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真有那麼靈驗?」比翼鳥聽了林的話,也表示大大的懷疑與不信,「這通天司盤真的可以應所有的寶?」
震驚過後,林略一沉,輕輕搖頭:「想必只是一般尋常的材料吧,這通天司盤只是下品法寶,如果所有的寶它都能應,小小的通天劍派怎麼可能長久擁有它,早就被其他大門大派給奪過去了!」
「哦。」比翼鳥應了一聲。
道理很簡單,如果通天司盤這般容易作,只是灌點靈力就能應附近所有的寶,比如說能發現法寶的存在,那麼,持有這盤子的人只要端著這東西,滿天下跑一下,到各靈山大海去走一趟,必定一路收!
有這般好,誰不心?
別說小小的通天劍派了,哪怕是補天宗這樣的頂尖宗門,都不會置之不理。畢竟有這樣的法寶在手,到尋些法寶回來,宗門實力必定能夠在短時間一躍為九州最為強大的一支勢力。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通天司盤還好好地存在通天劍派裏頭,那麼,可以想像,這東西必然有它的缺陷,而且這缺陷還不小,大到大宗門看它不上眼。
比如說,因為它等級的問題,它無法準確應與它同級別或者無法應比它高級別的法寶。
這樣一來,只能尋些法之的材料,對於大宗門的人來說,又是肋般的存在了。畢竟它五行備,無論是攻擊力和防能力都太過平衡,比其他法寶威力小得多。
看看天星子拎著一把十品法都能與它對抗,就可見它的無能了!
因此,激過後,林對在附近應到的東西熱下降了許多,人也漸漸冷靜下來。
「不過……蚊子再小也是嘛。」林聳聳肩,畢竟是第一次使用通天司盤,先看看它能應到的是什麼。
招呼比翼鳥,林出了陣,捧著通天司盤,循著它應發力的地方一路尋了過去。
此已經靠近山頂,方圓千里的玉山山頂與山腳下大大不同,此多了很多樹木花草,甚至於,因為山頂大坑而形的湖泊也多了起來。
走了半里多路,林來到一個小湖旁邊,在一塊大石的附近,通天司盤震得更為厲害,最後發出一道亮,這才安靜下來。
「是這個?」對著眼前兩丈多高的大石,林有些傻眼。
石頭高兩丈多,寬也有七八尺,人站在旁邊,往上看去,都有一巍峨的氣勢了。眼前只有石頭,不見任何寶蹤影。
比翼鳥嘎嘎了幾聲,清鳴說道:「也許通天司盤指示說這石頭裏面藏了寶。不是說玉山遍地是寶嗎,估計就是這樣了。」
「也對。」林點點頭,「那就看看它裏面藏著什麼吧,我……比翼鳥,你做什麼,住手!」
大喝一聲,林止住了上前幾步,對著石頭就要扇翅膀的比翼鳥,神又急又驚。
比翼鳥收住翅膀,回頭說道:「不是說打開這石頭嗎?我扇一扇翅膀,它就要碎細片,就不勞你手了。」
「難怪天星子要你傻鳥!」林瞪了它一眼。
比翼鳥上的青玄聞言頓時怒了,呀呀大:「我們是高貴的玄鳥一族,請你不要侮辱我們!」
林白它一眼:「難道不是嗎?都說這石頭裏面有寶,但你知道是什麼寶嗎?你上來就把它敲碎塊,把裏面的寶也弄碎了,那怎麼辦?」
「呃……」比翼鳥愣住了,兩隻鳥頭你看我,我看你,大有傻眼的樣子。
林又哼了一聲:「所以天星子沒說錯你們,未化形的妖,就是一!」
比翼鳥大打擊,不說話了,退到一邊。
「鏗!」
林從儲戒掏出天星子那件十品法刀來,輕輕一躍,用這戰利品在石頭上邊削了一角,頓時,砰的一下,大塊石頭掉在地上,接著,沙沙幾下,大片石頭細屑揚飛起來。
仔細一看,刀削的痕跡很平,裏面還是灰白的石頭,沒有所有的寶。
林又是一刀下去,再削下一塊石頭,結果依舊,除了石頭還是石頭。
「哼!」有些不耐煩了,林手中法刀一揚,狠狠一刀下去,從中削斷了大石,砰的一聲,幾尺長的大石從中掉落在地,震得灰塵四揚。
再一看,大石中間有些亮,忽白忽綠,有些亮眼了。
「出來了!」林與比翼鳥皆是一喜,靠過去湊上一看,頓時,歡喜的心有些暗淡了,「靠!」
原來,看仔細后,他們發現那些綠,也就是所謂的寶發出來的,而這寶,卻是極其尋常的玉石罷了。
當然,對於凡間來說,這綠白的玉極其難得,大有靈氣,但對於修真界來說,這綠石品級不高,至多就只能用來製作幾塊玉簡罷了。
其功能不外乎傳訊或者記載各類信息,是修真界最為低級的玉符,上不了枱面。
