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還是擺不請自己的位置!”
“你要是再這麼死不改的話,我們回去就領離婚證!”
“修遠跟他媳婦兒的事,你還沒有資格管!”
被熊了一頓之后,雖然面上心里都不服氣,可是也不敢說什麼。
這麼多年,最怕的就是離婚。
好不容易當上了余夫人,絕對不能失去這個份。
聽到老頭兒著聲音的大發雷霆,許寧驍原本因為被子掉了被醒,回籠覺還沒睡踏實就又被吵醒了。
他雖然很困,但是不得不起來。
坐起來,不耐煩地說,“爹,媽,你們怎麼了?吵什麼呢?”
“我大哥出任務昨天剛回來,我嫂子工作也累了一天,豆包一個孩子本來就貪睡。”
“你們說你們,一大早的就吵架,折騰什麼啊?”
“昨天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有什麼事盡管跟我說就是了,別去煩我大哥嫂子。”
“你看看你看看,這一大早你們就不安生,是不是等我嫂子生氣把我們都趕出去你們才心里才舒服啊!”
經過許寧驍的這一通不滿的發泄,這老頭兒是不敢大聲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兒子兒媳的房間,生怕剛才自己的聲音把他們吵醒了。
而劉春梅就不是這麼想的了,不僅沒有在別人家的拘束,甚至還想端起自己長輩的架子來被人伺候的覺。
尤其是三十年的媳婦兒熬婆這一點,哪怕自己不是親婆婆,也得要端上這個架子不可。
不過,這麼被熊了一頓之后,倒是有所收斂。
但是,這心里可是憋著呢。
等家里的男人都出去了,家里就剩們兩個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給立立規矩不可。
這個想法剛一落聽,就被自己兒子的聲音給拉回了思緒。
許寧驍十分無奈,“媽,又是你挑起的事兒吧!”
“你說說你,一把年紀了,天就知道作作作。”
“剛來一天我就不了你了,你怎麼這麼煩人啊!!!”
“看見沒?”老頭兒在一邊跟著附和,“你親生兒子都不了你了,再作妖兒你上哪兒上哪兒去,別跟我們眼前晃悠!”
看著墻上的鐘表指針已經指向了七,許寧驍掀開被下床,說,“你們是不是了?我帶你們去食堂吃早飯吧。”
“等我一下,我去洗漱。”
他趿拉著鞋子往洗手間跑,用最快的速度洗了臉刷了牙。
拿著巾邊臉上的水邊往外走,問,“爹,媽,你們洗漱了嗎?”
“洗過了洗過了。”老頭兒說。
“那行,咱們走吧。”
許寧驍套上軍大拿了家門鑰匙就要往外走,出門之后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
老頭兒背著手聽著許寧驍這個‘導游’給他介紹沿途的建筑,而劉春梅則是一臉的不屑與嫌棄。
走路都是蹩手蹩腳的,生怕弄臟了的服和鞋子。
好不容易的來到了食堂,又嫌棄人家這里的餐不干凈。
看見戰士們大口大口的吃飯,又蹙著眉頭嫌人家不細嚼慢咽沒有餐桌禮儀。
許寧驍真的是惱了,毫不留面的揭短,“媽,你窮講究什麼?別忘了,你才過上好日子幾年啊。”
“是不是忘了那些年咱們吃不飽穿不暖,上門要飯的日子了?”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你這麼埋汰他們!”
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跟自己一條心,劉春梅可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老頭兒的眼刀又朝著扎過來了,只得閉上不敢吭一聲。
眼神威脅完劉春梅之后,和悅的對著許寧驍說,“驍子啊,我看那邊不是有鋁飯盒嗎?”
“你去打點豆漿,甜粥,再買點油條什麼的,咱們回家吃吧。”
“你去看看你嫂子跟豆包他們喜歡吃什麼,多買點兒。”
說著,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來一張十塊的大團結遞給他。
“爹,你這是干嘛?”許寧驍把錢推給他,說,“我哪能讓你花錢呢!我給我嫂子幫忙,我嫂子給我開的有工資。”
“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驍子長大了,懂事了!”老頭兒很是欣。
“爹,媽,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排隊買飯。”
許寧驍去排隊的時候,前面正好是陳陟他們。
說話間,扭頭一看,竟然都是人。
陳陟喊了一聲,“驍子,你也來打飯啊?”
