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如何。」,唐秋月接著問了一句。
「我們應該按圓圈的方向走,這樣我們便可進迷陣的最中央。」,林峰說道。
「那葯雲谷的口也不一定在中央吧。」,唐秋月又問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到了最中央我們便很容易向四周尋找,一個方向找不到,再回來向令一個方向,這樣我們便可在迷陣中自己掌握方向,不至於闖。」,林峰說道。
「就按照林兄說的辦,這次多虧有林兄,若是我一個人恐怕都不知能不能進葯雲谷呢。」,唐秋月面帶笑意地說道。
「這也不過是我胡猜測罷了,事不遲宜,吧。」,林峰說道。
說罷,兩人便繼續趕路……
轉眼間,又過了半天的時間,林峰差不多將迷陣走了多半,但卻仍沒有發現口。
「林兄,都這麼長時間了現在只還有一個方向沒有去尋找,若是再找不到口該怎麼辦?」,唐秋月問道。
「恩,其實剛才我一直再想,我們是不是應該應該換個角度考慮一下,我看這迷陣奇特異常似乎裏面的東西都是相反的,那麼葯雲谷的口會不會也同樣是相反的。」,林峰略有所思。
「如何相反?」,唐秋月一副疑地樣子。
「一般按照常理來說,口不論是一或者是一個山口,但卻都是在地面。」
「依林兄所言,難道葯雲谷的口在上面不?」
「這個我不能確定,既然按照剛才的方法找不到,那麼我們也只能再換一種思路。」,林峰著下說道。
「可這上空,空空如也,本不像有口的樣子。」,唐秋月抬頭看了看。
「我只是說可能不在地面,並不一定是在空中,也可能在最高之。」,林峰說道。
「最高!咦,不就是這裏了。」,唐秋月看了一眼前方一巨大的石塊。
若不是林峰說起唐秋月還真沒有注意到,眼前這石塊足有房屋般大小,向上去更是不見頂端,自打進葯雲山後還從未見過這般大的石塊,彷彿從天而降一般。
「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上去看一眼。」,林峰將唐秋月的手鬆開,力一運轉。
腳下輕輕一,陡然提高一大截,又在石塊上連連點了幾下就不見了形。
唐秋月看了看被林峰握的手,角微微一笑后便抬頭著上空。
林峰雙腳在石塊上連點幾次后便到了石塊的頂部,石塊頂部面積很大,雖然以林峰的目力也只能看到一些廓,不過應該比底部大很多,這石塊是呈錐子形倒在了地面上。
林峰先是在頂部轉了一圈,隨後蹲在地上細細思量起來。
當視線移到腳下時林峰突然瞳孔一,「咦?這裏竟然有一行字。」
濃濃七日霧,所半腰,凸起圓形石,谷門移自開。
這應該是葯雲谷留下口的線索,林峰不有一興。
隨後林峰跳了下去,在巨石一半的地方停駐足停留了片刻,觀察了一番。
隨後自言自語地道,「原來如此。」,然後又往下一落到了地面。
「林兄可有什麼發現?」,唐秋月見林峰下來問了一句。
「我已經知道口在何了。」,林峰微微一笑說道。
「在何?」
「這個口設計的很是巧妙,既沒有在地面也沒有在頂部,其實這巨石就是口,但卻在巨石的中間,應該就在這裏。」,林峰說完縱向上一越,丹田力一,一拳向巨石中間的某部分打去。
只聽一聲破碎之響,巨石上便多出一個口來,裏漆黑如夜。
林峰將唐秋月了上來。
「這個巨石原來是空的!這麼大的一塊石頭居然能夠掏空!不知這葯雲谷是如何做到的。」,唐秋月嘆了一聲說道。
「這個也只能進葯雲谷再詳細詢問一番了,我們進去吧。」,說完林峰拿出火摺子輕輕一。
頓時一道火苗出現,這裏並沒有濃霧,只見一條石階順勢向下,不見盡頭。
於是林峰又將唐秋月的手挽住,順臺階而下。
通道很長,越向里越黑,似乎沒有盡頭一般,在這裏行走既沒有方向也沒有距離,只能一直前行。
林峰打著火摺子,火不是很亮但也能勉強看到通道里的大概形。
林峰觀察了一番,臉不越來越凝重,輕輕的了一下周圍的石壁,覺平整異常。
「這通道腳下有不的碎石塊明顯是有開鑿而,但怎會這般平整,本不像是人力所為。」,林峰邊走心裏邊思量道,看來這葯雲谷也不像只是醫道聖地那般簡單,應該有一些不為人知的。
不過林峰也並沒有多想,一切也只有進葯雲谷中才會得到答案。
