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說話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白男子當即就不悅的看了大夫一眼道:“這兒已經沒你什麼事了,退下吧!”
大夫聽到這話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男子道:“你說什麼?你居然讓我走這里,可是我的藥鋪。”
白男子聞聲,不由諷刺一笑,“雖然是你的腰部,可是你這麼無能,連個病人都治不好,還留在這里有何用?還不趕滾!”
“你……你這人簡直強詞奪理!”
“滾吧!你就不要耽誤我在這里救人的吉時了!”
白男子又出聲說道。
大夫本來也想反駁的,哪知道一旁的老二也覺得白男子說的有道理的,畢竟在他的眼中他哥哥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他又怎麼會去管這里是誰的店鋪,當然是能夠救好他哥哥的大夫,就是最有話語權的那個。
既然這個大夫如此無能,斷然不能讓他擋了這白男子的道,他手一把就揪起了大夫的領,怒斥道:“閉上你的,既然不行就讓開,別在這里耽誤了我哥哥的醫治!”
他哪里管得了那麼多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救他哥哥要。
說著就直接拎起了大夫的領,把他給轟了出去。
大夫今天還真是遇到了纏,整個人的心簡直就起伏不定的,他今天這到底是遭遇了什麼?
遇到的人全部都是一些蠻橫不講道理的匪徒吧!
盡管如此,雖然看著自己的店鋪要被人給侵占了,可是現在他卻不敢踏里邊半步了,只能灰溜溜的迅速的跑去府報案。
這些人他當然惹不起了何況也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和這些人匹敵的,就看那架勢,這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大夫離開之后,老二按照白男子的吩咐,趕就把人給搬到了床上去。
搬到床上去以后,白男子也順應履行他所說的話,開始替老大救治。
不過,就在他救治的時候,他頓了頓,對著眼前的老二說道:“你也出去一下吧,我在給人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到,這樣我怕會發揮失常!”
顯然他這個說法也讓老二有些不服氣了,“你怎麼這麼奇怪,萬一我這要是出去了,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麼怎麼辦?”
“所以你這是不相信我了?”
白男子挑眉看著他道,好像眼前的人本就不知道他們現在的境,到底是誰在求誰呀?
“相不相信現在還言之過早,畢竟你要真正的把我大哥醫治好了,我才可以相信你,不是嗎?還有我說你這人要求還是多的,我若是離開,誰會知道你會不會對我大哥做什麼?何況大家都是爺們,我在這里又怎麼了?”
老二確實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個人想把他支出去是什麼意思,總覺得有些怪。
所以他當然不想離開,也不想聽他的指使。
“嗯,你說的倒是條條是道的,確實也有些道理,不過我現在向你保證我一定可以治好他,但是前提是你必須離開這兒一會兒,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不過你在這里我真的不太好發揮,他的傷口需要全神貫注才能幫他弄好,萬一你在這里打擾到我了,我一不留神傷害到了他怎麼辦?”
老二聽到這話,顯然也顯得有些遲疑了起來,“你……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就在門口守著不就行了,你看看我能耍什麼花樣,我若耍花樣,你還能放過我嗎?瞧瞧你這強壯,五大三的,看著都讓人覺得有些害怕,何況我這樣的小板哪能打的過你的?”
白男子此時故意裝著說道。
但其實他這樣說來,也并不是不無道理的,畢竟這白男子看起來,確實在男人中顯得比較瘦弱的,而且高也比較矮。
看到型相差如此龐大,他應該也是個弱的公子,兒就不懂武藝的。
老二此時也放松了警惕,他也覺得眼前這個男子說的沒錯,就他那小板能耍什麼花樣,他要是敢耍什麼花樣,他一掌都能劈死他了。
所以他沒說啥,也就勉為其難的按照白男子說的離開了,再離開的時候他還不忘警告著白男子道:“我警告你,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不準給我耍花樣,不然的話到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嗯,這位兄臺你就放心吧,我既然說過要幫你們就一定會履行的,我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
“哼……這就最好不過了,那我要出去等多久?”
白男子思量了一會兒道:“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吧,我盡量快一點。”
“好,你快點吧,那個大夫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估計出去這麼久沒回來,肯定是去找幫手了!”
老二說著,就警惕的出去了。
屋子里的白男子見他出去了,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后他就從空間里拿出了那些醫療用品,開始替眼前的這個男子醫治。
沒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天心偽裝的,他故意借此機會就是為了接近這兄弟兩的,為此他還特意專門易了容,所以這兩兄弟沒有看出他來也很正常,畢竟覺得自己的偽裝還是很功的。
對于老大的傷勢當然很清楚了,該怎麼做也知道,畢竟這些傷都是在他眼皮底下發生的,首先就拿了一針麻藥給老大打了進去,他就害怕這人萬一途中醒來看到他,那可就有些不太好。
所以他盡量還是讓他麻醉,而且手的過程也會很痛苦的。
打麻藥也可以抑制痛苦,避免他中途醒來。
他的傷其實都是外傷,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傷口的染以及傷口惡化,這兩個才是最危險最值得防范的,所以做好消毒工作以及傷口理才是最為重要的,不然就容易引起敗癥或者膿毒癥。
把外面燒焦的都用鋒利的刀子,慢慢的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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