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超亮、超杰他們好不好,還活著沒有。”
“是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我都想他們了。”
幾個混混好像忘了他們是干什麼的了,只圍著他們的老大,盤坐在地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哎,你們說的超亮、超杰,都是誰?”
醉鬼拽起背對著他坐著的一個混混的后頸的領,惡聲惡氣的問道。
“哎!你快把我兄弟放下!”
“松手!松手!你要勒死他了!”
“趕放了我兄弟!”
一群小混混,沒想到這醉鬼凌淺搞襲,除了躺在地上還疼的不能、不能言語的老大,其他人看到自己兄弟被醉鬼拽著后脖領子勒的腦袋充,一時間也忘了這個醉鬼有多麼可怕,立馬彈跳起來,對著這醉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嗯,還有下口咬的。
可惜,醉鬼仿佛沒有知覺,不但沒有松開手,反而又拽住他們一個兄弟的手,胳膊輕輕一轉,那人就被制住了。
“你們說的超亮跟超杰,是誰?”
醉鬼的問題,沒人想要回答,一群小混混只想著趕從這個恐怖醉鬼的手里,把自己的兄弟救出來,然后,躲得遠遠的。
只有躺在地上的那個老大,看到所有兄弟都不是那個醉鬼的對手,而那個醉鬼又執著于一個問題,好像得不到答案就不會罷休,為了兄弟,他只能選擇窩囊的告訴那人答案。
“超杰跟超亮是我兄弟,他們一個凌超杰,一個凌超亮,因著去年秋天地龍翻,我們分開了,他們跟著族長一起去了京都,我們選擇留下。”
混混老大見自己說的,果然引起了醉鬼的注意,可他沒想到,醉鬼確實是放開了他的兄弟,可為啥又跑過來揪住了他的襟?
“你們是兄弟?你什麼?你們族長是誰?以前是哪個村的?”
醉鬼惡聲惡氣的繼續問道。
混混們沒想到,一個錯眼,那醉鬼竟然又把他們老大給勒個半死,忙又轉過來,一群人又忙活著救老大。
眾混混:“……”
他們太難了!手撓腳踢、拖拉拽,最后連牙都貢獻出去了,竟然啥用都沒有。
混混老大使出吃的勁兒,使勁掰著醉鬼那如鉗子般的大手,好在對方沒有存心要他的小命,他小兩口氣后,用的變了音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回道:
“是,是兄,兄弟,我,我,凌超,超坤,族,族長是,是,凌東岳,以前,以前是,桃,桃花村,村的。”
“那你認識凌浩跟凌淺嗎?他們,他們還活著嗎?”
醉鬼一個激,揪著的領更了,直把那混混老大勒的往外吐舌頭。
“你快松開他!你要勒死他了!”
“放手!我你放手!”
“快松手!凌浩跟凌淺都跟著族長去了京都!”
啪的一聲,混混老大摔到地上去了。
死命的咳嗽,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聽到這里,其實混混們也都猜到了,這人應該是凌浩家的親戚,就是不知道是凌浩的什麼人。
“他們,去了京都,去了,京都……”
“我要去京都,我要去京都……”
醉鬼失魂落魄的直起來,扭頭就走。
他要去京都!他要去找他的孩子們!
“喂!喂!”
有個混混聽到他念叨著要去京都,忍不住追上去,想要問一問,能不能,帶上他們一起。
可那個醉鬼除了嘟噥著去京都,其他什麼反應都沒有,他不得不停下腳步,臉上是同樣的失魂落魄。
他,太想離開這里了!
“老四,看啥呢,咱得回去了。”
后面有個混混喊道。
稱呼是老四的這個混混,再次看了一眼醉鬼離開的方向,最后還是回到了兄弟們的邊。
只是,那眼神里,還帶著一些不甘。
醉鬼可不管那些,他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兒的下落,知道兒如今還活著,他自然是要趕去跟媳婦兒團聚的。
回到自己租的那個小破院子里好好的睡了一覺,醒來后,凌峰就開始收拾自己為數不多的家當,打聽到有去京都的商隊,便安穩的等著商隊出發的那天。
至于那什麼凌超坤,早就被他忘到爪哇國了。
趁著商隊準備的這幾天,凌峰還去了首飾鋪子里,給他的淺丫頭買了一對金耳釘,還給紅梅買了一銀簪子。
倒不是他買不起金簪子,主要是他不知道他們在京都過得怎麼樣,他想留著銀子,到時候在京都城里買個小院,這樣一家人也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想到這里,他又想起自己的老娘來,還有他離開時,紅梅懷著孕呢,也不知道生的是個男娃還是娃。
給老娘買了一對銀鐲子后,凌峰便回到小院里,安安穩穩的等著商隊離開那天。
另一邊,凌家村的人,終于堵到了一家雜貨鋪的掌柜。
他們不是去談買賣的,而是一開口就要見這家店鋪的主家。
王掌柜自然是不會答應他們,結果兩方人馬就在店鋪里鬧起來了。
永安巷收保護費的混混們:“……”
這群哥們兒,也太勇了!雖然他們越界了,可他們還是為他們瘋狂打。
“我說的你怎麼就聽不懂呢!我們是賣皂的,這個皂是我們家里自己發明的,你們賣的那個香皂,跟我們賣的皂,除了跟形狀不同,名字都只有一字之差,而且效果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也知道,這種事,你一個給人做工的掌柜也做不了主,我們也不難為你,就是想讓你把你們主家出來,我們坐在一起好好說一說這個事。”
這句話,凌超正已經說了不下三五遍了,可對方就是不吃,怎麼都說不通,他都被這個王掌柜氣的腦瓜子疼了。
凌超達也在旁邊幫腔,道:
“我們都是本分人,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主要是想問問你們主家,關于這香皂的事。
畢竟你們賣的香皂跟我們賣的皂太像了!可這方子是我們家的,我們也是靠著這個掙個糊口錢,你們主家竟然在我們不知的況下‘拿’了去,這我們家往后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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