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什麼,我什麼都不擔心!」林眼神閃了一下,卻不想讓比翼鳥得意,「我說了,與天斗,其樂無窮!」
「是嗎?」比翼鳥怪笑著反問,「你敢說這樣的話,那是因為你對未來的艱難困苦還沒有的概念,可是你卻想不到,報復會來得這麼快!嘖嘖,天劫啊,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了的!」
林哼了哼,表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其實心裏已經愁腸百結了,是的,天劫啊,那可是傳說中可以把人轟渣的天雷!
你妹的!老天爺,你還能玩得更高興不?!
林大是鬱悶:「哥現在不過是小小的鍊氣期修士,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這才能築基,你卻給我來這麼一招。你妹的,鍊氣期進築基期,你來個天劫要我度過,這不單坑了爹,連娘都坑了!」
作為決雲宗弟子,哪怕是在外門,林就已經聽說過天劫的威力了。上地紀峰一年多,更是見識過天劫降臨時那驚人的場面!
天雷一道接著一道,越來越厲害,毀天滅地之力盡往一個人上招呼,不把你轟的稀爛絕不甘休!
「我能接得下嗎?」林有些擔心自己的結局,雖然小天劫只有三道天雷,但是一道比一道強,他都不知道能接得下多呢!
心裏有些慌,林問比翼鳥:「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付這些天劫?」
比翼鳥搖搖頭:「我們才結丹,與你們人類築基期一個級別,還沒領教過天雷的厲害呢。也只有你這個怪胎變態,才會在進築基期時要度天劫而已。所以,你問我們,我們還真不是很清楚。」
林一皺眉,了手:「這下可怎麼辦?不能就窩在這靈陣呀,可是……一出去,靈氣上漲,立刻又引來天雷!」
比翼鳥說道:「度天劫,無非就是與那幾道天雷相抗衡罷了。那麼,個人來說,當然需要有充沛的靈力,否則無法支撐到最後。另外,還需要強橫的武,以抵擋天雷的威力。」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先把手上的法寶都祭煉完全再說?」
比翼鳥點點頭:「法寶蘊涵天地規則,祭煉完全,你可以用得如意,如果實在抵抗不了天雷的威力,犧牲法寶,以它蘊涵的規則去扛降下的天雷,至能讓你點危險嘛。」
林聞言嘆了一口氣:「這樣說來,不單天罡絕命劍要祭煉,連那通天司盤都要煉一煉了?要犧牲,自然是犧牲這肋一般的下品法寶。」
比翼鳥搖搖頭:「哪有那麼容易,這法寶雖是肋,但對通天劍派來說卻至關重要,說不定人家派里大能之人的心神就與它相連。你在這裏祭煉,讓他應到方位,找了過來,豈不是找死麼!這裏還是西域的範圍呢!」
「那天罡絕命劍……」
「你放心,毀不了!」比翼鳥大聲說道,「它現在是中品法寶,威力強橫,小天劫的天雷奈何不了它!至多傷它一下,而它上有金靈珠,隨時可以提供靈氣,哪怕傷了,亦可短時間恢復。說起來,這才是你度天劫最大的依仗!」
「哦。」林應了一聲,沉思想了一會,慢慢抬起頭來,「我暫時著靈力,延緩天劫的到來,儘力布下一個聚靈陣,為我提供更多的靈氣,想盡一切辦法對抗天雷!」
比翼鳥點點頭:「事不宜遲,你還等什麼,夜長夢多啊,趕就在這裏祭煉了天罡絕命劍再說!」
林重重點頭,出天罡絕命劍,挲著它上的金,與之應。寶劍好似意識到林的意圖,不願意就此屈服,轟轟震起來,閃著金,像是要離他的掌握。
「哼!」林長長拉個鼻音,悶哼一下,上一撅,「噗」的一聲,再一次噴出一口,撒在天罡絕命劍上。
一沾劍,寶劍頓時一黯,氣勢弱了許多。
林趕坐下來,雙手揮舞,一道道靈力打在寶劍之上,以心神與之牽引。
祭煉法寶,最重心神,讓自己的神烙印打在法寶之上,使之為自己的一部分,揮舞起來,如臂使指,自如如意。
天罡絕命劍初次出土,期間除了被通天主噴了一口,還沒有什麼神烙印,祭煉起來沒那麼麻煩。
那些有神烙印的法寶,想要完全祭煉,對方修為越高,法寶級別越高,費的時日就越長。有幾個月,有幾年,甚至有幾十年的!這就要看的況了。
林敢在這個時候祭煉天罡絕命劍,就是因為它沒神烙印,只要祛除了通天主的,它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任他在上面塗抹了。
預想雖好,過程並不輕鬆,時日更不短,眨眼十三四天的工夫過去了。
……
「鏗!」
一道靈力打在天罡絕命劍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后,寶劍金大盛,閃過一片芒,唰的一下,自飛了林的手中。
「呼!」林長吁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笑容爬上了臉蛋,拎著寶劍,連連揮舞了幾下,接著哈哈大笑,「了!從今以後,這法寶就是我真正的法寶了!」
祭煉終於完!
