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那人理直氣壯地反駁著。
蘇果冷笑了一聲,“你們誰對老朽有意見,還請拿出證據來,直接去報。只會在背地里嚼舌,算什麼?”
“還有之前說老朽醫死他們家人的,老朽找不到你們,就請你們來找老朽,咱們當面把話說清楚。要真是老朽有罪,你們又何必避而不見?”
刻意提高了聲音,既然找不到那些人,就只能等著那些人來找了。
這件事還是要解決的,不能容許自己的名聲辱。
“老朽是來義診的,你們看熱鬧的可以走了,不要耽誤病患們看診。不是誰都像你們一樣,能付得起診金的。”
蘇果驅散著圍觀的人群,把被放倒的桌子重新扶了起來。
“現在誰還敢找你看病啊,簡直是不要命了!”
那人試圖給自己找回場子,他的確是沒有什麼證據,但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能讓華游醫再繼續行醫。
“你大方,你給沒銀兩的病患出去仁濟堂看病的診金,老朽不義診也罷。”
蘇果正視著故意來挑事的這人。
“我憑什麼給他們出,跟我有什麼關系。”
那人連忙反駁著。
“那別人來找老朽看診,跟你也沒關系,你這麼激做什麼。”
蘇果斜睨了那人一眼,“老朽看你就病的不輕,怕是以后很難再說出話來,需要老朽給你看看嗎?”
“你有病啊,我好好的,怎麼會說不出話!”
那人一聽蘇果說自己的不好,頓時不樂意了。
蘇果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人瞧著蘇果臉上的笑意,心里多有點的,就罵罵咧咧地離去了。
其他看熱鬧的人也相繼離去了,有來看診的病患幫著蘇果把地上的東西一起撿了起來。
蘇果就開始給病患們看診了。
來的病患們不多,都是看不起病的人,還有乞丐。
蘇果對他們都一視同仁,得知乞丐連最便宜的藥材都買不起,也會給他們出點湯藥費。
汪貫得知華游醫再度出現,就連忙找了過來。
雖說他對傳言也有些心有余悸,但眼下他著實有要的事要請教華游醫,也就顧不上這麼多了。
蘇果對汪貫來訪并不驚訝,甚至也能猜到汪貫為何而來。
正如蘇果所想,汪貫就是來問和瘴氣有關的事。
他之前也問過蘇果,蘇果不想暴太多,也就沒有說太明白。
現在汪貫又找上門來,蘇果以華游醫的份就沒有再瞞,將自己知道的盡數都告訴給了汪貫。
瘴氣十分復雜,也有各種原因和不同的癥狀,只能據癥狀再給予方。
“原來如此,還是華游醫您見多識廣啊。”
汪貫得知了許多他之前從未得知的學識,益匪淺。
主問道:“先前的事是怎麼回事,我在鎮上還是有點關系的,華游醫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過是流言而已,老朽能解決的。”
蘇果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不用想都知道汪貫說的關系肯定是景瑜琛那邊的,才不要景瑜琛幫。
“等華游醫需要的時候,盡管來找我。”
汪貫見華游醫如此堅決,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留下這樣的話,就匆匆離去了。
蘇果又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病患了,就準備離去了。
而這時郭猴子和他過來了。
“大夫,我可算又見到您了。這是我自個兒烙的餅,您別嫌棄。”
老把還熱乎的餅遞給了蘇果。
那些流言也是聽到過的,想為華游醫辯解,卻又很無力,就想著來看看華游醫。
每天都來,每次都沒有見到,今個兒好不容易等到了,就趕烙了餅拿來了。
“這餅聞著真香啊,我正好了,就不客氣了。”
蘇果微微怔了一下,知道這是老對的心意,當即就吃起了餅。
老聽著蘇果夸做的病好吃,也很是開心。
景瑜琛正巧看到了這一幕,等老領著郭猴子離開后,他這才走了過來。
不由分說地就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餅來,毫不見外地吃了起來。
“公子,這是老朽的餅。”
蘇果很無奈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景瑜琛。
“有什麼關系,不都一樣嗎?”
景瑜琛理所當然地說著。
“公子這話何意?怎麼會都一樣?”
蘇果從容地反問著景瑜琛,想到之前景瑜琛那樣篤定的份,得想想辦法。
“大夫是治病的,正好我了,這餅能填飽我的肚子,不就是一樣嗎?”
景瑜琛篤定眼前這人偽裝的面皮下,就是他的妻子蘇果,故意逗著。
見蘇果想瞞份,他也不好做的太過火。
怎麼說蘇果都剛幫了他一個大忙的,要是把人給惹惱了,下次不幫他了怎麼辦?
“行吧。”
蘇果無語,懶得和景瑜琛爭辯什麼,而是問道:“公子哪里不舒服?”
“我好像覺哪里都不太舒服。”
景瑜琛三兩下的就把餅給吃完了,含糊不清地說著。
蘇果肯定,景瑜琛是故意的!
但還是耐心給景瑜琛號脈,又問了他一些況,應該就是過于勞累,以及那毒藥開始起一點點效果了。
不過作用不大,還不會對景瑜琛有什麼影響。
就給景瑜琛開了一副安神的藥,讓他晚上能睡的更好一些。
送走了景瑜琛后,蘇果生怕景瑜琛會再跟蹤,索就又坐了一會兒,等完全看不到景瑜琛的影后,再打算收攤離開。
“大夫,你之前說的那個能讓我快速有孕的方子,當真管用嗎?”
蘇蕓又再次找上了華游醫。
現在在褚家的地位越來越差,急需一個孩子來傍。
是找過汪貫的,可是汪貫卻沒有什麼辦法,思來想去就只好再來找華游醫了。
“你要是不信還來干嘛?”
蘇果沒好氣地說著,戲謔地瞧著送上門的蘇蕓。
蘇蕓有點不滿蘇果的態度,但還是說道:“你看你現在名聲這麼差了,也就只有我敢來找你了,那藥方的價格是不是能便宜些?我看十兩銀子就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