林大失所,對與通天司盤所謂的應寶的能力大大懷疑了,本想放棄這塊玉石,可想想哪怕是肋都是塊,棄之可惜,嘆了一口氣,小心地削掉旁邊的石頭,把玉石給清理了出來。
玉石倒是不小,有七八個拳頭那麼大,能製作好幾十張玉短訊符了。
掂了幾下,塞進儲戒,林苦笑說道:「看來,想要靠這通天司盤找到五鑌鐵,有些癡人說夢了。」
「是不是我們不會作這通天司盤,無法準確找到目標呀?」比翼鳥說道。
「這個……」林愣了一下,既而點頭,「不無道理,法寶一般都有其特定的規則,通了這一規則,才能發揮出它應有的能力。可是……我們不是通天劍派的人,不知道該如何發揮出它最大的威力呀。」
比翼鳥建議說道:「要不我們回去抓一個通天劍派的人來審問一番,到時就知道了嘛。」
「傻鳥!」林瞪它一眼,又罵了,「作為鎮派之寶,你以為通天劍派人人都知道這些法則?人人都知道,那和街上的大白菜有什麼區別,還有價值嗎?別的不說,就說我們剛才遇上的四個傢伙,說不準就只有那個通天主懂得其中的法則。我們好不容易擺了他們,又回去招惹?我還沒閑到蛋疼呢!」
「呃……」比翼鳥又無語了。
林撇它一眼,又道:「再說了,通天劍派的人丟了鎮派之寶,你以為他們還能保持鎮定?這個時候,說不準通天劍派的人都往這個玉山圍過來了,就是想要找到我們,尋回通天司盤!」
「那怎麼辦?」比翼鳥有些吃驚,「單是那四個築基初階的傢伙,我還可以對付,再來幾個,算上主人你真正的實力,都可以把他們打倒。可是,通天劍派是中等宗門,派中還有元嬰高手……不說這般存在吧,哪怕他來一兩個金丹期高手,我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你慌什麼!」林不滿意低喝一聲,「你主人我是那種毫無智慧的人嗎?我敢把通天司盤帶走,就已經深思慮過了。」
「怎麼應付?」
「把責任都退到天星子上去!」林嘿然一笑。
「天星子?」
「自然!你想啊,在別人眼中,我就一鍊氣期弟子,你呢,也不過結丹中階,比築基高階的天星子要差多了。我們與他對抗,哪能討得了好!所以,如果我們被他們遇上,就說通天司盤被天星子搶走了!」
「呃……」比翼鳥一愣,「天星子不是死了嗎?」
冷冷一笑,林嘿的一聲:「他死了,誰知道?誰會相信一個築基高階的人死在一個鍊氣期修士手上?這話說出去,你信嗎?」
比翼鳥再次一愣,是啊,林的逆天之,誰知道呢?
誰又會相信呢?
就像比翼鳥以前不相信小小的鍊氣期的林能把它們打倒一樣,因為這事太過不可思議了。可事實是它們比翼鳥了林的奴僕,而天星子也三兩下就死在了林的神通之下!
扮豬吃老虎,是它這個主人的拿手好戲!
「他們會信嗎?」比翼鳥問出了最後的擔心。
「是你會全信嗎?」
「不會。」
「當然,我也不會。」林呵呵一笑,「但那又如何?來者是築基修士的話,你我聯手,他們總會有些顧忌。就算來的是金丹修士,我決雲宗弟子的份,他們還是要顧忌一二。也就是說,他們上來都不會直接手吧。就算懷疑,至多就把我們監視起來而已。只是監視,我就還有些自由,到時我不怕想不出法子來應付他們。」
「船到橋頭自然直?」比翼鳥沒想到林的主意是這般無奈。
聳聳肩,林說道:「不直也得直,到口的,我林沒有拋出去的習慣。再說了,我林這一路過來,哪有什麼風平浪靜一路順風!我都是從艱難險阻過來的,其中好幾次差點連命都沒了!那又如何,我不會向任何苦難低頭,更不會向磨難屈服!我要變得更強,就只有直面這些強敵!」
「有志氣!」比翼鳥只能這樣評價了。
林笑笑,揮揮手:「不說了,我們繼續尋寶去。」說著,再次調出靈力,灌到通天司盤上,按找它的指引,在附近溜達。
可惜的是,與之前一樣,通天司盤指出的寶,都很平常,不是玉石,就是一些玄鐵,撐死就能製作一件五品法,自然讓林看不上眼。
在附近溜達了老半天,穿過了好幾個湖泊,鑽過了好些大樹,最後,在日頭落山,到一片昏黃的時候,一人一鳥在一片石中穿梭不止。
走了片刻,依然沒走出石叢,而且眼前景大有悉的覺,林心頭頓時生起了不妙之念,再走一圈,看著周圍儘是石遮眼,他不失,口而出:「糟糕!我們竟然陷在一個兇險的陣法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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