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看著他姐的一頓作,直接懵圈了。
還可以這樣?
他姐是真的牛!
他姐能對著江北的二哥隨意的說話,還能直愣愣的盯著人看,還能走神,甚至還嫌棄人家咬文嚼字,還出言威脅人家,不說大白話就走人。
而他,連正眼看一眼都不敢,話更不敢說一句,稍微夸張一點的說,就是大氣都不敢。
差距,也太大了點!
他倆明明是前后腳從娘的肚子里出來的,聽說,姐剛出來,他就跟著出來了,還夸他知道心疼娘來著。
就差了這麼一小會兒,也就幾息的時間吧,竟然就差了這麼多!
他好想跟他姐一起回爐重造啊!然后,他一定要搶著先出來!
“那真的太謝凌姑娘了!”
江西一個激,站起來,禮行了一半才想起來,這凌姑娘剛才嫌他說話咬文嚼字,不知道嫌不嫌棄他行的禮太多?
可他這都行禮到半截了,也不能就這麼站起來啊,顯得不倫不類的。索,這次這個禮就行完了再說,下次,下次他一定不會忘記了。
哎!沒想到他江西也有顧慮除了家人之外的其他人的時候。
“不用客氣,反正是要收錢的。”
凌淺起,準備去地窖里去香皂去。
“當如是。不知道這香皂價格幾何?剩余幾何?”
江西一個激,又恢復了他的文人做派。
“香皂還有十二塊,一塊香皂一兩銀子。”
看在銀子的份上,凌淺可以選擇耳鳴。
說完,什麼也不管了,趕逃離現場。
從地窖里取了以前制作的香皂,只有兩個形狀,取了十二塊,凌淺就上去了。
然后跟江西一手錢一手貨。
凌浩送別了他的同窗以及同窗他二哥,回來的時候,人還是迷糊的。
一塊皂,一兩銀子!
搶錢啊!
這時候的凌淺,已經提著十二兩銀子進了老太太的房間里,把那十二錠銀元寶一個個的擺放在屋的小桌子上,銀閃閃的,差點閃瞎了老太太跟凌涓的鈦合金眼。
這可是銀元寶啊!
們倆這輩子都沒見過銀元寶!
兩人小心翼翼的取了一個,老太太拿起來就放在邊,一口咬了下去。
原本闊闊的銀元寶,一下子多了幾個牙印。
“是真的!這是真的!”
老太太激了,竟然真的見到真的銀元寶了!這輩子都死而無……以后下去了,可以跟老頭子顯擺了。
“哎呀!!您小心別把牙崩掉了。我都說了這是銀子了,還能忽悠您不?看,這就是賣香皂的錢,一塊香皂,一兩銀子,這里剛剛好有十二個銀元寶。”
凌淺傲的斜眼看了一眼老太太,結果眼拋給了瞎子看,老太太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這些銀元寶上,沒抬頭看凌淺一眼。
凌淺:“……”
老太太以后會不會郁郁,不知道。反正這時候是已經郁郁了。
“!之前咱們打的貝者,我要是能把香皂賣出一塊一兩銀的價格,以后我花錢,您可不能再跟在后頭念叨了,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知道了,知道了,你隨便花,跟誰念叨似的,不浪費口水啊!”
老太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嫌棄凌淺這個大孫沒有眼力勁兒,打擾跟銀元寶們的親接。
凌淺覺得好笑,看著一個個銀元寶上多了幾個牙印,也不知道老太太這到底屬于什麼心理。
那邊的凌涓見老太太瞄準了手里拿的這個,趕抱的的,然后跟凌淺求救:
“姐,你說要給我發提的,這次先把這個銀元寶給我好不好?以后的提你什麼時候給都行!”
真的怕說完了,手里的這個銀元寶會被給搶走了,然后上面印上的牙印,沾上的口水。
“行行行!這有什麼不行的。,你也選一個,就當作是給您的零花錢了,這個,在人家高門大戶里都做月例銀子,每個月都有的那種零花錢。”
凌淺笑嘻嘻,終于可以大手大腳的花錢了!
這時候凌浩暈乎乎的也過來了,凌淺拿了一個塞他手里,然后抱著剩下九個銀元寶回了自己的房間。
錢在自己手里,買東西花了多錢別人也不知道,隨便自己怎麼花都可以,這九兩銀子可以當九兩銀子花,也可以當九十兩銀子花,就看自己怎麼說了。
給自己換了一行頭,那種出門穿的里三層外三層的漂亮裳,凌淺在院子里吆喝了一聲凌浩,兩人就一起出門了。
“姐,你要干啥去啊?”
凌浩還迷糊著呢,他有心想勸勸他姐,不要太坑人了,萬一被人識破了,他們無權無勢的,被人一鍋端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可是,看他姐、他、他妹都一副超級開心的樣子,他這瓢冷水潑不下去。
可他姐這銀子剛到手就要花出去的樣子,讓他的心里特別的不安,就怕他姐是破罐子破摔了,到時候他同窗的哥哥找過來,他們的錢都已經花了。
“哦,我打算去伢行買幾個人回來,做做飯、洗洗服、打掃打掃衛生啥的,還得找個看門的,找個照顧起居的,不知道有沒有會針線活的,涓兒也得學起來了……對了,你要不要個書?”
凌浩聽著凌淺數著要買的人,最后凌淺還問他要不要書,嚇的他趕擺手拒絕。
“不用!我不要!我自己就能行,用不著人照顧。”
書,他們私塾里有大半的人都有,今天來他家兩趟的江北就有一個。平時也就是照顧他們的起居生活,洗服、收拾屋子,或者研磨,傳個話啥的。這些他自己就能做,才不多花那份冤枉錢呢!
凌淺也不多管他,等以后他需要了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家里最需要的人買回來,其他的都可以慢慢尋。
拐來拐去的,姐弟拐進了距離他們家最近的一伢行,這個伢行是辦的,里面的人,來路基本上都有底可查,不怕惹上麻煩,用起來多可以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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