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素了口氣,然后站定,這才勉強穩住。
但語氣依舊焦急:“我聽說葉晚星打算在京城開一家蘇氏醫館,而且今天有人看到與一個男子并肩而行于南街最熱鬧的集市,還一同進了一家店。”
林雪聞言,這才起了子滿臉的疑:“妹妹所言是真?”
“當然!葉晚星和那名男子有說有笑,看起來關系非比尋常呢。”
“有沒有可能兩人只是普通朋友?”林雪問道。
李素素一臉肯定:絕不可能,那男子長相英俊、氣宇軒昂,一錦服打扮非富即貴,兩人并肩而行,偶爾還會頭接耳,甚至有肢接,絕對不是一般的關系。”
“那王爺可知道這件事?”
“王爺若是知道,肯定會懷疑,這個人果然有貓膩,在王府這麼多年都不曾有孕,怎麼有了孕卻突然要自請下堂?姐姐不覺得這事兒很是蹊蹺嗎?”
經過李素素這麼一問,林雪也覺得疑點重重。
抬手著下,陷了沉思。
按理說,葉晚星當年是真心慕盛凌然的。
好不容易懷了心之人的孩子,怎麼可能放棄一切離開王府呢?
除非……這孩子不是盛凌然的,怕餡兒所以提前想好了后路,趁機離開了。
而現在急切地想來京城開醫館,但又需要靠山,所以才利用這個孩子,試圖挽回盛凌然?
這麼一想,林雪自認為一切都說得通了。
“看來這個孩子還真不一定是王爺的。”
“依我看絕對不是王爺的,葉晚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穢王府,甚至暗結珠胎!”李素素眼底充滿恨意。
“若此事是真的,別說是,恐怕葉家和蘇家都得跟著倒霉,葉家倒臺不正是王爺想要看到的嗎?只要把這件事告訴王爺,該怎麼辦,想來他是最清楚的。”林雪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閃過銳的流。
李素素一聽眼底亮了起來,忙說道:“對,一定要將此事告訴王爺!”
林雪目沉的看一眼,猶豫地問:“妹妹覺得,該如何告訴王爺呢?我雖然與王爺親近,可畢竟后有林家在,若貿然開口,怕會讓王爺誤會是我林家有什麼謀呢。”
李素素心領神會,立刻回應道:“姐姐放心,這件事我來跟王爺說,不過姐姐也知道,妹妹都許久沒見過王爺了呢。”
“其實也沒必要說,只要當眾拆穿葉晚星這孩子不是王爺的,不就好了嗎?”
“姐姐的意思是……”李素素似懂非懂地看著。
“我的意思是,找到那孩子的親生父親,讓葉晚星百口莫辯。”
“可是這從何查起?”李素素犯了難。
“孩子父親只要不是王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怎麼拆穿,明白了嗎?”
林雪滿含深意地笑起來,讓李素素的心底有一恐懼。
這個人,比葉晚星還要狠狡猾,著實可怕。
看來也要防著點兒。
但眼下只能先除掉葉晚星,其他的隨后再說。
想到這里,李素素點點頭:“姐姐放心吧,妹妹我明白了!”
……
京城,濟善堂對面。
看著大門上寫著“迎春園”三個字,葉晚星一臉茫然。
“奇怪,這里從前好像是一家酒樓,怎麼變院了?”疑地問。
“你都離開京城五六年了,這期間自然有許多的變數。”景鶴驍淡淡說道。
“可那家是京城的招牌酒樓,生意比悅來好多了,如今竟然是人非,換了院,這太不可思議了。”
葉晚星還是不敢相信,當初豪華的家酒樓說沒就沒了。
“走吧,進去坐坐。”景鶴驍說著,便拉起的胳膊往里走去。
“哥,我現在是裝誒……”葉晚星猶豫著往后拖,不肯進去。
“裝怎麼了?只要有錢想去哪去哪,走吧,你不是要盤下這家店嗎?”
“呃……好。”葉晚星只好著頭皮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門口負責接客的姑娘們看到景鶴驍,瞬間兩眼冒,猶如貓見了魚似的,一個比一個激。
可是,們正想撲過去,便注意到了景鶴驍邊的葉晚星,尤其是生的花容月貌,就算是花魁在也瞬間被其比的花容失、黯淡無。
所以,這群鶯鶯燕燕一副蠢蠢的模樣,且又不敢輕易上來。
“客您……”老鴇笑逐言開地剛要招呼,話就被噎了回去,上下打量著葉晚星,看穿著氣質絕對是大家閨秀,于是立刻嚴肅地說道,“喲,姑娘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跑到咱們這兒來了?也不怕傳出去,說您不知檢點?”
葉晚星一聽不高興了,甩開景鶴驍上千與其爭辯道:“男人進來就是正常的,人進來就是不知檢點?憑什麼?”
老鴇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見到客人,更是頭一回聽到如此振振有詞地質問。
一時間忍不住笑著威脅道:“這位小姐,我這里可是院,你就不怕進得來出不去嗎?”
葉晚星還沒說話,一旁的景鶴驍突然出手住了那老鴇的脖子。
他臉郁俊冷,輕啟薄語氣駭人:“再對不敬,我就殺了你。”
老鴇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什麼樣的客人沒有,但這位氣場強大還真是頭一回見。
十二歲就出來混,人世故、眉眼高低自然比任何人都明白。
于是立刻諂地笑起來:“抱歉這位爺,奴家剛才開個玩笑而已,您別生氣,兩位客是來玩的,別讓我掃了你們的興致。”
景鶴驍見還算識相,這才放開了手,然后一把拉住葉晚星往里走去。
“給爺找個安靜的房間。”他突然回命令道。
“好說,您二位跟我來。”老鴇趕點頭哈腰在前面帶路。
來到房間關上門,老鴇趕斟茶倒水地獻殷勤。
葉晚星也不跟廢話,直言問道:“老板,你這家店開了多久了?”
“兩年多了。”
“生意如何?”
“還算湊合,都是回頭客。”
葉晚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后接著問:“這有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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