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院
幾道黑影緩緩落下,一道喑啞的聲音冷笑道:“不得不贊揚一句,如此年紀能這麼鎮定,不愧是東家看中要殺的人。”
楊巧月面平淡:“上頭?也就是說你們是人錢財,替人消災!”
為首的黑人一愣,眼中閃過寒:“果然好聰明!可惜就要死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不強求,倒是對你們東家十分有興趣,不知他為什麼要鬧出溫病還要特地花銀兩過來殺我。”楊巧月試探問道。
“溫病?”為首的黑人閃過一抹疑,反應過來楊巧月是在詐他們,“殺了。”
話音剛落,院子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你確定能做到?”
三道影忽然分三個方向將幾個黑人圍住。
楊巧月松了口氣:“二哥、三哥、五哥。”
楊穆義長劍一揮,楊承梁和楊承之都是用槍,三人齊喝道:“想對我們小妹下手,問過我們沒有!”
“不是說只有一人嗎?”
為首黑人看到三人,也愣了一瞬,“管他一人還是三人,手!”
說時,四個黑人分出三人去拖住楊家三兄弟,剩下一人對楊巧月出手。
月明星稀,劍忽閃。
楊穆義率先出手,長劍倏地橫出,退想要往楊巧月那邊去的黑人,他一人獨戰兩人。
楊承梁和楊承之各自攔下一個,他們是軍旅之人,沒有楊穆義的手。三個黑人顯然不是尋常之輩,一時間得他們頻頻后退。
另一邊楊穆義退對方兩人,但同樣面詫異,這手可不簡單。
聽到這邊院子的靜,木恩恩和管秋們第一時間趕來。
楊巧月沒讓們進來,免得被誤傷,讓們穩住家里人別過來,再去衙門幫手。
四名黑人見行曝,要是等人過來,說不得連命都丟了。
但又不愿就這樣失敗離開,為首的黑人突然面發狠,拼命三郎之勢不顧朝楊穆義出手。
楊穆義下意識一退,對方轉朝楊巧月。
“今日,我們奈何他們不得,但你必須死!”
楊巧月看著近的影,似乎對于他的突然出手并不意外,神冷漠。
“妹妹小心!”三人見狀,急忙喊道。
隨著聲音,三人都同時朝楊巧月這邊來,可惜顯然來不及。
楊巧月早已握手中鋒利的銀簪,眼神發狠:“想要我死,你們也別想活!”
為首的黑人可沒有一點防守,他絕對不會想到楊巧月比他們更狠。
銀簪對著他的咽刺來,只要他繼續往前,誰也不知是他的劍先殺了楊巧月,還是楊巧月先殺了他。
可若是退了,后還有三人,那麼此次任務便徹底失敗告終。
可要讓他以命換命,又絕對不愿意的。
一個猶豫不決,一個破釜沉舟,已經失去了先機。
黑殺手知道大勢已去,作停下來,回攻擊圍上來的楊家三兄弟。
兩個來回,為首的黑人喝道:“退!”
見他們要跑,楊穆義臉一沉,想要去追。
楊巧月即時喊道:“五哥,窮寇莫追!”
楊穆義停了下來,讓對方離去。
“小妹,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何深夜下殺手。”楊承梁面凝重問道。
楊巧月淡淡回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口中的東家就是這次溫病背后的始作俑者。”
其實同樣疑,對方為何要對下手,是怕溫病讓自己解決了還是有什麼其他目的。
今晚的襲殺和白天鬧賀府的這一出又有沒有關聯?
當時恍惚看到得意的笑容應該不是看錯,楊巧月將這些事串聯起來。
不覺得,應該是有關聯的。
正想著,楊穆義開口打斷了,“剛剛不應該讓他們走,或許能挖出這背后的事。”
楊穆義還對剛剛的失敗耿耿于懷。
楊巧月似有深意看了眼暗,沒頭沒尾說了句:“放心,他們跑不了。”
三人沒深想,便沒有多問。
他們一想到要不是對方膽怯,真和楊巧月以命搏命,后果不堪設想。
楊承之說道:“小妹,你剛剛實在太冒險了,萬一出什麼意外!。”
楊承梁立即接過話:“三弟總算說了一次正事,七妹以后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危險的事有兄長們頂著。”
“都怪我,要是我挑了對方四人,也不至于讓大家陷這種境地。”楊穆義一臉自責。
楊巧月見三位兄長你一言我一語,雖然語氣有些責備,卻滿是關心。
面和,笑道:“幾位兄長的教訓小妹記下了,阿娘和二伯母們怕是擔心了,趕快過去說一聲。”
他們出院子,管秋和木恩恩一直守在門前,見他們都無大礙,紛紛松了口氣。
阿亮帶著巡邏的人趕來,十分自責,他們竟然被人一瞬間打暈,簡直有負大姑娘所托。
楊巧月并未責怪,這四人顯然不是泛泛之輩,但也沒有安,這種責任會讓他們長。
楊賈配聽福叔說家里有刺客,急忙帶人從府衙趕回來,見沒事才放心下來。
特地加強了賀府和自家附近的巡夜,現在可是多事之秋。
當晚一夜,管秋和木恩恩非得守著,怕再有刺客,幾位兄長則在外守著。
楊巧月料定今晚對方失算,短時間不會再冒險出手的,大家還是守著,只得隨他們去。
其實是想獨自資空間找藥材的,只能白天再找機會。
次日,天未明,楊巧月就起來了,木恩恩和管秋三個丫鬟都在床邊守著睡去。
輕輕到旁邊的房間,進資空間,剩八萬秒時間。
在藥材倉庫,果然找到了干龍須藤蔓,那個時候可不龍須藤而千金藤。
在想,該如何將藥材不讓人懷疑來的取出來,思來想去沒有好辦法,只能借南莊為由頭了,反正那些裝運輸箱子在旁邊院子。
還得過去,花了四萬秒,取出二十萬份藥材,預留有多的,源頭還沒找到。
這些藥材,楊巧月都免費送出,要是溫病過去,那在丹州府的生意就穩了,要是過不去,估計都得死翹翹,賺那些銀子也沒用。
聽到有藥,丹州死氣沉沉的氣氛終于活躍,有希了。
與此同時,那晚從楊巧月月落院撤離的四個黑人被楚葉晨安排保護楊巧月的暗衛拿下。
楚葉晨和夜錦衛都沒來得及審,對方便利用齒間的毒藥,紛紛中毒而亡。
唯一冒出頭的線索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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