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道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二三十名上穿著青綢對襟,手裡拿著鳥銃的家丁,跟著兩位披罩甲的爺,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
罩甲?在場所有人看見這兩副鎧甲全部愣住了,在大明私藏鎧甲都是重罪,更不要說是穿鎧甲了。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勳貴。
整個大明王朝,只有那些跟著太祖祖打天下的開國勳貴,纔有資格留下一件家傳的鎧甲。
“砰!”“砰!”
讓開一條道路的爺家丁們,還沒看清楚那兩位鮮怒馬的勳貴爺是誰,曠野上就炸響了兩道槍聲。
“啊!”“啊!”
剛纔還在囂張的要讓朱舜鑽的左侍郎爺和右侍郎爺,一個捂著屁,一個捂著大,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這些風馳電掣的遼東大馬不是說想停下來,就能停下來的,從朱舜等人邊呼嘯而過,緩衝了有二三裡的路程,慢慢勒停了遼東大馬。
兩名勳貴爺等到遼東大馬停下了,跳下遼東大馬,火速帶著二三十人衝了過去。
“興安伯嫡長子倒要看看,誰敢朱哥!”
“朱哥莫怕,新寧伯嫡長子來了!”
朱舜看著累的氣吁吁的興安伯公子和新寧伯公子,謝道:“多謝兩位小伯爺了。”
聽到這句小伯爺,興安伯公子和新寧伯公子的臉有點難看,不高興的說道:“朱哥這是什麼話,是不是不把我們倆當兄弟。”
朱舜說白了只是一個小小的正九品大使,這兩位可是連正三品侍郎都不放在眼裡的勳貴,能夠讓兩位小伯爺這麼對待,也真是榮幸。
朱舜鄭重拱手,真誠的說道:“多謝兩位賢弟。”
兩名小伯爺立刻大笑了起來,只是一句賢弟,就像是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哈哈,朱哥喊咱倆賢弟了。”
“可不是,終於願意喊咱倆賢弟了。”
兩名小伯爺自說自話的在那旁若無人的高興了一陣兒,趕又換上一副兇惡臉,踹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左右侍郎爺。
“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得罪朱哥,知道朱哥是誰嗎!”
“知道是誰嗎!”
“那是我們大哥。”
“我們大哥。”
“喂,姓譚的,能不能不學本公子說話。”
“姓徐的你說清楚,誰學你說話了。”
兩個活寶剛纔還在那教訓京城裡的紈絝子弟,說著說著,兩人吵了起來。
好在還沒吵上兩句,知道有急事要辦的兩人,趕又把目投向了面前烏泱泱的人羣。
“趕滾蛋,要不然全部本公子手裡的線膛槍可不長眼。”
“不長眼。”
“姓譚的!你還說你沒學本公子說話,剛纔說的是什麼!”
“沒學就沒學,咋的不服氣?本公子告訴你,要不是朱哥在這裡,本公子一拳打你的腦袋。”
“啥?打本公子的腦袋?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躺在地上哀嚎的左右侍郎爺哭無淚,教訓兩句就得了,他們倆可是還在流,著急回去治傷。
兩位小伯爺可倒好,在那旁若無人的吵了起來。
其他的僚爺們,瞧著這兩位勳貴公子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趕擡著左右侍郎家的爺去醫治了。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朱舜看著兩個快要打起來的活寶,咳了一聲:“咳,兩位賢弟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回去晚了,城門就要關上了。”
兩位小伯爺回頭一看,道上烏泱泱的人羣早就消失了,空的什麼也沒了。
興安伯公子的臉更加難看了:“都怪你,要不是你學我說話,在朱哥面前這麼好的一個表現機會,怎麼會沒了。”
新寧伯公子的臉也不怎麼好看:“還怪我?要不是你像個娘們一樣,叨叨個不停,怎麼會喪失這個好機會。”
得,又吵起來了。
朱舜終於知道那天福王世子不攔住他倆了,要是被這兩位小伯爺纏住,真是夠頭疼的。
爲了防止兩個小伯爺吵個沒完,朱舜只能是站到他們倆中間:“行了兩位,咱們還是先回京城吧。”
兩位小伯爺看不見對方了,冷哼一聲,結束了叨叨叨。
興安伯公子接過家丁遞過來的繮繩,堆著笑臉說道:“朱哥你先回去,我們倆還要去大理寺自首。”
自首?新寧伯公子看見朱舜的困,搶先一步解釋道:“剛纔不是把工部左侍郎和右侍郎家的爺給打傷了嘛,咱們大明的律法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可是犯了罪的,不過朱哥你放心,頂多在牢裡住上幾天,過不了幾天家裡就會把我們贖出來。”
興安伯公子被搶走了表現的機會,慪氣道:“行了,別在這廢話了,免的連累了朱哥,咱們趕去大理寺自首。”
朱舜還沒上話,兩位小伯爺叨叨叨吵個不停的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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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個活寶吵個不停,牽馬離開的背影。
朱舜心裡很多,雖然這兩個勳貴子弟在外面的名聲不大好,也是兩個真的紈絝子弟。
但是爲了他們的朋友,真正讓他們認可的朋友,就會收穫不亞於袍澤之義的友誼,這也是他們這些什麼都不缺的二世祖,最爲珍視的東西了。
朱舜早就預料到只要過來就會有截住他,也做好了躺在牀上養傷的準備,這是謀劃中的一部分。
一來自己傷了,就能讓黃永發徹底沒了戒心,二來也爲徐啓升遷爲工部尚書,除掉兩個勁敵。
不過這樣也好,朱舜還有別的後手,繼續進行下去。
回到京城,兩位小伯爺果然是進了大理寺的牢房,不過兩位正三品侍郎都沒有靜,應該是不希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了勳貴。
黃家冷冷清清的門口,突然變的門庭若市起來,僚鄉紳的管家們拿著禮品,登門拜訪。
知道幕的大晉商是過來結未來的皇商,東林黨這些僚鄉紳,想跟著黃永發一起吃,準備從他這裡買走一批水力紡紗機。
黃永發又開始擺譜了,收了禮品就讓那些管事滾蛋了,京城的僚鄉紳們第一次吃了癟,還是讓一個卑賤的商賈給打在了臉上。
心裡的火氣暴漲,京城邸不知道摔碎了多名窯瓷,但是爲了水力紡紗機只能忍了。
很多僚鄉紳因爲那幾場賭局,差點沒家破人亡,全都指著這種水力紡紗機回本,自然不敢得罪黃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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