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掌柜頓時驚訝無比,連忙確認道:“您真的是蘇老爺子的傳人?蘇氏醫館現在的館主?”
“沒錯。”
“可……可您是子,這天底下哪有子繼承家業的?”郝掌柜有些不敢置信。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質疑。
“是啊,一個子也敢說自己是蘇家的家主?這太可笑了。”
“自古以來人當家作主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肯定是個騙子。”
“說不定是蘇家家主新納的小妾呢,長得倒是有幾分姿。”
“蘇氏醫館不就是濟善堂嗎?既然早就開了店,為何又說自己的醫館還沒開張?”
“是啊,想要打著蘇家的旗號招搖撞騙也不事先打聽打聽?”
……
眾人嘩然,本不相信葉晚星。
也不急,神淡然,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顯得端莊且穩重。
緩緩開口說道:“外公去世之前,曾代我要讓蘇氏醫館在京城東山再起,至于那濟善堂,當年本就是我母親陪嫁之,早就由他人代為管理,所以我母親下堂之后,濟善堂便與蘇家再無瓜葛。”
郝掌柜問道:“那您是打算重新開一家醫館?”
“沒錯,趁此機會,我當眾宣布,下個月蘇氏醫館就要開在濟善堂的對面,到時候歡迎各位前來捧場。”
說完,葉晚星微微低頭,轉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離開了大廳。
該說的話該做的事已經辦了,只要先把蘇氏醫館的名聲放出去,剩下的自然水到渠。
葉淮那邊,想必也坐不住了。
畢竟,這麼多年他都靠著濟善堂收黑錢。
若到時候濟善堂被蘇氏醫館的門庭冷清,他便沒有借口明正大的再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
回到房里,葉晚星便喚來一只鳥兒,然后用英文寫了一封函,綁在鳥上送去了威榮將軍府。
景鶴驍收到信后,立刻派人將悅來客棧包圍起來,暗中保護葉晚星的安全。
……
京城,三更時分。
集市依然燈火通明,行人們紛紛涌長街,整個京城的夜景熱鬧繁榮。
悅來客棧更是比中午還要門庭若市。
葉晚星關好窗戶,隔絕了外面的喧嘩聲,而后蘇瑤的腦袋,笑著書:“瑤瑤乖,今日就寫到這里吧,你該休息了。”
蘇瑤放下手里的筆,開心地說:“娘親,瑤瑤終于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了,謝謝娘親!”
“乖,讓棉姨帶你去洗澡。”
“嗯!”蘇瑤點點頭,將筆放回去架子上,轉一路往樓下跑去。
房只剩下葉晚星,起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吹滅蠟燭,打算換一夜行外出。
可是,蠟燭剛滅,便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尖。
“啊——”
是蘇瑤的聲音!
葉晚星也顧不上換服,急忙從樓上沖了下去,只見院子里,芷棉正護著蘇瑤站在角落。
而景鶴驍的人正在與七八個黑刺客廝殺,兵撞在夜里產生了無比激烈的火。
整個院子里,充斥著肅殺之氣。
幸好早有防備提前給景鶴驍傳信,否則和芷棉要想護著蘇瑤跟這群人周旋,還真有些費勁。
何況,的力要留著料理醫館的事,沒多余的時間去跟這些刺客較勁。
景鶴驍為了保護,幾乎將邊所有最好的人手都派了過來,各個都是英。
不一會兒,便將刺客殺了個,唯獨留下一個活口,渾是地癱在了地上。
那刺客眼看自己逃不掉,干脆也不想活了,打算咬破里的毒藥自盡。
為首的護衛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將其下踹臼,想咬都咬不上,只能慘著在地上打滾。
葉晚星走過去,一腳踩在刺客上。
海棠樹巨大的影投在纖瘦的子上,藍白的子在銀月的襯托下顯得清冷高貴。
冷冷一笑,臉略顯鷙,眼底的嗜讓刺客不寒而栗。
“我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他讓你來殺葉晚星對嗎?可我已經不是葉晚星了,我現在姓蘇,名蘇晚,與他也再無任何父份。”
刺客一臉驚恐地看著,發自心的到寒。
“回去轉告葉淮,我蘇晚奉陪到底,與他不死不休,滾。”
說完,抬起腳來,淡定的看著那刺客連滾帶爬地從后門逃走。
“讓蘇小姐和其兩位驚了!”為首的護衛單膝跪在地上,拱手說道。
葉晚星接著門口燈籠的亮打量著此人,長相英毅俊朗、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上戰場的將士,連聲音也渾厚低沉。
“多謝這位將士大哥,快快請起,還不知如何稱呼?”葉晚星連忙將他扶起來問道。
顧城弈的胳膊被輕的手指微微抬起,剛強的軀忍住微微一僵,古銅的臉瞬間發了燙。
他急忙起將手放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低著頭說道:“回蘇小姐,屬下顧城弈,是將軍的副將。”
“辛苦顧將軍,若不是你,還不知今夜我們該如何是好,請各位進屋喝口水休息一下。”
“不必了,蘇小姐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屬下等人還要理這些尸。”
“那就有勞了,芷棉去準備些茶水端出來。”蘇晚吩咐道。
“是。”
“真的不必了……”顧城弈推辭道。
“真的需要,剛才兄弟們打累了,我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就喝杯茶吧,也算是我的心意。”葉晚星沖他微微一笑,眉眼似水盡顯溫婉。
看著眼前清麗俗、容絕的人,顧城弈的心跳悄然加速,一時間婉拒的話也不知如何說出口,只能默認了。
眾人喝了口茶便開始理尸,葉晚星則帶著芷棉和蘇瑤去休息了。
第二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
翌日清晨。
一大早,葉晚星就起床梳妝打扮。
今日換了一紅流錦長,配上一套玉鎏金的頭面,顯得雍容華貴、艷人。
這一打扮剛出門便了整條街上最靚麗的風景。
偏偏還不肯坐馬車,招搖過市地走在人最多最熱鬧的集市上。
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葉晚星回來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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