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知道這是別人遲早都會問的事,從容應答著:“這是我師門迷藥,我出來時上多帶了一些,還夠邱姑娘吃一段時間。”
“等需要制藥時,會和你們說該準備什麼藥材的。”
碧玉連連點頭。
兩人到達邱姑娘的房間后,就和往常一樣,開始給邱姑娘診治了。
與往日不同的是,今天邱夫人沒有來。
邱家書房里,邱夫人和邱老爺都神凝重地看向眼前的家仆。
“消息都打聽清楚了嗎?”
邱老爺看著他派出去打探消息回來的家仆,迫不及待地詢問著他想要知道的事。
家仆回答道:“都打聽清楚了,蘇果蘇大夫就是漠城有名的小神醫。漠城里的人都為找不到小神醫而發愁,他們都沒人知道小神醫去哪兒了。”
“此事當真!”
邱老爺和邱夫人都驚訝不已。
自從他們兒病了后,他們派人到打聽醫高明之人,也曾聽說過漠城有個小神醫,就派人去找過,但卻沒能找到。
現在小神醫竟然主送上門來,簡直是老天都在幫他們啊。
家仆仔仔細細將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給邱老爺和邱夫人聽,包括蘇果的相公是西北軍營的士兵這件事。
聽到這兒的邱老爺和邱夫人都很是驚訝。
不管他們怎麼看楊樹,都毫沒有看出楊樹是個當兵的。
“老爺,楊樹要真是西北軍營的士兵,那他現在沒有跟著軍隊打仗,而是和蘇果來到這兒,他會不會是逃兵啊?”
邱夫人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來,不有些擔憂。
“這件事不能輕視,你還是去問問蘇大夫,楊樹要真是逃兵,咱們得想辦法讓他躲起來,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
邱老爺鄭重其事地叮囑著自家夫人,“楊樹現在在哪兒?我也去問問他。”
“楊樹在鎮口那兒找了個活,不在家里。還是我先去問蘇大夫,咱們再做打算。”
邱夫人對楊樹的行蹤有個大致的了解,畢竟是他們家的客人,不能怠慢。
和邱老爺說了一聲后,就匆匆往自家兒屋子去了。
然而等到屋門口時,又看到在門外等候的丫鬟們,就只好跟著一起等。
心急如焚的在院子里來回踱步著,雙手握在一起,盼著蘇果能夠快點出來,好能知道準確的消息。
碧玉將自家夫人的神都看在眼里,關切道:“夫人這麼著急,是在擔心姑娘嗎?蘇大夫在給姑娘治療了……”
寬邱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邱夫人給打斷了。
“沒事。”
這兩個字一出口,碧玉就明白這不是能過問的事,便老老實實地閉上了,陪在邱夫人邊,等待蘇果出來。
屋門終于從里面打開時,邱夫人立刻走了上去,對跟在后的丫鬟們說道:“你們都在這兒等著。”
而后便進了屋子,親自關上了門。
蘇果對邱夫人這樣的作有點不解,又看到邱夫人沒有和往常一樣先去看兒,反而是拉著的胳膊坐了下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猜測可能是發生什麼事了,才會讓邱夫人如此張和擔憂。
剛要開口問,邱夫人就搶先一句問:“蘇大夫,你老實告訴我,楊樹是不是逃兵?”
“啊?”
蘇果被問的有點發懵,詫異道:“夫人為何這樣問?”
邱夫人想了想,也就沒有瞞,將打探蘇果的事如實相告,“我和老爺不是不相信你,我們只是……”
生怕蘇果會誤解他們別有用心,趕解釋著。
蘇果輕點了下頭,打斷了邱夫人的話,神平靜道:“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邱姑娘。”
“我相公的確是西北軍營里的士兵,他于深,跟隨軍隊南征時,戰死沙場了。楊大哥不是西北軍營的人,他之前是個獵戶,你們只管放心。”
言簡意賅地將事說了一遍,好讓邱夫人他們能安心。
畢竟逃兵可不是小事,一旦被發現,還會連累到邱家。
“那就好。”
邱夫人懸著的一顆心瞬間回到了原位,同時意識到什麼,立刻向蘇果道歉,提起了的傷心事。
蘇果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的難過早就隨著被扔下山崖時,一起掉落下去了。
事解釋清楚,邱夫人和邱老爺都安心了下來,也對蘇果更加的關照,同時也在期待著他們兒好轉。
一晃眼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經過蘇果診治后的邱姑娘,況比之前好轉了許多。
能夠說幾句簡單的話,對別人說的話也能有所反應,雖然還是會和之前一樣有語言障礙和肢障礙,也會時常昏迷和發愣,但也在慢慢好轉了。
邱夫人和邱老爺看到果真能好轉的自家兒,欣喜地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整日忐忑不安的心,也好轉了許多。
畢竟現在他們是親眼看到了希啊。
蘇果也很高興,要是能這樣保持下去,邱家姑娘恢復的速度會比預計的還要快一些。
只是這樣的話沒有說出來。
未發生的事都是未知的,還是等到了再說吧。
邱夫人為了謝蘇果,特意設下了一桌宴席招待蘇果,說了許多謝的話,仿佛說再多都無法完全表達出他們對蘇果的謝意。
蘇果能夠明白他們的心,也收下了他們的謝意。
楊樹聽說后,也為蘇果高興,他就知道以蘇果的醫,是一定能夠做到的。
“看來那些人并沒有猜到咱們要走的路線,以后都可以安心了。”
楊樹這些時日一直在警惕觀察和打聽,將得出的結論告訴給蘇果。
蘇果雖高興,卻還是會憂心士杰,嘆氣道:“不知道士杰現在怎麼樣了,他找到咱們,咱們也找不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
“別擔心,他功夫那麼好,肯定能離險境的。等邱姑娘的病好了,咱們就繼續往南邊走,一定能再到士杰的。”
楊樹安著蘇果,也在給信心。
他也相信他們和士杰會有再見面的一天,到時候相互分經歷,也是一件幸事。
“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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