夷營帳里,今天晚上齊翔再次邀請了葉天心用全羊宴,他還真是把葉天心當了最珍貴的客人,一般的招待了。
只是就在這吃飯的時刻,突然一個士兵又匆匆來報。
只見他拿了一封信函,就向齊翔呈了上去。
這也讓葉天心看著納悶的,看到那信函,就不像是他們本國的人傳來的,而像是中原那邊來的,看來應該是西陵傳來的吧!
齊翔接過信看了一眼,臉當即一變,不過似乎意識有些不對,他又恢復了常。
當然這些細微的表,葉天心都明顯注意到了,看樣子定然是南宮爵給他說了什麼。
想到這兒,眼角流一轉道:“賢弟,怎麼了?這大半夜的誰還給你傳信過來了?莫不是你的妻兒吧?”
齊翔聽到這話,當即一笑,“哈哈,慕容兄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現在都還沒有娶妻何來的妻兒。”
“那就是青梅竹馬了,快點老實待,究竟是哪位人兒,能得你厚?”
見那招不行,葉天心頓時又變了一個說法,故意打趣的說道。
齊翔無奈搖了搖頭,“慕容兄你真是誤會我了,不妨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青梅竹馬的,對于人方面,我還沒有想那麼快娶妻的。”
“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這邊親不都應該快的嗎?怎麼你到了現在還沒有娶親?”
葉天心一臉質疑的看著他,仿佛是在質疑他究竟是不是有什麼疾了。
當然故意表現的這麼明顯,也是想激將一下他,因為這種事關系著一個男人的尊嚴,所以葉天心才故意這麼問著他的,到時沒準他也會說實話了。
齊翔果然被給激功了,他連忙就笑著解釋道:“哎,慕容兄真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覺得男兒應該以事業為重,等我功了,到時要多人沒有?何況我本來就不缺人的。
還有你說這信吧,不妨實話告訴你吧,這是西陵國國君給我傳來的。”
“噢,原來是他傳來的,既然如此,那你就不用告訴我了,萬一是什麼軍事機,我也不便得知,也不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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