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一臉答答的過來了,凌淺連忙把紙巾遞過去讓他干凈水,然后就指著托盤里的東西,給他一一介紹道:
“這個是漢堡,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口味的,我就每樣都拿了一個,這個是原味煲,這個是麻辣味的煲,這個是蝦堡,這個是鱈魚堡,這個是……”
“這個可樂,你可以嘗嘗味道,絕對有驚喜哦!”
凌淺幫忙上吸管,然后看著男孩試探的喝了一小口,臉上的表說不上來是什麼,有驚恐,有驚訝,有不可置信,最后是歡喜吧?
就知道,就沒有人會不宅水的快樂。
等男孩吃飽了,凌淺領著他一邊消食一邊教他:
“這個是玉米,這麼大的差不多就了,就可以這麼掰下來,放袋子里裝著,以后可以煮著吃、烤著吃。”
“這個是地瓜,刨地瓜的時候得先把地瓜秧給切斷了,到時候用那邊的二齒鉤子刨就行。”
“這些是花生,直接用手拔就拔出來了,彈你就用二齒鉤子再稍微刨一遍,不彈也沒關系,它們自己會發芽的,到時候都省的再種一遍了。”
“白菜、蘿卜這些蔬菜,長好了也得拔出來整理好,不然它們就老了,雖然能開花結種子,那個留那麼一兩棵就夠了,不用留太多。”
“水果你都吃那麼多了,應該會摘吧?都放起來,你吃的時候也得洗干凈,別摘了直接就吃,不衛生。”
“地里的活就這麼多,若是你能忙的過來的話,可以往旁邊那些空地上撒撒種子,灑灑水,種地就是這麼簡單。”
“你吃飯倒也是個問題,總不能一直吃水果,這樣吧,一會我給你扯個排出來,你自己學著做吧。”
“哦,還有屋子,到時候我給你整些木板進來,你自己看著辦。”
凌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畢竟沒當過媽,也沒當過農場主,難免會有疏。
凌淺輕輕的說,男孩靜靜地聽,臨走前,凌淺果然從商場里扯了排出來,還拿出電飯鍋教男孩怎麼使用,覺得男孩差不多應該學會了,就拍拍屁走人了。
“哦,忘了,那里邊有鞋子有服,你要不要跟我進去試穿一下,服還好說,鞋子總得試一試的。”
凌淺剛出去,突然就想起來,洗機里的服還沒給那男孩呢,而且他也缺雙能干活穿的鞋子,別一不小心被什麼東西給刺穿了鞋底,那地里的活不還得自己上麼。
男孩猶猶豫豫的,最后還是選擇跟在凌淺的后,去那個特別高特別高的東西里,門口就像一張特別大的口,他這樣就像是自投虎口一般。
“嘭”的一聲,男孩像是撞上了一道墻,撞的地方倒是不疼,可他還是疼哭了。
屁屁疼。
也算是這段時間恐慌無助的一個緒發泄點。
凌淺無聲的嘆了口氣,然后靜靜的站在一旁,算是陪著他吧。
其實,這孩子上穿的服能看得出來,他家境還是很不錯的,穿的都是綾羅綢緞。
至于為什麼會被人扔去了葬崗,那就不是能想到的了,大家族里,也不是那麼好混的。
等男孩哭完了,凌淺也沒上前安的意思,只拿了地瓜秧量了量他的鞋長。
孩子害,不好意思鞋,又不能威利,那就只能估著拿兩雙了。
然后,凌淺就推著購車出來了。
凌淺不會搭配,也沒有什麼審,隨便拿了幾雙看著還湊合的、或者是穿著干活無礙的鞋子,多拿了兩個碼數,順手拿了幾雙子,連著服一塊拿著出來了。
什麼運鞋、休閑鞋、老布鞋,隨便看,隨便試,喜歡哪雙穿哪雙。
雖然,對這孩子來說,這些可能都是奇裝異服。
可干活嘛,當然還是穿這種服利索了,那種廣袖寬袍可不適合干活穿。
“你自己慢慢試,喜歡哪雙穿哪雙,我還有事,走了啊。”
說完就走,話音還在空間里飄著呢,人就已經不見了。
男孩默默的看了一眼凌淺剛才站著的位置,過了一會兒站起來,拍了拍屁上粘到的土,便去那個奇怪的車子里找鞋子。
當然,服就在最上邊,他不可能看不見,只是這種服實在是太不統了,打死他他都不會穿的!
凌淺不關心那孩子有什麼心思,會不會穿的問題,現在就想打死凌涓這個二貨!
“姐,這是你落下的東西,我剛問過了,說這是你需要的東西,我現在還用不著,放著浪費了不說,萬一發霉了、長了,那錢就白花了不是,那我就趕給你送過來了,嘿嘿。”
神特麼嘿嘿,凌淺看著凌涓那一臉尷尬的笑容,就知道老太太最起碼跟說了點什麼,不然小丫頭也不會這麼不自在。
算了算了,就不難為孩子了。
看著凌淺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接過包袱,凌涓又嘿嘿了兩聲,蹭的一下就跑了。
頭也不回的,就跟后邊又鬼在追似的。
凌淺提著一包袱的“古代姨媽巾”,無語天。
是該謝謝老太太對的關,畢竟這個時代老百姓家的閨,用的可都是草木灰。
而老太太給買的這些月事帶里,裝的是零碎的破布絮,甚至還有裝的草紙。
破布絮倒是沒什麼,草紙可是超級貴的。
所以,老太太是真的很疼了。
雖然這種疼,并不想要。
可得心領。
然后,凌淺不顧頭頂的太辣麼大,辣麼曬,直接出去給老太太買回來一套銀飾頭面,一套金飾頭面,樂顛顛的給老太太送過去了。
“哎喲喲!你花這個錢干啥喲!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隨便戴個銀簪子就了,有錢了也不能這麼花的,多給你自己買點首飾,你看看你,小姑娘家家的,連朵頭花都不戴,太素凈了!”
老太太對凌淺送的頭面不釋手,眼睛全盯在那兩套頭面上了,也不知道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看上去還激的,不比送一間鋪子的時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