“嗯,我帶著我爹媽來打飯。”
“你爹媽!?”眾人疑。
“對啊,這不是我大哥嗎,好多年沒回去過年了。”回頭看向那邊正背著手四觀的老頭兒說,“我們家老頭子想他想的,所以我爹就帶著我媽來了。”
“你是說,那邊的一對兒中年夫妻是你跟隊長的爹媽?”
“對啊。”
幾個人聞言對視了一眼,隨后,立馬反映了過來。
拉著陳陟趕讓他排到前面去,“來來來,你先來。”
“就是,你到前面排著去。”
“我們到后面重新排隊,你趕的,別墨跡了。”
“快點啊,別扭了!”
“一會兒到咱爹咱媽了,小心我們找嫂子告狀!”
拗不過他們的熱,許寧驍只能是恭敬不如從命,隊了。
陳陟幾個人到了隊尾,重新的排隊。
當看向老頭兒跟劉春梅的時候,紛紛畢恭畢敬的鞠躬示意。
打了飯,回到家。
余修遠他們已經醒來了,小家伙正他在洗手間刷牙。
許寧驍舉著手里買來的早飯,高興的對著南楓邀功,“嫂子,今天早上食堂做了豆沙包,我買了十個回來!”
“上次的不夠吃,這次你跟豆包可以吃個夠了!”
劉春梅是個心戲很多的人,看見兒子一回來首先就是要討好南楓,這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仿佛,南楓才是親媽一樣。
自己還不如一個家里的使喚丫頭,從早上一醒來,就被他們聯起手來懟。
越是眾人都圍著南楓轉,這劉春梅的就越是討厭,恨。
覺得是搶走了屬于自己的一切,明明這個家,才是主人。
老頭兒看見小家伙,眼熱得很。
拍著手,半蹲著。
一臉慈祥的對著小家伙出自己的雙手,“豆包啊,來來來,到外公這里來。”
“外公~”
“唉~”
小家伙聲氣的沖他甜甜一笑,讓他的心都化了。
尤其是當小家伙對他表現出親昵的一面時,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好東西都拿來給他。
看著他們老膩歪的樣子,一臉的不爽。
的臉上的這些小表,全程都被余修遠跟南楓看到了。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沒說什麼。
許寧驍這會兒從廚房端了碗,拿了筷子分發給眾人。
飯桌上,他主說道,“爹,媽,今天我帶你們出去轉轉吧。”
“這邊新開了一個百貨商場,正好也快過年了,咱們去買點兒年貨。”
他的話音一落,老頭兒殷切的目投向了兒子兒媳。
但是,余修遠卻假裝看不見,沒有任何要搭理的意思。
還是許寧驍機靈,趕轉腦袋瓜給他們解圍。
三秒鐘,立馬就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爹,我大哥出任務剛回來,得好好地休息一下,恢復恢復力。”
“還有,我嫂子店里還有事兒需要去忙,走不開。”
“我跟豆包,我倆陪你們不好嗎?”
這個家,機靈的不止這時候智商在線的許寧驍。
就連氣氛擔當小家伙都是神助攻,“姥爺,豆包陪你……”
“舅媽有給豆包錢,豆包給你買糖吃,好不好?”
聽見小家伙這話,老頭子哪里還想兒子了。
抱著他就猛親,“好好好,有豆包陪著姥爺,老爺真的是開心死了。”
“爹,我跟你說啊,豆包他……”
許寧驍在飯桌上不停地說著話,就是怕老頭子冷場。
南楓愿封他為氣氛組組長!
劉春梅冷眼看著,上小聲的叨叨著,“又不是自己的親孫子,至于嗎?”
“再怎麼親,不還是人家的種?”