通道里行走的速度十分緩慢,黑暗總是讓人覺時間很漫長,兩人就這樣手牽著手也不知到底還要走多久,而在唐秋月心裏則是很喜歡現在這種氛圍,若是可以希永遠地這樣走下去。
「林兄,前方似乎有亮!」,唐秋月突然對林峰說道。
看來即使有多久的黑暗也會有見到明的那刻。
「前方應該就是葯雲谷了,費了這麼大的周折終於到了。」,林峰對唐秋月一笑。
兩人便加快了腳步。
兩人越走離亮越近,又走了些時候此時通道已經十分的明亮,向前方去口就在眼前。
此時林峰心裏一陣舒暢,當初從趙國出發,一路雖有些波折但畢竟自己一步步走到了這裏。
快到口時,林峰力瞬間調而起,腳下輕輕點了幾下二人便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出口。
「二位一路辛苦,老夫在此等候多時了。」,林峰剛一出口,只見一位鬚髮皆白滿面紅的老者站在面前。
「讓前輩恭候多時了,敢問前輩是……。」,此人既然出現在了這裏必定是葯雲谷之人,林峰毫不敢怠慢。
「老夫葯雲子,二位是自有迷陣以來最快進葯雲谷的兩位,如此年紀就有這樣的心智,想必日後定會青雲直上。」,葯雲子略帶讚賞地說道。
「原來前輩就是葯雲子,晚輩林峰這位是唐秋月,晚輩也只是一時僥倖才誤打誤撞地進來,哪像前輩這樣名震八方,前輩的名聲晚輩在外面就已經如雷貫耳。」,林峰唐秋月一聽眼前之人就是葯雲子后,馬上神一正不約而同地行了一禮。
「哈哈,老夫這點虛名也只不過是眾人抬舉罷了,二位走到這裏定然一路勞頓,有什麼事等到住再細說也不遲。」,葯雲子說道。
「那就有勞前輩了。」
於是二人便隨同葯雲子後往谷里走去。
待三人走後不久,一隻通雪白的貍貓也同時向三人方向奔去……
林峰和唐秋月隨葯雲子後,一路不停的張。
這葯雲谷中地域很大,兩側全部都是峭壁向上不見盡頭,谷中瀰漫著濃濃地葯香,深吸幾口不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葯雲子似乎看了兩人的心思,「這是茗香草,只有葯雲谷中才盛產,外界很難尋覓得到,這種草香味奇特不僅能夠驅除百蟲還能治療一些特定地疾病。」
兩人聽后不由得又用力吸了幾口。
「哼,葯雲子,怎麼又有外人進來了,咦,這人武功不弱,來和老夫比劃兩下。」,說完一掌向林峰劈去。
雖然只是普通隨意的一掌,不過卻伶俐異常,一下化數道掌影。
掌影眨眼間就到了林峰面前。
林峰見此眉頭微微一皺也沒有多想,力調而起一拳向掌影打去,數道掌影頓時消散。
而這人卻並沒有罷手,又接連二三地向林峰劈出幾掌。
一下掌影便從四面八方向林峰包圍而去。
林峰見躲無可躲,心裏一力便從丹田奔涌開來。
一拳向上打出,同時拳,掌,指不停的變換著。
瞬間林峰周圍形一氣牆,掌影落在上面竟然全部都煙消雲散。
「咦?這不是封雪崖的殘影手麼,你和他什麼關係?」,這人一下來了興趣。
「這位前輩,封雪崖正是晚輩的授藝之師。」,雖然這人一見面就對林峰大打出手,可林峰仍然恭敬異常,不敢有毫怠慢。
「我說難怪這般年紀就有如此深厚的武功,原來是封雪崖的弟子,罷了,恐怕老夫也不會是你的對手,老夫還正在煉製丹藥先回去了。」,這人說完便一溜煙地跑了。
「二位不要見怪,剛才那位妙錦瓏,人稱妙回生,原本是赤夏國人二十年前進葯雲谷后便在此定居,雖然脾氣有時有些古怪但一醫有時連老夫都自嘆不如的。」,待那人跑遠后葯雲子搖了搖頭說道。
「這裏全部都是居高人,能見上一面已是榮幸之致,怎敢揣有怨恨之心。」,林峰說的確實完全都是實話,其實剛才那人還蠻有意思的。
「哈哈,你倒是謙虛的很,這裏的人大多都有些古怪,不過並沒有心懷叵測之人,不過一般況下是很見到其他人的,這裏的人每天都埋頭鑽研醫道,沒事很有人出門走,你可真是封雪崖的弟子?」,葯雲子話峰一轉地問道。
「晚輩的確是,晚輩遇到一件事需要前輩的幫忙,正是封前輩讓我來葯雲谷,晚輩這裏還有一封信是封前輩讓我給您的。」,既然葯雲子問道此,林峰也乾脆順便將進葯雲谷的目的說了出來,隨後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了葯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