在旁邊護法了十多天的比翼鳥亦是鬆了一口氣,歡著跑了過來,盯著林手上的寶劍看著,道:「完全掌控了它?」
「當然!」林抖了抖手中的寶劍,神振,「這下對付天劫我更有信心了。原來讓一件法寶完全為自己的附屬,是這樣的覺!」
比翼鳥撇撇,它們妖族不化形人,都使用不了法寶,所以它們從來不知道掌控法寶是什麼概念!
當然,法寶的威力,它們聽說過了無數次,現在嘛,只有羨慕的份。
比翼鳥看了看四周,想了一會,道:「這裏是一片樹林,並不適合度天劫。你得找一個空曠而高聳的地方,布下聚靈陣,高高在上,與之對抗。」
「那就只能找一個高山了。」林說道,「我們並不清楚現在何地,周圍是什麼地勢也不知道,得好生查探一番。一定要避開人類聚集的地方,更要查找度劫之有沒有修真之人,不然在我度劫的時候他闖進來,向我下手,那就麻煩了!」
何止麻煩大,簡直是要命之極!
度劫之人與天雷對抗之後,是最虛弱的一個階段,全靈力中空,無一兩之力,別說修真之人了,隨便來個普通人類武士,拎著把刀,都可以把度劫后的人捅幾個窟窿!
除非度劫之人不要命,起最後一元,與之拚命——是真正的拚命,這元雖然厲害,卻是度劫之人的基了,還得靠這元支撐著,更要靠它重新聚集靈力,恢復此前的。一旦拼了,那就是同歸於盡的下場了。
所以,修真之人,度劫的時候,總會找一個人際罕至的地方,什麼人都沒有,什麼干擾都沒有,自己一個人,把這天劫給度過了。
就是因為這時候脆弱,很多仇家,瞅準了時機,平時打不過那人,就趁人家度劫的時候上去,襲一番。很多修真之人,大風大浪都度過了,最後卻翻船,就是因為在度劫后被人給暗算了!
度劫是一大忌,非生死之敵,在人家度劫之時,最好不要有好奇之心,更不要過去湊熱鬧,否則會被度劫之人視為仇敵,事後殺上門去算帳。這也算是修真界的一大不文的規矩了。
當然,天雷降臨時,那毀天滅地的威能打擊範圍非常之廣,如非必要,別人也不想靠近該地,免得天雷敵視,為打擊的對象,那就真的很冤枉了!
作為大宗門子弟,林自然明白這些規矩,如果是在決雲宗勢力範圍之,他倒不需要擔心什麼,只需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就可以安心度劫了。
可惜這裏是西域,是通天劍派的勢力範圍,而他此前不久不單把人家的法寶給搶了,還把人家的掌門給送到了地獄去,這仇大到難以化解,他當然害怕度劫時被通天劍派的人上!
林沉片刻,對比翼鳥說道:「大鳥,我現在不方便出去,你到外面去,幫我尋一個偏僻的山頭。記住,先察看那山頭有沒有修真之人居,如果別人已經在那裏,就排除。另外,出去查探一下附近的形勢,看看是哪方的勢力範圍。」
「呀!比翼鳥二話不說,大翅一展,從靈陣飛了出去,斜飛高空,遠遠地去了。
靈陣只剩林一個人了,慢慢挲寶劍,心裏既忐忑又期待:「寶劍啊寶劍,這次能不能扛住這些天雷,就看你的了!扛過了,我就是築基修為,日後自然能帶著你在修真界大展雄風……」
不知道胡思想了多久,高空傳來「呀」的清鳴,林抬頭一看,比翼鳥飛了回來。
比翼鳥一落地,不待林發問,就說道:「我們在附近幾十里查探過了,這裏是西域中部,與北部的通天劍派有上萬里之遙,而玉山則在西北方向,有千里的距離。南下幾千里則是烈火門的勢力範圍。」
林聞言大喜說道:「也就是說這裏更大意義上是烈火門的勢力範圍?好好好,這麼說來,通天劍派的弟子在此應該很,哪怕有,行為亦不敢放肆。」
比翼鳥又說:「離此西南方向十多里的地方有一片山脈,金石居多,木草稀,又高又大,正適合佈陣度劫。」
「那還等什麼!」林一把跳上比翼鳥的背,意氣風發,「我暫時制靈力,你速速載我過去,趕布下靈陣,這就開始度劫吧!」
「呀呀!」
比翼鳥大翅一展,躥上叢林,迅猛地飛往了高空,載著林遠遠飛向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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