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十秒鍾,邵長安勉強地抬起頭來。
遭遇如此重挫,換個其他人,這會估計連眼睛都不一定能睜開。
邵長安抬起頭,朝著初酒的方向看去。
在看到初酒的那一刻。
他整個人都如遭雷劈地僵在了那裏。
因為,他看到了坐在那裏的初酒。
“長安。”
到這陣視線,初酒笑了一下,偏過頭來,喊了一聲邵長安的名字。
邵長安死死地瞪著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地問初酒道:
“你怎麽是坐著的?”
初酒微笑著歪了下腦袋,輕飄飄道:
“剛才你進攻的時候,我覺得站著有些累,就給旁邊的凳子搬了過來?”
邵長安聽完之後,臉部的都不由得微微扭曲了幾分。
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的神:
“剛才,你是坐著和我對抗的?”
邵長安呼吸有些急促地發問。
初酒點了點頭。
邵長安臉上不敢置信的神更甚,他整個人都有些崩潰地又追問:
“可我明明記得,你站在縱臺上時,是站著的。”
“對啊。”初酒莞爾一笑。
出一隻手來,纖細而冷白,漫不經心地將頭發到耳後別住:
“這不是站到一半,忽然覺得有些累,就搬了個凳子過來嘛。”
輕描淡寫的話,落在邵長安的心頭,卻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砸了下來。
“不可能!不可能!”
他突然站起了來。
巨大的衝擊讓邵長安一向沉穩的心,也出現了幾分波瀾。
就在他剛站起的時刻,他的子,又有些力地往下墜。
好在他眼疾手快,單手握住了一個作手柄,這才勉強地穩住形。
即使如此,邵長安依舊隻能保持著佝僂的姿態。
他彎著腰,半個子在縱臺的邊緣。
隻能艱難地抬起頭來,著氣,紅著眼睛盯向初酒: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邵長安再一次聲嘶力竭地吶喊著。
“你的神力實,一直凝結在空中,你本沒辦法出手,去拿凳子。”
神力實通過縱臺凝結在空中,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
這不僅要求縱者雙手握手柄。
還要全神貫注。
麵對邵長安的質疑,初酒依舊慢條斯理,不不慢:
“很好,你觀察的很仔細。”
“我的神力實確實一直凝結著。”
“因為我用單手握住了手柄,另一隻手,順便去拿了一下凳子。”
初酒的這句話,如同驚雷在邵長安的腦海裏炸開。
他剛才強撐著站立的子。
突然像是被人空所有的力氣。
啪嗒一聲,跌落在地上。
單手?
怎麽可能有人能單手讓神力凝聚實?
就算是聯邦史上神力最為強悍的大佬,也做不到這一點。
更何況,單手也就算了。
還分心去拿了個凳子坐下來。
初酒穩穩地坐著。
神笑瞇瞇地看著心態到打擊的邵長安。
邵長安渾上下都是汗,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他大口大口地著氣。
眼神著無措的茫然。
忽然,他又想起了一個被忘的關鍵點。
“你剛才,沒有對我發進攻……”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初酒的神力格外凝結與厚重,不斷地膨脹著,永無止境。
本就沒有使用任何攻擊的譏誚。
完全靠著積的龐大。
用最為原始的蠻力,淹沒他,困住他,再將他狠狠地碾碎末。
“是啊。”初酒依舊笑著點頭。
看到,邵長安的眼中忽然出無限驚恐的神來。
他一張俊朗的臉,瞬間失去了所有的。
而他的上下哆嗦起來,好半天,才發出些許艱難又細微的聲音:
“要做到這樣的碾,隻有神力,是對方的數倍才行……”
他這話,輕的像是在喃喃自語。
這足以表明。
剛才發生的一切,給他的信念帶來了毀滅的打擊。
剛才包裹住他的那團神力。
足足是他的三倍啊!
而且這還不是初酒全部的神力的實力!
畢竟初酒人坐在那邊!人滿臉輕輕鬆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偌大的訓練場中,隻能聽到邵長安重的息聲。
終於,他緩了過來,有些茫然地轉頭看向初酒:
“怎麽會這個樣子?”
“初酒,你的神力怎麽比我多了?”
在打算給邵長安拖到訓練場的時候。
初酒便預料到,肯定會遇到這個問題。圏圏尐説網
不疾不徐地輕咳一聲。
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
“長安,是這個樣子的。”
“我的神力能得到提升,還要多虧了你。”
“這次因為你失蹤,我一直承巨大的神力,進聯邦後,在新的工作環境中,這力不知道為什麽就轉化為了神力。”
初酒說的一臉誠懇。
邵長安卻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就算初酒如此優秀,其實也不能搖邵長安資質過人的事實。
但,這個比他優秀無數倍的初酒。
是曾經和他一起,綜合實力略差於他的存在。
邵長安的心深,一時間有些接不了。
聯邦史上,也本沒有人,能在短時間獲得神力如此顛覆的增長。
初酒假裝看不出邵長安的崩潰,慢慢地站起,走到邵長安的麵前,蹲下子。
初酒出手來,在邵長安的肩膀上拍了拍,又鼓勵道:
“這就是我今天帶你來訓練的目的。”
“我會不停地打擊你,讓你在曾經引以為傲的神力領域,到崩潰的絕境。”
“說不定,你就能在絕境中獲得突破與長。”
……
不知道為什麽,初酒的話聽著沒什麽病。
可邵長安的心髒,猛然了。
沒等他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
還沒有完全休息好,稍微恢複一點過來的邵長安,就被初酒再次拉了起來。
“難得回來一次,不要浪費時間。”
“我們開始吧。”
“長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幫助你長,希你早點能和我進聯邦,實現我們並肩的夢想。”
“我不會對你心慈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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