“外孫狗外孫狗,吃完喝完抹走。”
說話的時候,雖然聲音細如蚊蠅。
但是,余修遠是誰啊!
一字不落的全部落了他的耳中,不聲的往那邊瞧了一眼。
見余修遠看過來,這劉春梅立馬換上一副笑臉。
這虛偽的樣子,讓人想吐。
吃完了早飯,又是許寧驍去收拾碗筷。
劉春梅雖然上百萬個不樂意,上喊著心疼兒子做這種活。
可是,實際上呢。
就是出了一張,就知道在一邊叨叨。
一句車轱轆的話說了八百遍還在說,就是不見真的手幫一下忙。
許寧驍也不指他,他這個媽呀,永遠都是上說的好聽,真的說要手的話,早就多的遠遠地去了。
等他洗洗涮涮結束之后,后的劉春梅還是一副‘兒子我好心疼你’的表。
南楓在房間的門口抬手招呼了一下,喊道,“許寧驍,你過來一下。”
“嫂子,你我干嘛啊?”
他邊用自己腰間的圍手,邊朝著他們的房間那邊去。
等他來了,南楓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錢放到他手中,小聲的說,“這錢你拿著帶著他們到去轉轉,看上什麼就買,不用舍不得。”
“但是有一點!”南楓鄭重其事的出一食指,一臉的嚴肅,“不許帶著豆包吃太多的垃圾食品,更不許拿著這錢隨便的買糖吃!”
看著手中的大票,許寧驍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錢,大錢,好多的大錢。
他難以置信的問道,“嫂子,這,這可是一百塊啊!”
“我知道啊。”神淡淡。
“發財了!!!”
看著南楓波瀾不驚的樣子,他激不已。
長著大,他還是頭一次自己手里拿著這麼多錢呢。
他大哥的工資一個月也就才幾十塊錢,這一百塊,都趕上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哈哈哈,他樂的找不到北了。
雖然這錢不是給他的,可,可拿著就開心啊。
開心的招呼著他們出門,今天他是土財主,大手一揮,看上啥就買啥。
等他們一走,余修遠迫不及待的拉著南楓往店里去。
騎上了二八大杠,腳蹬子都讓他踩得冒火星子了。
來到了店里,著急的開門,誰知,越是著急越是出錯。
半天了這鑰匙就是沒懟進鎖眼兒里去,最后還是南楓看不下去了,手奪過鑰匙,這才把門給開了。
一進去,車子邊的往里面一扔。
扛起媳婦兒就往屋里去,南楓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肩膀,“燒炕燒炕,不燒炕凍死了。”
“我現在里的火很旺,足夠溫暖你!”
“那也不行,不燒炕不燒水,你別我!”
沒辦法,媳婦兒的狠話都撂出來了,這要是不照辦,那就真的要憋死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燒了炕坐了水。
邊走邊,等到了炕上的時候,連個苦茶子都沒了。
渾不著寸縷,抱著媳婦兒就等不及的要開荒。
被他在下的南楓,到他的熱,甚至都弄疼了。
嗔怪道,“這一天時間還不夠你折騰啊,猴急什麼啊!”
“一天時間哪兒夠!媳婦兒別說話了,辦正事要。”
“哎呀,你別扯我服啊,你一點一點解開,別撕。”
上頭的男人哪能聽得進去這話,接下來的作那完全是出于本能了。
突然,他撐著雙手,大口大口的著氣。
子懸在南楓的上面,問,“媳婦兒,你是不是快來大姨媽了?”
“沒錯,怎麼了?”此時的南楓意迷,腦子暈暈乎乎的。
“既然這樣,那就得提前補給我,接下來七天吃不著,今天我得吃個夠!”
“好啊~你來啊……”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來了!”
拽起媳婦兒的一只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公狗腰開始了運。
經過幾天的休養讓全然的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對余修遠這上來就用工直接開墾土地的做法,有些生了。
一時間竟然有點兒承不住,上不停地著,“啊,啊,輕點兒,你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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