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殺了他!殺了他你就可以鏟除異己,從此不再他的辱沒。”無名是一雙眸閃著詭異的幽,對著墨子麒煽著說道。
墨子麒在這一瞬間,突然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可是要殺死他,恐怕沒這麼簡單!”
他以前是多麼的想要殺死這個皇叔,但是以他的能力,卻本就不是他皇叔的對手,又怎麼可能去殺了他呢?
他不行,是真的不行!
他皇叔功高蓋世,這天下間更是難尋對手,更何況他皇叔為人謹慎,城府也很深,想要暗殺的人不計其數,可是他皇叔依然安然無恙的活著,不僅是如此,他這個皇叔手握重兵權,權傾天下,而是他的父皇都要禮讓他三分,更別說是他了。
不是他不自信,而是他一直就覺得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無名他如此震驚的神,是冷冷一笑道:“不管簡單還是難,我只問太子殿下一句話,想還是不想?”
墨子麒聽了他的話,神也是有些激,這心里的緒是波濤洶涌,他怎能不想呢?
無名的話仿佛就點起了他心中仇恨的導火索,他頓時目狠厲道:“想!”
無名頓時是得逞一笑道:“那不就行了,只要太子想,屬下愿意為太子殿下效犬馬之勞!”
墨子麒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幫本宮殺了他嗎?”
無名高深一笑,以后是轉眸看了一眼旁的李公公,朝著太子墨子麒使了一個眼。
墨子麒當即就是心領神會,然后就沖著一旁的李公公揮手示意道:“你且先退下!”
李公公見狀,也不敢怠慢,太子的命令他哪敢不從,是轉就退了出去。
李公公離開后,還特意將門給他們帶上。
此刻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了太子墨子麒和無名兩人,墨子麒這時是一臉激的看著無名道:“這里也已經沒有外人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無名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可知道冥王殿下此行是要去哪兒嗎?”
墨子麒道:“本宮當然知道了,他不就是去了云城剿滅作的山匪。”
無名聽到這話,也是高深的點了點頭道:“據屬下所知,此山匪可非同一般。”
墨子麒聽了這話,是頓覺疑道:“怎麼不一般呢?”
其實在墨子麒看來,山匪不都是一個樣子嗎?就是一些燒殺搶奪的大大惡之人,本來這一次他也是想邀功而去,只要朝廷派發兵馬,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所以對于他皇叔將這件事搶著去做,而且還在朝堂之上將他給辱沒了一頓,讓他面盡失,他可是在心里記恨著呢!
不過現在聽著無名這麼一說,莫非還真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因為他們可都是來頭不小。”無名微瞇了瞇眸,眸中是迸出一抹冷的幽,“他們個個技藝超群,十八般武藝樣樣通,甚至還通陣法,占山為王,現在連云城的知府都拿他們是束手無策,只能任由被他們欺著。”
墨子麒聽到這話,簡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真沒想到這山匪竟然這麼厲害的嗎?
“那如此說來,我皇叔他此行是兇多吉了?”
無名當即是打斷了他道:“那可未必,畢竟在戰神冥王的來頭,也不是浪費虛名。”
墨子麒頓顯失落,“那你的意思是?”
“太子殿下,如果真想致冥王于死地,那還需要太子殿下您親自出馬了!”
墨子麒又是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本宮出馬?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宮可不是他的對手!”
無名看著他這沒出息的樣子,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殿下可是誤會我了,其實我只是想讓殿下你跟著一起去,這樣也好了解一下他的行蹤,到時我們再和山匪里應外合,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墨子麒這也是驚異的看著他道:“你竟然讓本宮和山匪聯手,這簡直就是和通敵賣國一樣的大罪了,本宮豈能做這種事?”
畢竟像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墨子麒只怕到時會搞得他自己敗名裂。
無名他如此激,也是平靜的說道:“太子殿下,這只是除去冥王的一個辦法而已,到時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這些事呢?何況只要事了,等冥王被山匪殺了以后,而屆時你也可以反手一舉殲滅這些山匪,這一切就功名就了!大風小說
只要你功了,這天下以后都是你的!”
不得不說,他這后面一句話是徹底的讓墨子麒迷失了心智。
這對于墨子麒來說,無疑就是天大的,得到天下,一直就是他夢寐以求的事。
只是他還有所顧慮,還沒有徹底的被沖昏了頭腦,“這些山匪既然這麼厲害,本宮只怕到時候未必……”
無名是當即就打斷了他道:“太子殿下就請放心,這件事就包在屬下上,屬下會幫助你一舉殲滅他們的!”
墨子麒見此,這才是放心的點了點頭:“無名,只要本太子功了,他日我們榮華富貴共,本宮定不會虧待你的!”
無名聽到這話,眼底是閃過了一得意,“那屬下就先謝過太子殿下了!”
……
下午,一輛馬車緩緩駛過林間的林蔭小道,葉天心坐在這馬車上,是不自在的,不由轉頭看了一眼,坐在馬車里面如冰雕的某人,也是服了。
這說走就走,走的這麼急匆匆的,發現還有好多事都沒有安排妥當。
一臉無語的對著馬車的男人道:“我就這麼走了,你說相府的人要是發現我不見了那可怎麼辦?只怕是這天下間又得要傳言我不守婦道的流言蜚語了。”
畢竟想到這子的原主,遭人迫害,幾天未歸,這些迂腐的老古董,那一個個是謠言四起,簡直就是各種臟水往上潑,當然也知道這些事并非巧合,就是府上的白蓮花葉天雪和后母心的蕭氏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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